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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卫北蹙眉,“今日顾小姐替我们将侍卫引开时,我看他们眼神疑惑,想必定对顾小姐有所怀疑了。”

    “嗯,这件事交给你去处理,别留下线索。”

    “是。”

    第26章 老友

    尚弈走后,谢狸迅速将双生瓶藏入怀中,并将匕首收好。做完这一切后,门外一位侍女已经入了谢狸房门。

    侍女见着谢狸,福了福身,神色冷漠,恭敬道:“公子请小姐去前堂。”

    “大哥可还有说什么?”

    “公子只说望小姐举止有礼,勿要丢了谢家脸面。”

    勿要丢了谢家的脸?谢靳年在警告她!谢狸心中轻笑,对他的警告并不放在心中,只是!谢狸望着侍女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心中一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侍女与紫衣有三分相似,只她更为沉稳,谨慎。此时只恭敬回到:“奴婢名叫紫菱。”

    “紫衣是你妹妹?”

    紫菱摇头,“我与紫衣并无血缘关系,我们只是公子的人,名字是公子赐的。”

    谢狸凝着紫菱,只觉得这人熟悉无比。紫菱的脸和紫衣的脸一时间在脑海中浮现,谢狸心中寒意渐起,猛然转身。

    对面是一巨大的雕花铜镜,镜面朦胧,谢狸在前,紫菱在后。她们身后是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和透过窗纱的阳光。

    阳光一点点移动,打在朱红色的家具上。

    紫菱蹙眉,轻声问道:“小姐怎么了?可有任何不适。”

    “没有不适……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

    紫菱想了想,颔首道:“紫菱在门外候着小姐,小姐有什么吩咐只需唤我一声即可。”

    “好。”

    方才谢狸看错了,不是脸,是神态!无论是紫衣或是紫菱,他们说话的神态都与谢狸相似。

    谢狸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着,身体沁出一层冷汗,在这闷热的夏日,谢狸只觉得心寒。

    谢靳年对她的执念太过。

    谢狸出门后,两名侍女悄无声息的进入谢狸闺房搜索。不到片刻便将一把沾血的匕首和沁了血迹的锦被拿出房门。

    ………

    前堂宴会接近尾声,寒暄的人不多,其余的不是在听雨阁听戏,便是在大堂内同谢安闲聊。

    谢狸到时,谢靳年正懒散的靠在廊柱上喝着小酒,神态悠闲自得,似乎方才阴狠毒辣的人并非是他。

    他身处阁楼,对面楼下是仅剩的仍在寒暄的朝中权贵。他捏着酒杯,眼光涣散,动作虚浮无力。

    谢狸很清楚,他醉了,并且醉的不清。

    “大哥。”

    谢狸在离他三步远时站定,轻声唤他。

    谢靳年回头,将酒杯递给谢狸,骨节分明的手背上伤痕明显,是袭击重物所至的新伤。

    谢狸错开目光,接过酒杯,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大哥唤我来是让我陪大哥喝酒的吗?”

    谢靳年将谢狸酒杯添满,自己却不在喝,只是看着楼下两三寒暄的人,轻喃道:“阿狸今日怎么不出来看这热闹?”

    “他们闹腾的很,全是一些虚伪的面孔,我不想看。”

    谢靳年轻声嗤笑,半撑着头,神色迷蒙,似乎陷入了回忆中,“以往你是喜欢的,记得有一年家中宴客,你那时感了风寒却还是瞒着奶娘偷偷跑了出来,穿着一身花袄子,梳着两个羊角鞭在桌下钻来钻去,逗的在场人哈哈大笑。”

    他这么一说,谢狸想起来也是笑了,当时谢家还没有如此辉煌,家中少有人来,谢狸那段时间受了风寒在屋子中整整呆了半个月,实在受不了便瞒着奶娘出了来。

    都是小孩子,谁不爱热闹。

    谢靳年笑:“他们早听说谢家新添了千金,当时一看,觉得你这个小奶娃娇俏可爱。想攀附谢家的人当时便起了心思提起定娃娃亲的事,父亲和我不肯,谢家的明珠怎能如此轻易送人。你当时小,听了那人的话,便抱着我腰身不放,哭着闹着说就呆在谢家,呆在父亲和大哥身边。”

    “当时小,幼稚的很。女儿身,谁会在家待一辈子的。”谢狸一手轻轻摩擦着朱红色的围栏,一手转着酒杯,微敛了眼睑。

    谢靳年愣了下,轻声低喃:“当时小,呵!”

    他缓缓起身,拍着谢狸肩背,“今日府中乱的很,紫菱功夫不比你差,以后让她跟在你身边。今日你受苦了,以后大哥定不会让你受那刺客威胁。”

    他掏出匕首放在谢狸手上,“这血迹我已经为你擦拭干净,今日,大哥错怪你了。”

    他虚弱的靠在谢狸肩上,脸色雪白一片,浑身溢着酒气,“阿狸,今日大哥错怪你了对吗?对吗?”

    手上是谢狸割伤尚弈放血的匕首,谢狸走时放在了抽屉中,只片刻,这匕首却到了谢靳年的手中。

    谢狸知道他误会了,他以为当时那名男子是刺客,正威胁着她,她当时才不好令他上前查看。

    “大哥喝醉了,我让赵启扶你回房休息,晚上还有家宴,不要让父亲忧心。”

    谢靳年抬头盯着谢狸,热气呵在谢狸雪白莹润的脸上,谢狸笑了笑,离他远了点。

    “阿狸关心我。”

    谢狸轻笑,“这是自然,大哥和二姐在我心中一样重要。”

    谢靳年顿住,勾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语气阴霾凉薄,“阿狸真是不枉我这么多年的痛爱,我都能和谢疏意比拟了,她可和你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