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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

      现在,被操的只会哼哼唧唧地哭的赵羽白后悔这几天作死招惹他了。

    许忱河的性器粗长得不像话,整根都难以插进来,每次做都怜惜着赵羽白娇气。许忱河想着半个多月的破事就火大,这火大全表现在肉体上。

    他已经射过一次,一个沉甸甸的安全套已经落在地上凉透了。第二次格外的持久。

    粗长的性器在紧致温热的嫩穴里进出,只有那种被穴肉夹紧的快感才能平复许忱河心头的火气。

    他顶得又重又快,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被折磨到嫩红的穴肉,又夹带着可怜的小花唇一起重重地撞进甬道,把小嫩穴撑到极限,穴口绷得发白。许忱河看着身下人儿粉嫩的穴吞吐着自己的性器,撅高被胯骨撞出红印的细软臀肉,嘴里还发出求饶的哭叫和喘息,像是上了瘾一样只想这样狠狠地进,让她哭让她喘。

    哦,还有一件事。

    许忱河贴近赵羽白滚烫发红的耳畔,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和周子琰..怎么回事?”

    说完,他还泄愤般发了狠劲撞着宫口。宫口的酸疼蔓延到全身,赵羽白颤栗着摇摇头,咬着下唇压抑着哭叫声。

    “摇头什么意思?不想说还是不能告诉我?”许忱河低声逼问,冠首不停地撞在宫口上,讲宫口撞开一个小口。只是那实在是太小,要容纳许忱河巨大的性器还是艰难。赵羽白一张口就是被顶得变了音调的尖叫,然后才说:“我和他没有关系啊..”

    许忱河嘴角勾了一下,不打算放过她,又平静地说道:“我看到你给他讲题,头挨得很近。”

    赵羽白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大骂许忱河臭脾气小心眼不要脸,奈何肉体却被他控制得服服帖帖。一时间想不出话回答。

    “你喜欢他?”说着,许忱河还挺腰撞着已经被凿开点的宫口,手握着赵羽白的腰不让她躲。赵羽白眼泪都被撞出来了,抽噎着开口:“嗯..”不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猛顶撞回去。

    赵羽白的手攥紧了许忱河的校裤,大口喘息着,许忱河缓缓退到穴口,赵羽白只觉大事不妙。

    “呜!”下一刻许忱河就闯进了细窄的宫颈。硕大而棱角分明的龟头强行顶开那窄小的地方,将宫颈撑得满满的,宫颈受了刺激后紧缩着想要挤出这过于粗大的东西,插进了半个的龟头被这般强大的吸力抚慰着,许忱河腰眼一阵阵的麻,差点射出来。

    赵羽白从被顶开花心的那一刻就没了力气,跪着的双腿颤颤的。最深处被顶开的疼痛与快感是一同袭来的,翻涌着席卷赵羽白的全身,让她只能微张着口失神地喘息。

    许忱河艰难地将冠首抽出,少女这才低低地呜咽一声,像只搁浅已久的鱼回到水中。

    许忱河却又狠决沉重地撞开宫口,将整个龟头都插了进去。赵羽白尖叫了一声,微微仰起头,脊背成优美的弧线,泄了出来。

    然后晕了过去。

    温热的花液涌出,浇在龟头上,许忱河“嘶”了一声后,也射了出来。

    这篇文更新可能不大稳定,某平是学生,手机全靠我尊贵美丽的母上大人给予。我尽量今天多更一点。能不能留..留言鸭..这样会让我觉得有人在看我的书。

    小剧场:

    许忱河(心满意足):没有什么是操一顿解决不了的。

    赵羽白:分手,分手,分手。

    许忱河: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