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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无法理解,也无法赞同,所以我想今天到这结束就好。
宋先生,我想我们的生活本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般,所以该是不该存在任何的瓜葛,不是吗?”
宋景文终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吗?”
“我没想到这么多年只是我一个人念念不忘,我也没想到每日看着我们俩的相交点,你竟然真的将我们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田多美,不管你记不记得,但是你都无法抹掉这一点,我们的生活早就已经在十多年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
田多美惊愕地望向宋景文,却是正好撞上了他眸中毫不加以掩饰的恶劣挑衅。
我势在必得,而你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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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论如何搜寻,脑海里都不曾有过一星半点有关于那场意外与所谓的孩子生父任何相关联的记忆,所以田多美也就真的以为,那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和果果的生活里,可谁曾想,他还是出现了,毫无征兆,在她毫无准备之际。
我该怎么办,果果该怎么办,我和果果又该怎么办。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脑袋有如一锅粘稠的浆糊,只剩下恶心的滋味,完全无法再去思考任何的问题。
如若李承雅知道宋景文是果果的亲父,她也不必多想了,只需等着她将她包成一团,再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送给宋景文便是,毕竟她如今思虑的也是宋景文不太能接受果果存在的问题,但若是宋景文是果果的生父,那这一切便都可迎刃而解,因为宋景文可能不能接受一个别人的儿子,却是必定能接受一个自己的亲生骨肉。
真是糟糕透顶。
迎着红灯,田多美泄愤一般极用力地一脚踩下刹车,作用力迫使她重重地被摔在了车座之上,却也迫使车子在白线之前稳当地停了下来。
先前宋景文的话又无法抑制地争先恐后涌了出来,充斥在田多美的整个精神世界,使得她心里的憋屈之感达到了顶峰。
什么纠缠,什么瓜葛,什么相交,统统都不是她需要承担的过往。
她在这里人生的开始该是从06年那天的清晨算起,有父母,有儿子,有父亲家的亲人,也有母亲家的亲人,却没有一个叫做宋景文的情人,丈夫,或是她儿子的爸爸。
如果在那时,她的生活便存在宋景文这个人,那么她或许会尝试着去接纳这样的一个人,即便抗拒,即便不想,但那是曾经田多美的一切,她既成为了她,理应也该承下她这一切。
可,他却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在她完全成为田多美之后,在她已与从前的田多美再无瓜葛之后,那么她又凭什么去帮别人再去承一个其实也并不需要承担的过往?
但偏偏宋景文牢牢抓住了她的软肋。
“出现得再晚,我始终是他的父亲,你永远无法剥夺一个父亲亲近孩子的权利,更何况,你有问过儿子,他真的就不想念、不需要自己的父亲吗?”
她的软肋,永远都是果果。
“唉——”
一声怅惘的叹息填满了不大却也不小的车厢。
思量了片刻,田多美将方向盘往右一打,让车子安静地停靠在了路边的一棵大榕树下,然后自己从包中拿起了手机往某处拨通了电话,“嘟嘟”两声,爱怜的笑意挤走了她眸中与嘴角复杂的情绪。
“果果呀,在哪呢?”
“在宿舍吗?那要和oma一起吃个宵夜吗?”
“炒年糕?好呀,那我在你宿舍楼下等你,大概十分钟之后到。”
“好,外头有点凉,记得加件外套。”
☆、番外 花样年华
“你叫什么名字?”
“......田正国。”
田正国?
田正国!
田正国......
我的......果果......
我的孩子......
“抱歉, 秀赫, 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吗,我......”
那个孩子。
那个也叫作田正国的孩子。
那个与她的果果长得一模一样,叫做田正国的孩子。
徐菀静垂下眼帘, 墨色的羽睫之下是她自己也未察觉出的无尽且空洞的苍凉与寂寥。
“好。”
李秀赫没有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问?她的沉默,她的异样,甚至她的绝望,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么为什么不问?还要笑着,装作什么都有发生过一般?
因为他同样也看出她的抱歉,挣扎与眼底的痛苦与乞求。
她希望他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 那么他就假装自己真的什么都未察觉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