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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吃我的住我的还把我关在门外?!”
“没有!就是看你这么嘚瑟想给你个下马威罢了!”我也斜视着他。
苏秦转了转脖子,指着我道:“徒弟,你看,别对她这么好,白眼狼!”
……
经过了一番争吵,我们还是给苏秦拖去了杭州城西的洛溪。
如今这番天气乃是余寒尤厉,我不知道为什么薛占溪要约我们到这种地方,天寒地冻,在洛溪旁弹琴,坐着听琴都觉得冷飕飕,为什么不选择在春天呢?我一边哆嗦一边和他们一道前往洛溪。
清水雅芳家财大,原本我们四人是可以乘坐马车去的,可偏偏苏秦不让,非要给我们配置四匹马。按照他的说法是,这样显得人比较英俊,我咂着嘴道:“是是是。”
后来只因阿濂说,他和我一匹马即可,我想着这样也好,省了策马的麻烦了,欣然答应,所以我们一队里便分为了三匹马。
行至杭州城西,此时天已经比较光亮了,周围草木丰茂,可前往洛溪的路偏偏还有一段距离,不得不说,阿濂策马是真的好,稳当。
可小清目此时已经快被自己的马颠得不行了,她哀怨地问道:“哎哟,师父到了没?”
苏秦在前方一个劲地策马,心里念着约会这件事,估计他一点都不觉得颠簸。不过他还不忘记安慰着清目,回头道:“快了快了。清目,你看这里,有止血草呢!回去的路上你还可以摘一点把玩把玩。”
“……”清目一句话也没搭,估计是对他师父强行扭转话题的生硬感到无语吧,我笑了笑,我们的马继续往前。
须臾过后,我们准备到达了目的地,首先听到的不是薛占溪的悠扬琴声,而是一声惨烈的尖叫。
“啊——”
“救命啊!来人啊!我家小姐受伤了!快来人啊!”
“怎么回事?!”祁濂突然勒住缰绳,“吁”地把马停下来。
“吁——”苏秦也跟着把马停下,冷静分析道:“惨叫声是占溪发出的,呼喊救命的声音是李拜庭,她的侍女!走!马上去看看!”
“怎么回事?薛占溪怎么会突然就受伤了?是请君入瓮还是我真的把她给误会了?”我愁眉凝望着前方,不一会儿便看到了倒在血泊当中的薛占溪。她受伤的部位只有一个,是在左腹。我大概观察了一下,应该是刀伤,可伤口并不深,只是不断地在流血。
我们四人赶紧下马,苏秦第一个上去,问道:“怎么回事?!”
抱着薛占溪的侍女李拜庭说:“刚刚姑娘在弹琴,有人来抢劫,估计他们是认识姑娘,于是刺伤了姑娘!”
“钱给他们抢了么?”我问道。
“没……抢了。”李拜庭的目光闪烁不定,很快就不看我了,直接看她小姐的伤势。
苏秦喝道:“还问什么钱,老子有的是,快帮她稳住伤势!”
道长这个时候说:“我来吧,我学过医。”
“这样吧,我去方才的地方采止血草。”我提了一个建议,只是这时候原本瘫痪在松软的草地上,艰难地喘息着的薛占溪,突然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脸色苍白地看着我,无力地说:“隐姑娘……别走,我需要你!”
“你需要我去帮你找止血草?”我试探性地问。
“等会万一强盗没走,他们又打来了怎么办……不如让清欢姑娘去,你留在这里好不好……”薛占溪一直握着我的手,两双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我,时不时还咳嗽两声。
我皱了皱眉,苏秦说:“徒弟,去采两把止血草来!”
“噢噢!好好,我马上去!”清目连连点头,随后便策马扬鞭地向城门方向奔去。看着清目远去的身影,我心存疑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经的地方,可偏生说不出是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大抵两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薛占溪的伤口早就被包扎好了。我抬了观察了这天色,滚滚乌云聚集在天空中,天色暗淡十分,怕是要下雨了。只是清目一去已经两盏茶的时间,却仍未见到她回来的身影。
“清目怎么去这么久?”我首先发声。
苏秦拍了拍自己的手心却说:“唉!等得她的止血草回来,占溪姑娘都不知道要流多少血了……”他的脸色比这天上密布的乌云更愁。
“不如这样吧,占溪姑娘受伤在身,我们且先送她到好的医馆处,再寻许姑娘吧。”道长提了个意见。
“也好,现在占溪她颠簸不得,我抱她回去,你们先回城找好医馆接我们。”苏秦说。
我总觉得这事件有点儿不太妥,薛占溪受伤,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去往了她那里,可是清目却意外地迟到了这么久。在这种救人扶危的情况下,清目断然不会意气用事,故意来晚,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在我绞尽脑汁地思考这件事时,苏秦发声了:“宋兄弟,我想请你帮帮老哥。”
“什么事?”道长说。
“我徒弟现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想请你帮我找找他。”苏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