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焚
在赵羽白含住冠首的那一瞬间,许忱河有些失控地抓紧床单,赵羽白被吓了一跳,赶紧抬头去看许忱河的反应,看到的只是许忱河满脸令人沉醉的迷人欲色,享受得微微眯起眼睛,汗水顺着额角流过下颌,在鼓胀的胸肌上勾留片刻,又落到腹肌上。美好的肉体令赵羽白几乎移不开眼直到许忱河抚了抚她的脸颊才又反应过来。
又一次艰难地含住龟头,赵羽白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许忱河放在她发顶的手猛地用力,小半的性器都顶进了她温热柔嫩的口腔中,赵羽白的尖叫全被堵在了喉咙中。
许忱河喘着气,低骂了一声:“真是要命。”
然后,腰上微微用了一点儿力,赵羽白眼角都被顶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抬眼委屈巴巴地看着恶劣的少年。
许忱河带着歉意,勾出一个清浅的笑,道:“你这叫做报应。”
然后摁住她的脑袋,缓慢而强势地抽动着粗长的性器,细碎的呜咽声从少女的嘴里逸出,落在许忱河的耳中只能激起一浪又一浪的情欲。
稍微纾解些后,许忱河长长呼出一口气,送开了压着赵羽白的脑袋的手,赵羽白已是泪光涟涟,控诉着许忱河。
到了后面,赵羽白几乎已经是在下意识吞咽,嘴角酸得快要失去知觉,只有口中的性器在进出这顶弄。
最后的几下,许忱河压抑着自己不深喉,然后闷哼一声射在她口中。
赵羽白猝不及防,将大半的精液都吃了下去,然后猛烈地咳嗽着,幽怨地抬头看着他。
许忱河笑得一脸邪气,拍拍她的脑袋,说:“你怎么这么乖啊。”
啊!这个狗男人!
赵羽白眼眶里还有点被顶出的泪水,眼角红红的,狠狠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许忱河疼得大腿缩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她嘴角残余的一点白灼液体,伸出修长的食指替她抹掉,然后把沾着精液的手指摁在她红润微肿的唇上,涂抹开,然后慌忙扭过头,呼吸急促,把灯关掉,说:“睡觉。”
赵羽白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又尝到带着点腥味的精液。
啊!许忱河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如此淫秽的男人的?
第二天一早,赵羽白就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舔咬自己的脖子,不耐烦地推了推那个人,就听到许忱河低沉带着委屈的声音说:“羽白,我还想要。”
赵羽白一脚踹开他,有气无力地说:“你赶紧滚,我现在嘴还疼呢。”
话音刚落,睡衣下摆已经被他撩开,直接推到锁骨上方,许忱河的唇齿已经覆了上来,放肆地含着乳珠打转,轻轻地咬,另一只手用力捏着饱满的乳肉。
赵羽白细细地喘息着,勾的人心痒痒的,许忱河在心中暗自下了决心,等她这次月经走干净了,一定要把她好好啃一通,连骨头都不留的那种。
赵羽白快被欺负得哭出来了,说道:“许忱河!你给老子起来!”
许忱河听她真的快生气了,赶紧坐得端端正正的,把她搂进怀里好声好气的跟你哄了半天,听赵羽白差不多消了气,才下去给她买早餐。
赵:我踏马这是养了条狼狗吧。
许:汪。
赵:给老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