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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燥热立刻凉下来。
许莹哭得他心烦,偏还不能发火。
堂堂安平侯,威远将军睡了自己的亲闺女,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脸面连带脊梁骨都要被刮下几层。
“不准哭!’
到底是理亏,许韫也不敢多说,撤了外衫罩在许莹身上,一时也有些为难。他拿不准主意是要让她走还是留着她。
许韫还分出了几分心思,想着手上有什么覃守郡的污秽事儿,天一亮就递奏表回朝。
许莹自己哭了半日,穿了衣裳,离开了。
过了两日,许韫回府,才进院子就看自己房内灯火通明。
许莹坐在榻上,张口就说:“爹爹,前天夜里,什么也不曾发生。管家说我长大了,须得找个好人家,要跟你商量,我才自己来了漠北。
许韫心想,这个女儿还是跟他有些像的,冷淡,冷静。她既说是什么也不曾发生,那他也借势下马,只是心里总有疙瘩。
管家送了好几个朝中才俊的单子,许韫挑挑捡捡,留了手下两名将士的画像。雷拓性子沉稳,年纪稍长,卢俊性子张扬,年纪稍青。
管家信里的意思是许莹更属意卢俊,末了许韫还是挑了雷拓。
他还是下了心思的,雷拓温柔敦厚,家中无人,是个孤身奋战的寒门官员。许韫想着夫家无人,许莹自然也可过得自在些,若是将来有个一子半女,他百年之后外孙承爵她也有所倚靠。
他看不上别的女人,也不愿再多什么亲眷,唯有的一个许莹,嘴上说着不管不顾,终究还是有两:分在意。
他想得周到。
雷拓和许莹成婚后鹣鲽情深,旁人只有羡慕的份儿。只是好景不长,成婚不到两年,雷拓跟着许韫出征,死在沙场之上。
许莹成了寡妇。
这下京都流言蜚语更是飞传,大抵都说的是许韫杀戮重,许家一门都是煞气克近身人的主。名门望族最是忌讳鬼神的,有这样的流言,不论许韫,还是许莹,再行嫁娶都变得艰难。
许莹年末带着夫家那点俸禄,又回了将军府,对外只说是对夫君感情亲厚,此生不愿再嫁。许韫满身旧疾,一朝发作起来,竟晕在大帐里。太医嘱咐他静养,他便回了京都将军府。十九年里,两人头一回日夜相见。
除夕夜,管家和府里的长工得了恩典,回乡探亲。将军府里留着许韫喝闷酒。
他不愿休养,只是在位者也不愿他权势过高,代也只能韬光养晦。
许韫在厅堂饮酒,许莹安静的用膳。许韫越发看不明白这个女儿。丧夫也没事人一样,每日净顾着看些杂书。
用着膳,卢俊来了。
卢俊长得俊俏,褪了戎装,欲语先羞,一副书生模样,很是动人。言语也颇为风趣,逗的许莹捂嘴笑个不停。
许韫心里不舒坦。她是个妇人,还是新丧,笑得花枝乱颤的,传出去像什么样子。让他更不舒坦的还在后头,卢俊三天两头的往将军府跑,同许莹眉来眼去的,明眼人一看就有猫腻。
那日卢俊约着许莹赏梅,说是去郊外,转脸两人就去了卢俊的某处宅子。
许韫差人在不远处停了马车,许莹出来就被带回将军府。
他在她房里坐着。
许莹眼眶还有些润,两颊扫了胭脂一般。
许韫:“赏梅赏得如何。”
许莹看了他一眼,平静的应了一句:“梅花开得甚好。”
许韫站起来,走近两步,将她压在墙边。
“赏到他府里去了,想必真是开得不错。’
“爹爹,你要是喜欢,可以和我同去,玉鸣很仰慕尔。”
“玉鸣...”
许韫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看了许久。
“都已经开始以小字相称,你们处得不错。”
许莹扭过头:“爹,我疼。”
许韫手下松懈了,这话对他,有如咒文。许莹显然是知晓这一点,但凡许韫面色不对,她便拈来说一回。
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卢俊来过几回,私下里便有些蠢蠢欲动,传言是预备着要提亲。
许莹闻言,不过莞尔:“流言罢了,怎么能当真。”
许韫五味杂陈:“是么?今日赏梅明日看雪,开春踏青,我倒不晓得卢俊是这么风雅的人。”
“爹,风雅的不是他,是我。”
养个不孝女,还牙尖嘴利。
听闻许莹私下煲了凉汤(避孕药),许韫这才发了狠。当着众人的面闯入校尉府,带走许莹。
回到许莹房中里,下人慌的连忙退避,只留他们父女二人。
许韫平日里总是冷言冷脸,如今气得脸色都变作铁青。
许莹尚且有些喘,拉扯间衣裳领口松开一块,露出颈项上的红痕。
许韫怒得掐了她的脸颊,斥到:“你同他睡了几回!”
许莹后背抵着木桌,消瘦的背脊硌得疼,她吸着气说到:“爹, 我后背很疼。
许韫冷笑两声,一手扯了她的亵裤,摸到穴口,那处滑腻腻的,还湿着。许莹一时受了惊,两腿夹紧,只是许韫的手卡在两腿间,难以并拢。
许韫手掌一抬便摸到了那处的软肉,淫水泛滥,沾到他掌上。
“你和他睡了几回。’
“有几个同你这样成日招摇的。
许莹看了他一眼,仿佛听到什么奇事一般: “爹爹,也没几个做爹爹的同你这样..手不规矩的..”
许韫手还卡在她双腿间,亵裤滑落下来,许莹一时发软,整个人都靠到了许韫身上,花穴就压在他掌上,动也不是,不动也难堪。
许韫有片刻的时间想着,他的女儿,他的人,与其让人随意玩弄,不如留在他身边。
终究还是把将许莹扔到床榻上,自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