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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打横抱起,整个人都依偎在对方怀里。
他换了件衬衣,但依旧是考究的面料,隐隐的暗纹,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薄荷香。这会她正头晕犯恶心,这气味无异于清新剂,好闻得让她想哭。
忽然察觉胸前的人一阵小动作,正抱着她往咖啡厅去的止浔低头一看,就见某人小脸蹭着自己的衬衣,找到救命稻草似的对着他胸口猛嗅。
止浔:“……”这是什么操作?
苏白梨觉得舒服了许多,套着爪套的手扶上他的肩头,仍旧没什么血色的小脸仰起,“我能自己走了,真的。”
止浔理都没理她,长腿将咖啡厅的门抵开,大步流星往包厢里走,在长沙发前才把怀里的人放了下来。
服务生跟到包厢门口,一看是老板的朋友,毕恭毕敬地问:“止先生,需要点什么吗?”
止浔理了理被弄歪的领口,说:“柠檬水,去冰。”
苏白梨爬起身,小爪子直摆:“别,我自己有水,在大胡哥的店里。”
服务生正不知道该听谁的,止浔沉着脸吩咐:“再帮忙找块毛巾,谢谢。”
眼见服务生跑了,苏白梨可怜兮兮地哼唧:“这儿一杯柠檬水十块钱,我得在外面发一小时的传单才能赚回来,而且我真的有水,就放在大胡哥的店门口。”
在空调房里,她总算渐渐有了血色。
止浔站在沙发边,耐下性子问:“你知道自己中暑了吗?”
“不会啊,”苏白梨一口否认,“我从小不怕热,怎么可能中暑?”
“你不是不怕热,是不怎么排汗。”就连他从外面进来,都带着一层薄汗,她穿那么厚重的玩偶服怎么可能不热?看着清清爽爽的,可实际上热量都闷在体内,她不中暑才有鬼。
“……是吗?”苏白梨觉得自己不太有发言权。
毕竟小时候一直出入有专车,回家就恒温恒湿,直到大学开始住校,室友们都羡慕她不怕热不花妆,她也就顺理成章地以为自己不怕热。
服务生很快送来了水,苏白梨两只爪子笨拙地抱着水杯,在某人严厉的目光监视下一饮而尽,笑了笑:“好了,你看,我没事了。”
唇瓣湿润,眼底拢着水汽,笑容明亮而心无城府,止浔疑心,这张脸大概是忘不掉了。
可下一秒,笑容就化作了惊慌失色——小怪兽想起身却踩到了万恶的尾巴,笔直地往茶几撞了过去。
幸好止浔眼疾手快,屈膝俯身,双手将人兜住了,他的背重重地撞在茶几上,苏白梨的脸则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胸口。
又轻又软,又……香。他大概是,真的应该谈谈恋爱了。
苏白梨抬起脸,被撞红了鼻子,眼泪汪汪地连声道歉。
“你压着我了。”止浔松开护着她的手臂,一手撑在地毯上,面色不善。
苏白梨这才发现自己正跪在对方尴尬的位置上,立刻手忙脚乱地要站起身。
“你别动!”止浔后怕地制止了她,生怕她在东倒西歪之余,再误伤自己。
自知理亏的苏白梨只能任由对方把她的尾巴塞进怀里。
为了不让它再掉出去,她乖乖地抱住了尾巴。
见她又惭愧又委屈地低着脑袋不说话,止浔第二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太凶了?
这小怪兽是真轻,可能还不如健身房一根空杆重,止浔轻松地重新将人抱起放在沙发,二话不说将她的尾巴从怀里抽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苏白梨一脸懵,看着对方像剥笋子一样将她的怪兽战袍扒拉下来。
“都已经中暑了,还捂着这个,你是真要钱不要命了?”止浔不由自主带了一丝责备,虽然他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
苏白梨没想过自己会得个“要钱不要命”的评价,臭老爹要是听说了一定特别开心,他一直都觉得女儿不把他花大力气打下的江山看在眼里,很是伤心。
可止浔的动作很利索,压根没给苏白梨反对的机会,三下五除二就把怪兽服从她身上拿开了,两条白皙笔直的小腿从热裤下露了出来,还沾着玩偶服上脱落的星星点点的绒毛。
“……大胡哥让穿的,”苏白梨小手拍着腿上的绿色绒毛,“不穿招揽不来生意呀!”
止浔看着她,甜美得像只削了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