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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亏死了。”
晏归澜按住她的手,拉着她进了马车:“回去再玩。”
沈嘉鱼搁在手里滚了滚:“也不响也不动,怎么玩啊?”
晏归澜握住她的手,收紧五指,慢慢拢成拳头,那勉子铃受了热,居然在掌心里极快地震荡嗡鸣起来:“好玩吗?”
沈嘉鱼眼睛一亮:“这个有趣,难怪卖这么贵,比一般铃铛可好玩多了。”
晏归澜含住她的耳尖,笑的暧昧缠绵:“它的有趣之处岂止这点?回去再好好教你怎么玩。”
沈嘉鱼低头琢磨了一下,怎么觉着这话不对味呢?
她在轿子上坐不住,把东西一放,很快又拽着他下车溜达:“走嘛走嘛,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光坐轿子有什么意思!”
他难得见她撒娇,恨不得把世上珍宝都捧在她面前,此时自然无有不应的,下车陪着她并肩在街道上走着。沈嘉鱼瞧见吃食都想吃一口,看见好玩的就想买一个,晏归澜怕她吃坏肚子,坚决不允她乱吃,最后实在架不住她缠磨,将出银子来买了碗清煮的鲨鱼肉。
他伸手接过来又递给她:“这东西又叫海中狼,在海里凶猛无比。”他低头瞧了眼:“不过这是小鲨鱼,应当不难捕捉。”
沈嘉鱼压根没听他说什么,兴冲冲吃了一口,脸色瞬间就变了,绿着脸忙呸了出来:“这,这怎么一股骚味啊!”
晏归澜显然对这个结果早有所料,笑着把鲨鱼肉扔到一边:“现在知道难吃了,方才我劝你什么来着?”她捏捏她的耳朵:“还敢不敢乱吃东西了?”
沈嘉鱼苦着脸:“再也不吃了。”她再不敢胡吃海塞,连吃了两块桂花糯米藕,才觉得嘴里的怪味去了些。
许是因为今儿难得凉爽,街上还有阵阵香风,所以出来游玩的人也多了起来,沈嘉鱼被踩了好几脚,后脑勺还挨了一拐肘,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她偏偏还想继续逛,晏归澜瞧得直蹙眉,带着她抄了条近道,不知道怎么拐的,居然把她糊里糊涂地绕进了一处紧窄的巷弄里。
沈嘉鱼是典型的路痴,瞧见前后一个人都没有才发现不对:“你怎么带的路啊?”
晏归澜笑看她一眼,这小傻子被人拐去卖了怕要给人数钱,他佯做叹息:“好几年没回来了,我也忘了怎么走。”
沈嘉鱼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晏归澜瞧四面尽是红瓦高墙,左右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样的情景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自己。
他笑着问她了句:“你知道为何要把成亲的地方叫青庐吗?”
沈嘉鱼不知道他怎么提起这个来,诚实地摇了摇头,犹豫道:“因为喜房要用青色帷幔装饰?”
他牵着她的手,浅笑着往前走:“现在的喜房内外多以青色帷幔装点,不过古时候可不是这般,那时候成亲之前人们在屋外用青色帷幔搭建一处帐篷,让一对儿新人幕天席地的圆房。”
沈嘉鱼觉察出他不怀好意,结巴道:“你,你想干嘛?”
晏归澜旋了个身,出其不意地把她抵在墙上,撑臂将她困于怀中:“夫人说我想做什么?”
沈嘉鱼脑子里只剩下幕天席地四个字,有些慌乱地在他胸前推拒:“不成,不能野合,不能幕天席地...”
他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听她这样说便忍俊不禁了,笑吟吟:“好吧,那就不野合,先来香个嘴儿。”
沈嘉鱼是真给他吓到了,现在什么事都依着他,闭上眼极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亲,他自然是不满地,伸手揽住她的后脑,大喇喇地含住她的唇瓣,不出意外地尝到一股清甜的桂花味,让他的心情又好了几分,不容抗拒地勾缠着她的舌头,时而顶到上颚,时而又缠着轻吮,直闹的她气喘吁吁。
他两只手掐住她的细腰,修长手指抚弄着她的腰窝,夏□□裳本来就薄,他这般一撩拨,她双眼很快迷离起来。他轻笑了声,又极有耐心地沿着下颔一路亲吻下来,在她白嫩的脖颈出来回流连,用唇舌感受着她脖颈上的脉动,直把怀里的佳人摆弄成一汪潺潺春水,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沈嘉鱼生怕有人闯进来,眼睛一直四下看着,偏生又有一股奇异地感受,鼻息都重了好些。他弯腰在她锁骨上舔了下,闹的她身子一抖一抖的,他这才轻笑了声:“这样兴奋?”
沈嘉鱼脸上热的要命,伸手要推开他:“你别闹我了。”她紧张地眨了眨眼:“咱们走吧。”
这时候说这话更像是邀请,他捉住她指尖亲了亲:“这样敷衍我可不成。”他又含住她的手指,极为明显地吻舔着。
沈嘉鱼生怕有人闯进来,涨红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