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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不理人也不怕人。

    见秦质靠得近了,还将自己的草往一旁拨了一拨,似离远了些便不会被抢一般,天真得很。

    一管事忙上前,“公子,你瞧这马还没长大,腿才刚刚立稳还软着呢,只能养着也骑不得,公子若是喜欢,前头还有……”

    秦质闻言连话都没听完,忽而收回视线,转过身边走便道:“这匹送到我府上,余下的不看了,你们随意替我挑一匹罢。”

    管事闻言忙连连道是,跟着身后一路送秦质往外头走。

    众人见管事走了才纷纷起身,捂着背上的鞭伤喊疼却还不忘谈论刚头离开的秦质,当真是死撑着用性命在八卦……

    白骨不由自主走到小马驹面前细看,那小马驹吃着吃着便突然看向了白骨,呆愣愣的眼儿与自己对视半晌,她莫名就觉出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第53章

    待马厩中的杂事告一段落后, 她们才堪堪回住处洗漱完便又被安排了事,猎场之中向来不缺美人,但干杂事的人却是极缺的,是以她们这一行人那处忙碌便会被排到那处。

    白骨和几个刚来的一道被安排在了灶房, 贵人们晚间用膳, 吃食自然马虎不得, 现下灶房是整个猎场中最忙的地方。

    白骨一脚踏进去便被拉进了端菜的仆从中,与一众人端着净手的金水盆,一路兜兜转转进了长帐中。

    一进帐篷便见里头歌舞升平, 美人衣着艳丽,脚踝上带着铃铛,光着脚身姿妖娆在帐中翩翩起舞, 帐篷搭得极长, 地上铺了厚毯,矮桌两侧延伸而去竟望不到头,一桌一位贵人, 一旁坐着美人端茶送水伺候着。

    白骨一行人手中端着盆, 手腕上搭着帕子,分成左右两排往里头去, 她本是排在队伍中间,一队分成两行, 进去便变成了前头几个。

    白骨一路俯身弯腰目不斜视往里头走去, 在喧闹的歌舞声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她眉间微微一蹙, 余光瞥见了桌案前的那个人。

    真是好巧不巧,自己伺候净手的人便是他,心中难言滋味越发上了心头。

    一人一矮桌站定后,白骨与众人一同转身弯腰,在各自的桌案前俯首跪下,将手中的水盆端端正正的递到贵人面前。

    逢春坐于一旁,面含不屑地看了一眼白骨,又扫了一眼周围,白日里同车的几位美人远远看向白骨,粉面娇容似含几分同情,逢春看着心中越发鄙夷不屑。

    秦质与一旁友人交谈过半,恰到好处地收了尾,伸出手在水盆里净洗,眼神未曾扫过前头俯首伺候的仆人。

    白骨看着那袖中的手浸在水里,皙白修长、骨节分明,很是好看,手掌转动浸洗撩起水花,浸洗片刻便拿出水面,水珠从指间滑落,顺着指尖滴滴滑下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白骨看了半晌,慢慢垂下眼睫,视线重新落在桌案上,安静地像是不存在。

    逢春待秦质浸洗好双手,伸出柔荑取过白骨手腕上的帕子,双手递上。

    一旁的友人又言了几句,秦质转头笑言接上,随手拿过逢春递来的帕子擦干,便递了回去。

    逢春刚忙伸手接过,随手将帕子扔进了白骨端着的水盆里。

    那水盆离得白骨面近,帕子砸落水盆溅起的水花全落在白骨的面上。

    她不避不躲,只微微抬眸看了逢春一眼。

    逢春见状一脸刻意,以手掩唇面露惊讶,“原来是你呀,对不起,我刚头没认出你来,以为只是寻常的仆人。”说着她看了一眼桌案,似满目歉意,“你看这水花溅的到处都是,劳烦你将桌案好生擦一擦。”

    白骨不言不语,伸手用衣袖将桌面上的水滴擦拭干净。

    秦质闻言看了一眼这处,见什么便又转而与友人谈笑,可才说几字便似忽而觉出什么,面上的笑意也突然不见了踪影,话间微微一顿,又看了回去。

    眼前跪着的仆从,一张陌生的脸,俯首垂眼,神情寡淡。

    白骨将桌案上的几滴水珠擦拭干净,端着水盆规规矩矩起身,微微抬眸看去,不经意间便对上了秦质的眼。

    他对上她的眼,眼眸微微一眯,露出几分莫名意味,一言不发却不容忽视。

    白骨心中忽而一滞,手慢慢握紧水盆,这视线一直落在身上,心中莫名紧绷,她明明知道自己易了容不可能被认出,却还是感觉在他面前无所遁形,这眼神看的她一时有些手颤,生怕他认出自己,坏了大事。

    她心中越紧,面上神情越松,眼里也没透出异样的情绪,垂眼略带几分女儿家该有的娇羞,慢慢避开他的视线,端着水盆规规矩矩与一众仆从往帐外退去。

    待到退后十几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