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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且貌似两人关系颇为亲密。知道江岘和二伯关系好,还不知道清芷和林氏也这般近。
聊了会,见人来得差不多了,谭老夫人便邀大家去园林赏她的新栽的白芍。
廊庭中一时好不热闹,赏花、品茗、作诗、拓碑、猜字谜……清晓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时代后宅的女人生活也颇是丰富。
不过带着一个现代的芯,没有底蕴支撑,清晓还真融不进去。除了猜字谜还能跟着大家闹一闹,基本上都在喝茶……
清晓端着茶盅,望着亭外的池塘失神。她又忆起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还有江岘……
“噗通!”
不知谁朝池塘里扔了什么,把清晓的思绪扯了回来,也惊了一对戏水的鸳鸯。
“好生生的一对,便让你给拆开了!”谭老夫人看着汝宁笑嗔道。
汝宁撅唇笑道:“我又不是有意的,谁料一颗小石子便吓得它们‘大难来时各自飞了’。”说着,笑得更欢了。
可谭老夫人却敛容,看着分离的鸳鸯,感叹着做了首悲悯之诗。
众人赞叹,清芷突然来了主意,笑着对清晓道:“五妹妹也做一首吧,你平日里可是文采最好的。”
清晓不确定清芷是不是故意的,若是原主,许不是难事。可清晓是素质教育培养出来的,让她算算这方塘的蓄水量和节水灌溉做个管网设计,她许还好些。
不过此刻就是她算出来了,怕也解不了这尴尬。
眼看着众人目光都锁在自己身上,连言氏也期待的望着她,她只能硬着头皮进行资料搜索。
忽而脑袋里想到一首,便脱口吟来:“凤凰不得偶,孤鸾久无色。连理一以分,清池难比翼。不见日月颓,山川皆易改……”
诗未吟完,众人脸色愈黯。
倒不是因为诗有何问题,只是这意境着实让人心凉……
清芷瞧着神色不明的清晓,叹了声,道:“五妹妹这是心有戚戚才会做出如此悲凉之诗,可是想到了往事?忆起了曾经的夫君……”
清晓猛然瞪向她
清芷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道了声“对不起”,如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躲了起来。
好个欲盖弥彰,原来今儿这目的在这啊!
清晓恨得咬牙,可此刻她最担心的确是言氏。母亲虽垂目默立,可胸口起起伏伏,清晓知道她也窝了口怒气。
谭老夫人瞧着情况不妙,便想挑过话题,引着大家去品自家酿的米酒。然有人不肯
“此话何意?”林氏瞟着清晓,问道。
清晓未语,她又转向清芷。清芷一副隐忍难言之状,拧紧了眉心不肯开口。
谭老夫人拉着林氏道:“小姑娘口不择言。算了,先品酒,过后在论。”
“不行!”林氏语气决绝。
“这事必须当面讲清,您知道我靖安侯府抱着诚意和阮家结亲的,今儿话都说这份上了,若不开诚布公,日后要如何让人嚼舌根。我靖安侯府的名声已然太多了。”说着,又望向言氏,气势凌然道,“若想成亲家,您得给我个实话吧,不然蒙在鼓里这到底算怎么个事。”
换了旁人,确实没资格问及此事。可林氏不同,涉及到两家的婚事,她问得是当当正正,可也半分情面不留。
事到如此,这不是掩饰能过去的了。
言氏深吸了口气,对望林氏,方才的怒气转瞬间隐匿,眸中唯有镇定从容。
言氏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的人。自己给她留情面,她这会儿却反过来逼自己,显然是蓄意的。她想让自己慌,言氏偏不慌。逼问又如何?自己理亏吗?就算女儿嫁了,嫁的又是谁!
她冷目看了眼清芷。对着林氏微笑道:“清芷说的没错,我女儿是嫁过,可您也有必要知道她嫁的是谁。”
林氏看向清芷,清芷脱口而出。“是清河增生林岫!”
“还是本家啊!”林氏揶揄道,转眼便换了副颜色,瞪着言氏怒道:
“清晓出身本就不高,按理嫁不进靖安侯府,可既然景行中意,那我们接受。但您不能就此欺骗吧,让一个嫁过的妇人装作未出阁的千金,您这是觉得我们侯府好欺负吗?我知道,容主事之前因勾结匪人而被押,是我们景行费劲心思才保他出来的,也是景行举荐他当的主事。您不感激便罢了,还要为了一己私欲欺骗他?”
句句戳人心口窝,言氏再淡定脸色也挂不住了。
而林氏望着她长叹一声,捂着胸口道:“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们。亏我方才还满心欢喜地想要和您做亲家,太寒心了。老夫人,您看,这……”
林氏眼眶都红了。这些事江岘没说,谭老夫人也不知,虽觉得阮家不是那欺诈之人,可眼下确实不再理。
细想也怪不得当初言氏拒绝提亲,要知道与于靖安侯府联姻者不在少数。阮家却连心都不动,莫不是就因这个?
谭老夫人不语,其他几位夫人也颇是尴尬,看着言氏母女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小姐们更是。本还嫉妒清晓有段好姻缘,此刻皆是不耻。同时也生了丝快意,内心蠢蠢等着看清晓的笑话。
只有汝宁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江岘肯定早就认识她了,不止在京城,怕是更早。
“二夫人,这中间定有误会,她嫁没嫁过,景行会不知道吗!”汝宁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