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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对于力气比她大很多的男人而言,等于徒劳。
她越是这样抗拒,他心里就越火。
就越想发泄。
所以当仓库内的灯亮起,他根本没想对她怜香惜玉,用蛮力将她生生扯进来,因为扯的太用力,苏苒的手指被门框刮划而过,划了一道细细长长地血痕。
生生地疼。
而后,仓库门关上,头顶亮晃刺眼的日灯光照入她的瞳孔,苏苒在惊恐中被他重重压在了仓库角落一侧的长桌上,“不是说我强暴你吗?”阴鹜着的男人,逆着光,一字一句如含着碎冰一般说着:“是这样吗?嗯?”说着,手掌直接撕开她的裙子,裙子被撕开,凉意从下身袭来,苏苒终于在这种惊恐中忍不住哭了,眼里的泪珠如绷断的线珠,怎么都止不了,手急急撑住他的胸膛,不让他进一步压来,“靳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
他被她利用了大半年,就是换来一句‘对不起’?
真的挺好玩。
“费尽心机接近我,一步步挖空心思在我身上,就是为了今天是吗?”真的可笑,做这些,就是为了可笑的毁他的联姻?
如果她知道,今天的事他自己也不知情,她该怎么想?
如果她知道,他根本没想要什么联姻,今天的事纯属他家老太太自作主张,她是不是会藏起自己的狐狸尾巴?
或许也不会,这个女人接近他的目的就是这样,藏不藏早晚会露出来。
而他偏偏……就一头栽进去了。
让他怎么不火?
“对不起。”惊恐的眼神里满是湿意,好像除了对不起,她也没资格对他解释或者辩解。
甚至她的所作所为是活该。
又是‘对不起’,是不是目的达到了,所以连解释都懒得跟他解释了?就像工具?用完就扔?
怎么能这样?
越想,藏在眸底的沉色再也抑制不住如翻滚之浪,越聚越多,多到他没办法控制,以致掌箍在她颈间力道越来越重,让苏苒呼吸难畅,恍惚间,随之而来的是毫无预警地腿间的钝痛,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仿佛要把她吞噬。
这种灭顶的钝痛让她在最初的挣扎里渐渐失去反抗,最后的最后,身体在被他翻来覆去中早已麻木,红肿的眼睛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干涩到发疼,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看不见……也听不见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白光明明灭灭又忽黑忽暗,当她以为自己可能要死了,耳畔传来他的声音,他说:“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而后,身上的重量才渐渐消失,微微睁大眼睛,头顶的白光依然刺眼的很,唇瓣干干,浑身没了一点点的力气。
房间里面静悄悄,听不到一丁点声音,他已经走了。
慢慢从长桌上爬起来,身上的裙子已经被他故意撕得不成样子,低头看着腿上残留的一片‘泥泞’,拿撕开的裙子慢慢一点点擦掉,擦干净,从长桌上下来的时候,身体虚软的仿佛抽空了所有力气,喉头里又腥重异常,大概嘴唇和舌尖都被他咬出血了。
血液噎回喉咙里。
胃里一阵反胃。
条件反射般地想吐,但真的吐也吐不出什么。
手扶着桌子边缘,缓了好一会,才拉开门慢慢走出去。
仓库外,天际还没彻底泛白,但已经隐隐有些透光,看着已经差不多像是凌晨4点多的样子。
而昨夜喧闹的靳家别墅,此刻安静异常。
苏苒不敢多待在这里,跌跌撞撞往别墅外走去。
经过门卫的时候,看门的保安看到她撕开隐隐露出‘春光’的裙子,不由地开门想拦她问问情况。
苏苒怕惊动靳家人,忍痛直接一口气跑出去,一直跑到外面围墙处,才拿起手机,给阮姨打电话,让她带一件裙子来温榆河畔接她回去。
靳家别墅二楼阳台,折磨了她一夜的男人,从仓库回来后一直站在阳台没动,手里紧紧攥着她留在他房间那条手链还有发夹。
眼里的光,随着她跌跌撞撞跑出靳家别墅的背影,一寸寸沉没。
最后,沉没到没有一丝光亮时,‘啪嗒’一声,那枚碎钻发夹被他生生攥断了。
……
这一夜,阮巧容根本没睡着。
苏苒晚上去了靳家后一夜没回来,她不停地给她打电话都没人接。
中间还因为担心偷偷打车来了趟靳家,但靳家在办生日会,不允许陌生人进入。
她只能站在门口等。
等了好一会碰上蓝欢家的车出来,阮巧容认识蓝家的车,特意拦了问情况,蓝欢说,苏苒还在靳家。
具体什么时候走,她不知道。
阮巧容便不多问,先打车回去了。
回到家,她又睡不踏实,就想等她。
这一等就等到天都快要亮了,她才接到她的电话,声音很干哑,说让她带条裙子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