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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许顺达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笑眯眯地望着她,“姑娘,您来了。”
柴未樊脸皮莫名一红,她刚接到懿旨,便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是不是有点太冒进了?
许顺达给她行礼,“姑娘,您请进。”
柴未樊迟疑地问:“表哥在做什么?”
许顺达笑眯眯,“这奴才不知道,也许,正在等姑娘呢。”
柴未樊羞得满脸通红,直想啐他一声,没正经的东西!不过片刻,她便咳嗽一声,佯作大方地走了进去。
书房没看见表哥,咦?柴未樊脚步转动,表哥去哪了?
突然,身体由背后被人抱住,柴未樊吓了一跳,下意识剧烈挣扎起来。
“嘘,是我!”耳旁传来一声炙热的呼吸。
柴未樊身子一僵,随后身子慢慢变软,她嗔道:“表哥,你干嘛?吓我一跳。”
“呵,看你在外面踟蹰呀。”
炙热的呼吸喷到耳旁,柴未樊又觉得痒,又觉得羞,懊恼道:“我,我那不是,怕打扰到表哥嘛。”
皇上低笑一声,并不拆穿她,下一刻,他松开,转而拉起她的往内室走去。
柴未樊跟着他往里面走,最后,两人肩并肩坐在软塌上,皇上再次把她揽进怀抱。
柴未樊抬头看他,“表哥,我刚刚接到了太皇太后的懿旨。”
皇上点头,“我知道。”
柴未樊默默看着他,不语。
皇上看见,笑:“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是好的便是,咱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柴未樊神情恍然,一句“恍然”道出多少辛酸,片刻,她神情一松,是啊,他们终于能在一起了,其他都不重要,只要知道结果就够了。
她慢慢靠近皇上怀里,阳光正好,笼罩室内,一片光影里,两人的侧影愈加温暖。
八月份,柴未樊返家。
初回到柴府,诸人还以为她被宫里的贵人嫌弃了,一时间,心潮浮动,像柴老太太心态不免复杂,不过她好歹是她亲孙女,面上态度还行,像大太太和柴未娴对她的态度立即来个大翻转。
处处拿话挤兑她,恨不得将自以为过去收到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为此,柴未樊全部当做视而不见,每日请安过后,便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轻易不外出,即使有人拜访,除了二姐其他人概不接见。
大太太等人气得没法,但她硬不出来,她们也没办法,总不能把她赶出去,别说外人的看法,便是老太太也不会同意。
如此又过了几日,一日,宫里的圣旨突然下来——立她为后,明年二月份进宫。
此举不说朝野震动,单说柴府内院,诸人都已经傻了,他们只以为她是被赶出宫的,却不想她是出宫备嫁。
人家将来要嫁进宫里,自然不能在宫里备嫁。
当场,大太太便昏了过去,那是气的,吓的。
老太太也捂住胸口直呼胸口痛,脑袋晕,那是惊的,喜的。
府里只道她在宫里受宠,却不想她居然还有这个运道,这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一直听闻皇上十分宠爱她。
原来那不是对表妹的宠爱,是对女人的宠爱啊!
柴府一时惊喜交加,心情复杂。
柴未樊顾不上那些,随着圣旨下来,宫里的嬷嬷也跟着来了,她又要每日忙于学习教仪处事和管理后宫了。
柴府诸人却再不敢懈怠她,一日,老太太和老太爷将她唤去,十分温情地闲说了会话,最后说大太太因管家过程管家不利,处事不当,还好嫉,已经被送到家庙里,府里的管家权也被夺了。
闻言,柴未樊一愣,转而又有些好笑,他们这是怕她追究大太太,进而连累府里吧。
事实上,她根本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不管他们有没有惩罚大太太,她都不会给府里一丁点实惠,当然如果过后大太太再出言不逊,为了维护皇后和皇家的体面,她就不能忍了。
不说柴府,朝野受到的震惊只会只多不少,自皇上登基,他们便一直想让皇上立后,如今,后是立了,人选却是出乎意料。
想到柴府那个小姑娘的身世背景,满朝大臣立即吵嚷起来,比起之前吵着让皇上立后还要闹哄,立后不是儿戏,这人选无论家世,容貌,才艺还是性情都要上上之选,那个柴姑娘除了容貌其他哪像出众?
更别说她还是父母早逝的孤儿,这样的人,选来当皇后,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甭管大臣们如何闹,皇上决心已定,且抛出皇觉寺主持给柴未樊算的命格——乃贵不可言之命。
大臣们通通不听,那个什么狗屁命格内里到底是什么,哪个世家不清楚,皇上休想用这个来糊弄人。
后来,闽南地区大雨,泛起洪灾,消息传到京城,众人才将注意力转开,忙着赈灾,忙着揽银子,倒也没在这件事上纠结了。
朔丰年十月,皇上去天台主持祭礼,过了段时间,传来闽南地区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