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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得她胸口发烫,堵得慌。

    她望着车里的林岫,突然谄笑道:

    “怎想吃点心了,就是那种金面银帮,凉舌渗齿,甜甜的……叫什么来着?”

    “水晶饼。”林岫应。

    “对对。哪有来着?”

    “三品居。”

    “对对。夫君……”

    “我不去。”

    亏他长了副“好”脸,不然必定注孤生!

    见她杏眼圆睁瞪着自己,林岫忽而佻薄一笑。“你若亲我一下倒是可以考虑。”

    车帘外“噗嗤”一声,巧笙没忍住笑了。

    小丫头居然在偷听,一定又是母亲安排的!

    清晓盯了林岫半晌,含笑朝他靠近,二人相距不过寸余,她一巴掌扇过来!想占便宜,没门!

    然手刚提到半空,便被林岫一把握住。

    清晓用力向后挣,然猝不及防,随着车身一颠她仰了过去,林岫赶忙伸臂把她捞了回来。脸颊相蹭,她落入他怀。

    二人顿时屏息僵住

    周遭静默,彼此心跳可闻。

    也不知是谁比谁快了半拍,她心一动,怯怯抬首。

    却见林岫扬唇,明澈的眼睛里笑意聚增,暧昧地道了句“真乖!”随即松手掀帘,还没待车停稳便纵身跃下。

    摸着发烫的脸,清晓又窘又羞。

    明知他不过演戏罢了,偏自己还这么投入!

    他哪里来的真心,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清晓掀帘望去,人早已消失在小巷深处了,于是回眸瞥了眼仍掩口偷笑的巧笙。

    该走的人走了,她的账,也该理理了!

    ……

    林岫下车飞快地转入一条小巷,才一驻脚便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心。他长舒了口气,便听闻身后有低沉的声音道:“你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求评……求包养……

    ☆、失踪

    第六章  失踪

    清晓伤神一夜。

    她心情不好可不单单因父母……

    昨夜趁林岫洗漱,无人在房,她掏出了衣襟里弟弟给她的那张纸。

    这是她前几日让清昱偷偷在外面寻大夫理出的巧笙香囊药单。她一味一味地向下捋,像当初拿着高考成绩单,心中忐忑不安。

    前几项不过都是寻常的香草,然看到最后一项,她僵住了。

    这心情,堪比当初看到不及格的理综成绩。

    这段时间的药书到底是没白读,她看到“细辛”二字,便全懂了。

    细辛,有香气,放在香囊里不易被发现。虽有弱毒,多则气闷塞,少则无碍,可若遇藜芦,则是剧毒。而清晓所喝的汤药里,正有止咳祛痰的藜芦一味。

    好个心思啊。细辛怕热,煎煮则毒性下降,不若磨粉放入香囊,吸入与体内的藜芦相克,日积月累,这才是她体弱的缘由。

    症结终于找到了,接下来便要把这个凶手揪出来。既然香囊是巧笙的,便只能从她身上着手……

    主仆二人走在桃花园中,巧笙小心翼翼地照顾小姐。担心春寒侵体,她还特意给清晓带手炉,生怕清晓着风会咳,走几步便要给她拉一拉披风。

    清晓动摇。如此细心之人,为何要害自己呢?

    “巧笙,你在我身边也留有四年了吧。”清晓问道。

    巧笙莞尔,灵秀的眼睛眨了眨。“可不四年了,自从小姐落水后,夫人便把我从前院调来了服侍您了。”

    “嗯。辛苦你了。” 清晓扫了她一眼,又道:“母亲倒是信任你。”

    巧笙笑道:“哪里,夫人待我恩重如山,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我六岁便跟在夫人身边了,算来也快十年……”巧笙越说,眼神越是黯淡,犹豫地看着清晓,欲言又止。

    “有什么便说吧。”清晓道。

    巧笙想了想,恳切道:“这话许不该我做奴婢的讲,但自打小姐成亲后,您和夫人不似从前那般亲了。尤其昨日,我知道小姐在生夫人的气。可哪个做母亲的不是真心盼女儿好,不管她做什么,都是为了您。”

    清晓没应声。许言氏所为是为女儿吧,但在清晓没有继承原主任何记忆及情感的前提下,确实很难接受言氏的强势行为。穿越伊始,她所行与其说是对言氏抵触,到不若说是对这个陌生环境及命运的挣扎。

    万事总有磨合的过程。

    “夫人心里也着实苦。她原是富家千金,嫁给老爷随他南下,同甘共苦,没过几天好日子便因未育不得已纳了宋姨娘。您也知宋姨娘是个玲珑的,把老爷哄得服帖,可夫人与老爷离心倒也不全因她。”

    巧笙叹息,见小姐茫然,心一横道:“罢了,只要能解小姐对夫人的怨,我便多这嘴了。前年中秋夫人醉酒,我听她怨道,她记恨老爷,是因为大少爷。”

    “都以为大少爷是通房的孩子,实则是老爷和青梅竹马的表小姐所生,夫人还在老爷的信笺里发现了他写给表小姐的‘仙游诚足娱,故雌安可忘’。当初嫁入阮家,夫人顶了多大的压力,见此她怎能不郁郁心寒。况且还是在怀小少爷之际得知此事,差点连孩子都没保住。所以她才把全副心思放在您和小少爷身上。就说您年初昏迷,夫人不吃不喝,在小佛堂一跪便是好几日,哭得眼睛都模糊了,祈求佛祖保佑您能醒过来。”

    清晓懂了。怪不得言氏对清让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