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侍奉我(第二更)
再说“坠仙崖”上,小树林内。
“夏天姑娘,经过刚才的摸骨,我已经可以断定,你这眼睛确实是货真价值的‘天残之体’,因此双手拥有远胜于常人的通灵之力。”
杀了干物女王之后,左旸重新回到看不见夏天身边,笑呵呵的对她说道。
这姑娘的真名就叫夏天,左旸之前寄快递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毕竟快递单上是要写下收件人的真实姓名的。
“这代表什么?”
看不见夏天有些迷茫的问道。
“这代表你有机会成为一名摸骨相师,通过摸骨之术推测人的吉凶祸福、贵贱夭寿,甚至为人逆天改命。”
左旸笑了笑,悉心解释道,“我可以教你,但事无绝对,目前我还无法断定我们二人之间是否有师徒机缘,除非你肯来见我,常伴我左右短则三年,长则……长的话时间就不好说了,总之直至我能够看清楚我们之间的机缘。”
“见你?常伴你左右?”
看不见夏天又是一愣,脸上的表情更加迷茫,甚至眼中划过了一抹常人无法察觉的警惕。
这怕是已经把左旸当成了想骗她身子的登徒浪子,毕竟,哪怕是拆迁的这件事,看不见夏天之前的话中,也已经体现出了对相术的不信任。
左旸望气入微,早已看出她心中所想。
但他表示理解,这姑娘前18年早已承受了过多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东西,心中会有诸多疑虑也是情理之中。
淡然一笑,左旸又道:“确切的说,是侍奉我,相师传承更加讲究尊师重道之礼,而这还只能算是最初级的考验,不过有些话我必须说在前头,若是我们机缘未到,莫说三年,就算你侍奉我十年,甚至一辈子,这‘摸骨之术’我也未必能够教你。”
“……”
听到这里,看不见夏天直接不说话了。
左旸看得出,这姑娘心底的疑虑与警惕已经比之前更加强烈,于是他又说,“你不用现在就给我答案,接受或是拒绝都言之过早,如果你我确实有缘,就算隔着天涯海角,也定会相遇重逢,那时再做抉择也为时不晚。”
“好……”
看不见夏天点了点头。
“回见。”
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左旸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见……”
望着这个背影,看不见夏天没有挽留,但却神色复杂,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
实际上左旸刚才所说的话中,依然没有将他摸骨得出来的结论和盘托出。
“摸骨之术”摸的是一个人的一生命理,就算左旸并没有去给她摸一个全相,但也已经摸出这姑娘其实与相师这个行当有着不解之缘。
换一种更加通俗的说法来说,那就是,她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相师传人!
只不过医者不自医。
她的这份机缘是否与自己有关,又是否会得到自己的传承,一切都还看不清楚。
毕竟,这个世界上可不仅仅只有左旸一个相师传人,因此就算某一天左旸在游戏中遇到了同行,同样也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游戏中看相可以规避天道报应的秘密,甚至成了看不见夏天的师傅,他也一点都不会觉得意外。
不过据爷爷所说,纵观数千年的历史,能够达到玄阶的“望气入微”层次的相师都是凤毛麟角,而这个原因并不在于相术传承本身,在于个人的心性问题。
若是心中邪念杂念过重,又过于揠苗助长,最终不但于境界没有好处,最终反而会害人害己。
这个道理几乎每一个相师传人都懂,但是能够做到的却寥寥无几,极少有人能够经受得住红尘中诸多诱惑的侵蚀,往往走着走着,就走歪了。
更何况,每次突破一层,相师传人都会面临不一样的抉择与考验,那是正常人绝对无法想象的抉择与考验。
这个过程中哪怕只是走错了一小步,便有可能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永远无法再提升品阶不说,自身也会受到更加严酷的反噬,甚至直接殒命!
就像左旸这次突破成功玄阶,左旸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认知,或许,看不见夏天就是一个考验,天道报应未必完全被规避掉了,毕竟,在现实当中使用精血制作符咒,并且将其寄给看不见夏天,这样的行为与联系,怕是就无法规避天道注视了吧?
而且那个真实的梦境……现在左旸已经不认为那是梦境了,或许是天道的某种提示?
当然,这依然还是左旸的猜测,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会否因为这件事遭受到严重的天道报应……这次除了突破时候的痛苦,真没什么其他的感觉。
与此同时,现在他已到了玄阶。
接下来也该着手解决塞北沈万三的问题了,这件事又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
一切暂时还不得而知,但既然之前已经应承下了,左旸亦不会违背承诺!
他的计划是先问出塞北沈万三的通信地址,今晚睡前再取精血,而后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恢复一番,第二天早上再用同样的方式寄出去……
所以现在。
还是先去刷会怪吧。
左旸查了一下,坠仙崖附近就有不少4o级左右的人形怪物刷新点。
越级杀这种4o级的怪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眼下,他的修为值累积的已经不少了,再刷上一些,差不多就能够将【蛤蟆功】升到六层满层,届时看看这门内功的满层效果到底是什么。
然后,就可以开始着手提升【明玉神功】了。
“……”
一个人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左旸心中还在有些失神的想着自己的事情。
与此同时。
对面走来一大一小两个没有直接显示姓名的女性npc。
大的看身高,应该是个成年女子,脸上戴着面纱遮住了面容,身上却穿着一身极为华丽的,大概只有女子完婚时才会穿着的红妆,头上的则佩戴着很是华贵的金银饰物。
哪家的新娘子跑出来了?
小的则脸上则带着一些稚气,最多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一身崭新的花衣裳,手中拿着一支黄色小花,蹦蹦跳跳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