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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抱着她的人是谁。
“爹……”
在东府住着的时候,李梨儿总想当着面问问他:爹,你是不是真的厌恶我。
当真碰着人了,她又犹犹豫豫的不敢问。
西府这个院子她两个多月不曾踏足,屋子里倒是一点灰也不见,想来是常有人清扫。
“晨曦会带族里女孩子过来住。”
她一走,这里就是客房了,果然是不能让她容身的。
李琎暄放下李梨儿,退开几步,只盯着她一言不发,两眼通红,显然是喝了不少。两月不见,他长了胡茬,比先前憔悴许多。
“爹……你……”
李梨儿问不出口,光是看他的表情都能猜个十成十,还有什么问的必要呢。
李琎暄盯了半日,忽然走近了,搂着她,伸手在她后背轻轻拍着。
滚烫的眼泪从她面颊落下来。
“爹,你很厌恶我吗。”
李琎暄说不上来,他头一回听闻还有李梨儿存在之时,其实有些懵。他从小被逼着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一丝不苟,断断不能容忍一丝错处。
若是没有从前他在花楼里玩弄李梨儿的事情便也罢了,偏偏阴差阳错,李琎先不知情,逼着他玩弄李梨儿,又偏偏他一而再再而三与她肌肤相亲。
若说厌恶,他不是厌恶李梨儿,大约是厌恶他自己,厌恶他自己如今毫无转圜之力。
厌恶自己有私心……
李梨儿哭了许久,她好不容易问出口,李琎暄却不曾回应。
“大伯让我问你,我能在东府呆多久。”
李琎暄搂着她的手忽然抱紧了:“怎么,你很喜欢东府么。”
“难道连东府不让我呆了吗?”
李琎暄忽然松开她,语气冷硬的回了一句:“你愿意呆便呆着,最好一辈子离我远远的。”
李梨儿不知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只见他难得的温柔又变作冷硬,李梨儿当下从后背抱过去,搂着他软软的问到:“爹,我是惹你生气了吗?”
李琎暄后背有些僵。
李梨儿这么抱着她,胸前软乎乎的两团肉都贴在他后背,下身那话一时有些硬起来。
李琎暄掰开她的手,匆匆忙忙走出去,留着李梨儿在房里胡思乱想,自己又惹得他不高兴了。怎么她心中想的是讨好,临了却总是惹得他不悦。
她正想着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是李琎珩,方才的事他都听在耳内,二郎下身硬着他也看在眼里。
李梨儿两眼哭得有些肿,鼻头微微发红,双唇水润润的,真是委委屈屈惹人爱怜。
李梨儿的事,李琎珩也知道一些,当初他虽没见过秋奴,却也知道秋奴十几年前是花楼里顶尖的美人。族里这些小姑娘,数李梨儿长得最标致娇娆,也不知是不是随了她娘的缘故。
李琎珩只做什么也不知晓,给她递个帕子便走了。
端午这一回家宴,虽是族里都知晓了李梨儿的存在,从今往后便也是正经主子,要分一份例钱的。她早该有了,一直无人提起,李琎暄也不问,迟迟拖到如今。
李梨儿拿了例钱,私下里和东府的厨子买了些肉,平日里不敢在桌上吃,自己躲在房里吃了还要清扫干净。
一日,李梨儿又看书迷了,睡在李琎先书房的书架间。
外头李琎先带了人回来胡闹她也不知道。直到两人在书架上顶弄得咿呀作响,掉了一本书砸在她身上,李梨儿才醒过来。
李琎先那会儿正把人抱起来,顶在书架上,那花娘忽然听见一声声响,吓了一跳,下身紧收,绞得大郎险些抱不住,他又用力肏了几回,花娘已经丢得淫水横流,搂着他叫得起劲。
大郎眼见她无力,拔出那话在她腿间磨蹭,又捏着她的下巴亲得难舍难分。逗弄了一阵,大郎也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花娘捏着他硬挺的物事娇娇嗲嗲的说到:“大郎不再来一回吗。”
大郎捏着她的乳尖玩弄片刻,才回到:“不了,今儿你先回。”
花娘一笑,嗔怪到:“没良心,莫不是你还藏了别人。”
“没有的事。”
李梨儿捂着嘴,也不知自己有没有弄出什么动静,也不敢动弹。
花娘一走,大郎光着身子就往书架里走,那话挂在腿间,硬挺挺还沾着淫水湿嗒嗒的。
李梨儿也愣住了。
“我当是贼,怎么是你。”
李梨儿慌忙低下头,不敢看他。
李琎先想起她擦药的事情来。
她那处又软又热,她的唇含着有些甜,她的嘴含着他那话吮吸,她……
大郎忽然走到她面前,扔下一条帕子。
“你帮我擦擦。”
李梨儿捡了帕子,有些犹豫,她觉着不对,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李琎先也不催她,那话只是硬挺挺的就挂在腿间,大喇喇的显在她面前。
李梨儿还是握着他那话儿,拿着帕子小心的擦拭。大郎那话肿胀得厉害,她擦了两三回,铃口不住的往外渗精水。
李梨儿总也擦不干净。
末了李琎先忽然一把把她拉起来,拉到书房外头,又把人抱起来坐到桌上。
李梨儿拿着帕子不敢看他,只听李琎先吩咐到:“张腿。”
她迟疑片刻,慢慢的张开腿。李琎先撩开罩裙,手也伸到她身下。李梨儿还记得那一回他的手段,李琎先才摸到腿根她便浑身发颤,那处竟吸着他的手指发起浪来。
李梨儿羞得捂着脸,不敢再看,两腿也并起来,夹着他的手有些推拒。
大郎只觉得她可怜又可爱,手上几下动作,把她里裤脱了个精光,只留外边的罩裙。
“乖,张腿。”
李梨儿再张腿,身下已然是空空荡荡,那处毫无遮挡的被他手指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