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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悉的气息。

    谢靳年将谢狸拦在身后,一双凌厉的双眸扫视四周。看热闹的宫人便悄无声息的散开。

    他常年习武,十六岁开始带兵打仗。身上自有一股沉稳狠辣的气度,此时眼神颇为狠戾的看着赵子康。

    赵子康一怔,半跪于地,恭敬道:“参加谢将军。”

    谢氏与皇族的关系不是一句简单的敌友便能分清的。

    尚粤前行几步,折扇轻摇,毫不在意道:“他们两个比武会友,谢兄何必参与。”

    谢靳年没理会他,眼眸微斜睨着谢狸,貌似不满道:“女孩家玩什么比武会友。”他环住谢狸肩膀,低声道:“我们回家。”

    谢狸此时格外乖巧,听话的任他揽着朝另一处走去。

    他没有理会尚粤,尚粤也不尴尬,双眸沉静的盯着远去的谢家二人。

    赵子康在一旁轻道:“传言,谢家公子疼爱谢狸,如今来看果真如此,他这一举……”他没有说下去,因为方才,谢靳年是一点面子都没留给尚粤的。

    尚粤眸光诡谲,毫不在意道:“果真疼爱,只怕这疼爱也有些过了头。”

    若真是心尖上的人,怎会轻易将宠爱展示在人前。乱世之争下,得到的宠爱愈多,潜藏的危险愈大。因着你所有的敌人都在暗中观察你的命脉,只等致命一击。

    也是因此,皇族年轻一代都未曾有后!

    尚粤想着谢靳年对谢狸所谓的宠爱,心中起了丝怜悯。今日谢狸依旧骄纵蛮横,毫不知礼法。不过方才她神色却与三年前隐有不同,看自己的眼光也颇为奇怪。

    尚粤轻轻一笑,轻摇折扇,一缕黑发垂下。他一顿,脑海间瞬时闪过三年前女子衣裳凌乱,黑发如瀑,吐气如兰的模样。

    可也只一瞬,他便收了笑容。

    谢氏一族,其心可诛。他和谢家的联合,只能以他为主导,而不是让谢氏一族站在他的头上。

    谢狸走后,花园中安静下来。尚粤回身揽着青旋,看她身上没什么伤口才松了她,转身对着一旁脸色惨白的梧桐冷声道:“送公主回宫。”

    他的态度太过冷冽,梧桐低眉,孱弱道:“是”她走时,瞥了眼假山深处,身子颤了颤,脸色如霜。

    谢疏意靠坐在假山深处,嘴角勾了勾,朝着身后男子道:“看尚粤这模样,确实爱护青旋,你呢?”谢疏意回身,“尚祁,你和他们是同一个父亲。”

    尚祁一袭白衣,面如冠玉。他伸手揽住女子肚腹,没有回话。

    谢疏意轻轻笑了笑,方才他们起了争执,她一时恼怒,离了他的行宫去寻谢狸。却看见一出好戏。谢狸被赵子康教训时,她欲出身相助,却被他揽着肚腹。

    如今,他又是如此。

    他不想她和他的兄弟姐妹起争执。可谢家,皇族本就对立,甚至皇族中也分了多个派别,各自为政。

    谢疏意敛了眉目,轻轻扳开他放在腰间的双手。

    假山外,尚弈早在谢靳年出现时便走了。此时只剩下尚粤和赵子康。尚粤斜眸看向假山,手微弱的动了动。他的手中握着一枚棋子,方才便是他用棋子伤的谢狸小腿。

    谢疏意透过缝隙瞧见,轻轻笑了笑,拖着迤逦的裙摆缓缓走出。

    赵子康瞧见出来的谢疏意,眉间一皱,只觉得今日行事不顺。谢疏意只比谢狸更难对付。他余光去看尚粤,却只瞧见尚粤冷峻阴邪的侧脸。

    他顿了顿,无声的退开,留给两人相处的空间。

    尚粤收了折扇,沉眸看着面前明艳的女子,他很久没见着她了。

    假山内,一袭白衣的尚祁倚在泛着青色的石头上,微仰着脖子看阴沉的天空,要下雨了他想。外面起了交谈声,他听不清楚。半响,他揉了揉额头,缓缓走了出去。

    他的女人,他终究是护她的!

    ******

    谢狸小腿疼痛,隐隐有湿润的感觉。走了几步,伤口和衣料摩擦,谢狸轻吸了口气,顿在原处。

    谢靳年察觉到,低头欲提起谢狸裙摆查看,被谢狸躲过,顺势后退几步拉开两人距离。

    谢靳年睨着谢狸,沉了声音,“你腿受伤了,我看看。”

    谢狸低着头,轻轻碰了碰伤口,“不用,小伤。”

    “我看看。”

    谢靳年颇为强势,同时双眸紧紧盯着谢狸,仿佛若谢狸不允,他亦会强硬查看。

    谢狸抬头,随意回道:“我真没事,而且,女子肌肤岂是可以随意查看的。大哥,我十七了,该知道轻重的,你看。”谢狸在原地蹦蹦跳跳的,丝毫没有方才颓糜的模样。

    谢靳年看着谢狸蹦跳的模样到轻轻笑了,暖声道:“都大姑娘了还这么乱跳,你说没事不算,回府我找大夫替你瞧一瞧。”

    “好,我听大哥的。不过我等二姐呢!我和她一块进宫,说好一起回府的。”

    谢狸方才跳动,额上多了丝碎发,被细细的汗水打湿贴在额际,雪肤黑发,明眸善昧。

    谢靳年伸手,将谢狸脸上碎发抚向一旁,柔声道:“你要等,我陪你等可好。”

    “你都没事干吗?不用陪我的,我一个人在这逛逛。”

    谢靳年双眸紧拽着谢狸,察她脸上神情,可却一无所获。她这模样似乎和三年前一样,心思简单易懂,可谢靳年不信。

    若她果真如以前一样,今日又何必手法狠辣,欲要了那宫女的性命。此时又何必故作姿态,阻止他撩开她衣裙查看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