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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5.马眼张阖,铃口吐出水珠(微H)

    洛洛却不知她先前的那小声呻吟,却是听者有意。

    与宿白在城门外汇合的,正是苍梧。他与卫队的一众人皆是骑马,唯独宿白乘着马车,这足够引人瞩目——那时苍梧已经疑心马车里有其他人。

    希望马车里的人是洛洛,却又不希望是洛洛。两种感情七上八下,弄得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冷酷男人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曾经他抱着令人不齿的目的伪装成她的侍从,直到将她的家族屠杀干净。那时他总是反复的告诫自己,小心翼翼的保持着洛洛的距离。可是日复一日的相处,而今才惊觉与她相伴的年岁,是心底一抹难以复求的温柔。

    那时他时常能感到少女羞羞答答的爱意,可是却只能故作不知。

    他无法回应。做王的走狗,成为屠杀的利剑是他的宿命。

    那日在禁林中与她失之交臂,在此之后,苍梧一次又一次的在梦中满怀懊丧的惊醒,最后徒然的睁着眼等待天明。

    他反复的质问自己,当初是不是错了。

    直到后来在那熊熊燃烧的小楼中与洛洛再遇。

    他坠入她制造的幻境,被欲望冲昏了头,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着她的身体,却没来得及吐露自己的内心。

    他紧张、他不安、他慌乱,他不知道此刻自己该怎么做。

    马车中的喘息乱作一团,苍梧驱马走在旁边,侧耳听着,心跳如鼓。

    “昨夜……洛洛可还满意?”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宿白一脸玩味,仿佛就是想给她难堪。

    昨夜……苍梧如吞了苦胆,眉头皱成一团。单单是想象洛洛晚晚被宿白操得神志不清已经让他如鲠在喉。

    “要不要……今天投桃报李一下?”宿白一手早已放到自己胯下,那肉棒蠢蠢欲动,将布料顶得老高。

    “我想你……帮我口一下。”

    宿白倒是第一次提出这种要求。试过了她身下的小口,有时偶尔也会想换个口味。

    他脸上皆是些鼓惑的光,怂恿着洛洛与他一同共赴欲孽之渊。

    洛洛稍作犹豫,便依了宿白,乖巧的伏在他胯下。刚扯下他裤头,狰狞的肉棒便弹了出来,打在她脸上。

    男人的性具此刻巍然挺立在她眼前,很粗、很硬,颜色略带紫黑,上头筋根密布,盘根错节,饱满滑润的三角形头部与其说是龟头,不如说像蛇头,而且是有毒的那种……此刻他阳根硬挺,血管贲起,带着诱人的弧度。

    洛洛脸上一燥,她知道这种弧度特别容易顶到她的敏感点,把她干得死去活来……

    此刻紫黑的龟头已经完全暴露出来,马眼张阖,铃口吐出了不少滑润的水珠。洛洛按宿白的吩咐,伸手握住它,反覆搓揉,轻掐他的阳筋及茎头处,指尖不时在顶端的小口上摩擦。

    她俯身,轻启樱唇,含住他那跃跃欲试的顶端。

    像是狐族与生俱来的本能,洛洛无师自通便知道如何讨好男人。

    丁香小舌先是在茎根外头舔舐,把整根肉具舔得水亮,再掂起下头的囊袋,含进嘴里一阵啜吸。

    宿白的呼吸乱了几分,小腹一阵缩紧。

    她从两颗小球中间的凹槽一路舔到茎头,用嘴唇含住龟头和阳具相连的筋,轻轻一抿。

    宿白发出一阵满意的叹息。

    那满足的叹息穿过不时被风吹起的车帘,越过嶙峋的车马,钻入苍梧耳畔,让他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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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洛卻不知她先前的那小聲呻吟,卻是聽者有意。

    與宿白在城門外匯合的,正是蒼梧。他與衛隊的一眾人皆是騎馬,唯獨宿白乘著馬車,這足夠引人矚目——那時蒼梧已經疑心馬車裡有其他人。

    希望馬車裡的人是洛洛,卻又不希望是洛洛。兩種感情七上八下,弄得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冷酷男人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曾經他抱著令人不齒的目的偽裝成她的侍從,直到將她的家族屠殺乾淨。那時他總是反覆的告誡自己,小心翼翼的保持著洛洛的距離。可是日復一日的相處,而今才驚覺與她相伴的年歲,是心底一抹難以復求的溫柔。

    那時他時常能感到少女羞羞答答的愛意,可是卻只能故作不知。

    他無法回應。做王的走狗,成為屠殺的利劍是他的宿命。

    那日在禁林中與她失之交臂,在此之後,蒼梧一次又一次的在夢中滿懷懊喪的驚醒,最後徒然的睜著眼等待天明。

    他反覆的質問自己,當初是不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