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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的事。”
“这件事十分隐秘,我们不好直接在信中与您讲,须得把您请过来当面说才行。”
江无缺看着她长大,知她性子比自己的儿子沉稳,此刻听她语气严肃,便知她口中的事必定不简单。
他目光一顿,道:“你说。”
江容想了想,从韦青青青偶然救下了逃命的中原一点红开始,把这几个月发生的所有与海上销金窟有关的事串到了一处,按着时间,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讲到最后,她怕自己的无缺叔叔太担心,还多添了几句,说她的师兄已经在查,并快收网了。
“总之,再过一段时间,这个神神秘秘的地方,应该就能大白于天下。”江容道,“您不用太担心,之后回去了揪出内奸,移花宫就恢复太平啦。”
江无缺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听到宫中秘笈失窃,神色也略微有异。
但这份有异很快就被压了下去,等江容说完的时候,他已然恢复平静。
江容见他轻勾唇角,面上还浮着笑意,以为他是听了自己的后续解释放了心,还松了一口气。
岂料下一刻,他就搁下了手中的梅子汤,道:“这么说来,阿易在信上说的都是假的,我们家容容怕是没想我也没念叨我。”
江容:“………………”
叔叔听我解释!
☆、36
为了证明自己对无缺叔叔的思念是真的, 之后一直到傍晚,江容什么都没干, 只顾着给江无缺揉肩捶腿了。
这方面的功夫她一直不差, 因为小时候她就常给燕南天万春流捶, 对力道和位置的把握再准确不过。
其实江无缺哪会真的同她计较生气, 叔侄两个半年不见, 现在见上, 他高兴还来不及。
见她这般乖巧讨好,他心中更是软成一片。
“行了行了。”他说,“别忙啦, 好好坐着, 同叔叔说几句话就好。”
“不行,捏都捏了,当然要捏完。”江容坚持, “一边捏一边说嘛。”
江无缺笑了:“那行, 都随你。”
说罢,他又绕回她之前讲的正事话题,道:“我听你的意思, 你来了京城后, 神侯对你一直十分照拂。”
“是,三师兄人特别好。”江容诚实道。
“那这几日寻个时间, 我去拜访他一下,就当是谢谢他。”江无缺说,“为移花宫, 也为你。”
江容停下动作,侧头想了片刻,说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两日后,正是朝廷休沐的日子。
江无缺立刻做了决定:“那就两日后上门拜访。”
语毕,他就像任何一个为晚辈子女操心的家长一样,开始向江容打听:“上门拜访不能空手去,神侯他平时有何爱好?”
江容:“……”
她其实很想说,不需要这么郑重,但话到嘴边想到江无缺也是一番好意,就仔细回忆了一下她还住在神侯府的时候,她三师兄休沐或下朝回来都在干什么。
“师兄应该挺喜欢下棋。”她说,“常常与他的大弟子对弈。”
“下棋?”江无缺语气遗憾,“移花宫内有不少珍奇棋谱,早知如此,我该带上几本再入京来。”
江容立刻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都怪我之前没想到这个!”
揽完责任,她继续出主意:“没有棋谱,可以送棋盘棋子嘛,这两天我带叔叔逛京城的时候,陪您好好挑上一挑。”
如此,这个话题才算揭过。
之后叔侄二人又闲话了些家常,例如江易的生意,江小鱼夫妇近日的去向,燕南天和万春流现今生活闲适安好,等等等等。
等这些都聊得差不多了之后,出门去谈生意的江易和原随云也回来了。
江容原本以为,凭江易先前对家中不给他派人的怨念,见了江无缺,肯定要先叨叨几句,结果他进门后第一句竟然是在说住隔壁的方应看。
“容容!容容我跟你说!”他一脸兴奋,“我和随云回来的时候,看到好几个人狼狈地从隔壁出来,看着像刚被打伤。”
“应该是那位方小侯爷出的手吧,没想到他看着斯文天真,动起手来这么狠!”
江容:“啊?”
知道江易说话向来夸张,啊完这一声,她立刻偏头去看原随云,向其求证。
原随云先是点头:“那几人的确伤得不轻。”而后又摇头,道:“但要我看,伤他们的应该不是方应看,是他们自己。”
当时他二人都在马车里,只是因为听到了些许动静,才隙开车帘看了一眼。
江易可能没看清楚,而他离得近些,几乎完整看到了其中一人的伤。
他向江容简单解释:“有一个断了右臂,但伤口十分崎岖,凭方应看的武功,绝不会砍出这种伤口,所以我猜是他自己,用他平时不太用的左臂发力,将右臂砍断的。”
江容与方应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