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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十一章 轻描淡写

      “这坑货压根就没坐高铁啊。”花骨朵怒批,“还想在高铁上偶遇一个,蹭这货一顿辅都风味儿的高铁饭,没成想竟自己开车回去了。”

    观音庙一帮人问:“所以你赶紧让吧主位置。”

    花骨朵:“?”

    你们这脑回路是不是太大了?我没偶遇上那货,跟我当观音庙住持有任何逻辑关系吗?

    小桃花拆台:“所以你又坐车直奔秦州了?”

    啥意思?

    “我发现了一特了不起的现象,那个谁,老跟花骨朵打架的那个想水的鱼,好像老家就是秦州的吧?好像那欠打的最近回老家了吧?好像他们俩能合情合理合法地勾搭起来吧?该不会连娃都十二个月了吧?”花骨朵没发话,小桃花何止拆台,简直把人家的都给找出来了。

    就是这事儿吧,有一个绝不可能。

    “就算那俩见面第一天就相约速,那也不可能这会已经十二个月啊。”白豆腐奇怪道,“难道这是小花早有预谋,找他女朋友或者女性朋友来唱红脸,为的就是坐稳吧主位子?”

    这就是最对吧主之位居心叵测的那批人了,你看这逻辑,完全没毛病。

    这时,关荫上线,震惊至极地问:“真有情况?不对啊,小花不是跟那个谁,那俩经常那啥,见个面,吃个饭,然后相约电影院?怎么又跟别的女娃娃勾搭上了?”

    想水的鱼:“花骨朵,不要脸,不要来,来我打你,我告诉你,我十个弟弟,三个哥哥,打你一个绰绰有余。”

    花骨朵这时才冒泡:“天地良心,我就想去吃个洋芋瓜瓜,你们想哪去了?我找谁也不能找想水的鱼啊,以为我废品站?”

    想水的鱼:“滚!你等着,我马上带人去高铁站。”

    关荫欢呼:“约上了,他们约上了,看啊,都约到高铁站去了。”

    想水的鱼:“信不信我报警告你诽谤?”

    关荫:“抠鼻难道你们接下来不是约架高铁秦州站吗?”

    想水的鱼:“”

    凉城法务官微:“关荫,关啊,快回家看看吧。”

    啥情况?

    这可真把友吓着了。

    关荫回复:“到楼下刚停车,那啥,我表弟,这丫想一夜暴富,于是把放款子当金融了,刚被凉城相关部门收拾了,回家我揍他去。”

    哦,这么回事儿啊?

    友没当回事儿,但有些人就不放过了。

    这不,炮派立马质问:“既然牵涉到经济犯罪,为什么要放回家?”

    关荫纯粹没理会,这事儿中院就能解释的清清楚楚,有法可依,完全没任何问题,你炮派真要咬上来,那好的很,接下来,我就看你能咬什么问题,一个没咬好,好,你别怪我这次又要拿你练手,咱们这笔账完全可以没来由算一算。

    凉城中院贴出详细情况,友一看,哦,没问题,牵涉到事情里头去了,但无论金额还是行为,都是凉城中院处理结果中完全没有任何偏袒的,这要是还找茬儿,那就得被抽了。

    炮派不愿放过这次机会,追问:“难道就没有其他问题吗?谁能保证就只有这么一点问题?”

    都不用凉城中院给普及法律知识,友就给嘲讽了:“难道就因为表哥是明星,所以表弟就要接受莫须有的罪名?小马哥你越是这么搞,我们民眼睛越亮。”

    甚至有友猜测:“可能炮派知道这件事之后都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不就擅长这种下作手段吗?”

    小马哥立即一个律师函:“你摊上事儿了,大事儿!”

    但是吧,这年头,似乎收拾炮派成了一件日常任务了,凉城中院就公开通报:“这位友的猜测完全基于事实,贵派在凉城新成立的分堂,有个绰号黑棍的成员在这件事里不但掺和了,还把所有问题往当事人身上推,而根据调查,当事人根本没有参与那些事情。我们正在审讯这个绰号黑棍,工作单位在贵派分堂,做的是在学校外面收小学生保护费的嫌疑人,初步可以断定,黑棍以介绍学生加入炮派为名,收取一定费用的行为,在贵派凉城分堂内部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所以,这个黑棍有没有奉命对当事人造谣,并试图把一些犯罪行为往当事人身上推的事情是否属实,我们将在最短的时间内,敦促市局审讯出结果。”

    啥?

    又玩这一手?

    “你他妈说清楚,是不是你指示的?”友怒问小马哥。

    小马哥坚决否定:“没有,我们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凉城中院:“那你别往我们这边打电话,黑棍的上级,已经在我们监控之中,马掌门的电话,实在无法不让人联想到有些不可说的事情里面去。”

    好吧,小马哥这次又哭了。

    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为啥就没一个可用之才呢?

    那你找到可用之才也没用,凉城市局的两个大头头,一个是关荫的大舅的老战友的弟弟,一个是景副院的同学,凉城中院的大头头是景老太太的学生,你说你炮派在凉城开堂口,那不针对你能说得过去吗?

    关荫根本就眯把炮派这次行动当回事儿,老丈人没告诉他,就因为事儿本身没多么大的原因,要不然,老丈人能不提前让他回来把事情解决了?

    所以,这事儿,也就是打表弟一顿的事儿,当然了,那笔钱得出,那是罚款。

    不过,关某人现在觉着,很有可能这是老丈人给自己的手下弄好处,很明显,大表弟很有可能是被那帮当官的当诱饵了,为堂而皇之打击炮派,拆了堂口,大表弟这个没脑子的,完全有可能被市局和中院将计就计带到节奏里头去,这么一来,那钱还不得大表弟的四哥出?这事儿越想越可疑,关荫甚至都想着回头一定要找丈母娘告老丈人的状,管你有没有做,我就假设并认定是你做的,要不然你帮我把钱拿回来!

    停下车,关荫抱着小可爱,小可爱小脚丫往爸爸肩膀上一搭,翘二郎腿,但是香香地睡着了,人家又研究新的觉觉姿势呢。

    二小姐拿着手机访问:“真准备揍大表弟啊?”

    大姐夫想想,肯定地道:“不揍。”

    那完了,估计收拾的更狠。

    “回来了啊。”关荫一进门,绝大部分亲戚瞬间站起来,不管见过几次面,反正看着都挺亲近,纷纷招呼,“马上吃饭,想吃啥?”

    关荫一一打过招呼,冷不防被老妈抽一笤帚疙瘩你咋抱我大孙女的?娃倒着睡,那能睡好吗?

    面子?儿砸的面子有啥了不起的,比起大孙女,那就一文不值啊。

    关荫缩了下脖子,一眼就看见大表弟缩在人群后面,就跟鹌鹑似的。

    “过来,我先跟你说个话。”关荫扔下外套,招手。

    大表弟当场就哭,那是真怕啊,四哥狠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奶爸戏精,;”,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