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过周围人。

    但从照片里可以看出，她当时的身后站的是戚璟。

    那时的她还不算好看，穿着不合身的校服，看着镜头下意识抿了嘴，没有什么别的表情，极不出彩，而她背后的戚璟却笑得很是开心。

    他的笑容仿佛有穿透时空的魔力，瞬间击中了林眠的内心。

    当时他们身边肯定还有别人，只是戚璟把周围六个人尽数截去，留下了他们两个人。

    这也是他们仅存的，唯一的合照。

    “没想到吧？”

    林眠还在对着照片发愣的时候，戚璟从后面温柔地环住她，把脑袋放在她的肩头，轻声笑了笑，“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还是被你找到了。”

    他原来考虑到林眠的心情，没再赘述过他单恋林眠那些日子里做的一些事情，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我留这张照片，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在见不到你的日子里，纯当给自己留个念想。”

    “是这张照片让我一直支撑住了，来找你的想法。”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脖子。

    “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林眠吸了吸鼻子，忍住想哭的欲望，回身抱住戚璟：“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你为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好啊。

    戚璟替她擦掉即将掉落的眼泪：“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别为我哭，我高兴着呢。”

    “别哭了，别哭了，你已经在我身边了，我所求都圆满了，你别替我难……”

    戚璟话没说完，林眠抬头吻住了他。

    她的眼泪顺着脸一路流下，滴在了戚璟的手腕上，更似滴到了他的心里。

    戚璟的所有克制忍耐瞬间溃不成军，他再也没忍住，把林眠抱到了他的床上。

    他的吻细密地落在林眠的眉间，脸上，耳后，带着些生怕伤害她的、温柔的自持，亲得林眠全身发痒。

    他的声音低沉，间夹了一些轻微的笑意：“眠眠。”

    叫得无比动情。

    “唔……”林眠被他亲得泪水涟涟，透过眼波水光看他，那人已经情难自禁。

    戚璟连续几次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林眠快喘不过气来时，戚璟才放开她，看着她泛起一层薄红的脸和哭得泛红的眼圈，低声道：“眠眠，我爱你。”

    “我说过很多次，你没必要感到愧疚，这一切是我自己想做的，你无需为此承受任何负担。”

    他抓起林眠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它说它愿意。”

    林眠下意识拿另一只手挡住自己哭红的眼睛：“……我知道。”

    戚璟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移开，居高临下地直视她，继续追问：“然后呢？”

    林眠的话在喉咙里滚了两下，最后轻声道：“我也愿意。”

    “真乖。”戚璟满意地舔过林眠的唇，又重重亲了一下，“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他起身一些，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窸窸窣窣找了半天，拿出一包东西。

    林眠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你什么时候买的……”

    戚璟笑了一下，他伸手解开自己两颗扣子，又去拆手上东西的包装：“你猜猜？”

    林眠无论先前表现的有多勇敢，到底还是个未经情/事的少女，她咬住下唇，脸又涨红了两分，使劲摇头。

    戚璟俯下身，贴着她耳边，似是刻意逗她似地轻轻啃咬她的耳垂：“让我想想，我不太记得了。”

    “大概，是从我第一天搬到这的时候，就买好了。”

    林眠睁圆了眼睛，只听得戚璟接着道：“那时候我就想，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把你拐到这张床上，拆开它的包装，让你成为我的人。”

    “你看，我可不如你想象的那么温文尔雅，绅士礼貌，在这一方面，我和这世界上其他男人并无区别，在面对自己心爱人的时候，都是禽兽。”

    林眠听得鼻酸，环住他的脖子，探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你是君子，还是禽兽，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你是什么，我都一样爱你。”

    戚璟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了。

    “好。”

    “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两人都是初体验，都怀抱着极端美好的想象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

    但实际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