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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了伸懒腰,趴在那窗边,伸手去摘那多新开的小春花,结果够不着。这时候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过来,把花摘了下来递给我。我欣然接受,给那只执花之手的主人亲了一口。
最近这段时间,阿濂时常将我喊到他房间里头上药,时间晚了,也就留在他那儿歇息了。阿濂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他时常把我喊过去,说是晚上抱着睡觉就好了。
这么多天来,道长不愧为道长啊,确实安分。加之以他身上有药香,我睡得也更加安稳了。
我抬起头刚好抵上他的下巴,我问他:“道长啊道长,为什么你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啊?”
他搂着我的腰说:“沐浴的时候放点药材,晚上你在我身边也睡得比较安稳。”
他摸了摸我的头,我踮起脚尖趴在他身上,问他:“今儿我们去哪里玩?”
他忽然笑了笑:“前几天的账还没有算,你还想去哪里玩?”
我委屈地皱了皱眉,问:“什么账?”
他忽然将我逼到墙边,身子贴得老紧,带着笑意低头温柔地看着我。
我支支吾吾道:“你……你别靠这么近呀!不是说晚上绝不碰我的吗……”
他搂着我的腰道:“傻丫头,这都大清晨了,早晨的功夫也得练。”
我的脸瞬间烧红了一片,支支吾吾地依旧是说不出话来。
阿濂温声问我:“你是流花隐兔段花是吗?”
想不到终有一日是被揭穿了身份,一股惭愧之感窜上心头,我低了低头。
阿濂温声道:“你不是很喜欢把兔子放进我的被窝里的吗?今天你这只大兔子就别想不窝在我的被窝里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感觉我的耳朵也热得不行。
阿濂低头轻轻吻了下来,随后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别走……”
我就这么模模糊糊地给亲糊涂了过去,亲着亲着就不知怎么的俩人的衣服就亲没了,亲着亲着俩人就亲到床榻上面去了,迷迷糊糊地就成为了他的人。他的身体也不再冰凉,两人都尤为炙热,我抵着他胸膛,他俯身压低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至于是什么话我也觉得有些不大清晰,只因当时脑子发麻,全身燥热,只是隐约听到一句什么“等我拜别了师门……”之后的便听不清了。
此后他一直压着我,他一直留在我的体内,始终温柔。但其间也少不了些应该的伤痕,他倒也是这时候都不忘记道歉,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对不住,又弄伤你了。”
我将他抱入怀里,温柔道:“傻子。”
……
此后清水家的花香愈发清香,甜甜地绕在了鼻尖,此番美好的生活真应该持久恒远。阿濂将他身上一直配有的玉佩送了给我,说是有镇妖魔之效,而我搜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什么真正值钱的东西,或者说在我身上待的时间比较长的贴身之物,思来想去依旧苦恼。随后阿濂想了想,说:“既然我已经是他的了,就无需什么象征性的物品了。”可我始终觉得这样不大妥,便向苏秦讨了一对相宜的物品,他便赠了我们一对银戒,说是套上了,就走不了了。
春日来了之后,苏秦的伤也渐渐的好了,就是有些许疤痕。我答应了清目,往巴蜀秋水山庄去时,带些上好的药回来。毕竟秋水山庄的庄主苏秋夷,一来是我们的好友,二来她是经营一些什么修复药用品的大庄子,“面膜”顾名思义就是贴在脸上的膜,似乎有神奇的驻颜功效,连这玩意她都能发明出来,想必苏三公子身上的疤痕也难不倒她。
江湖一别,应该也不会太久不见的。
我和阿濂相约要前往秋水山庄一趟,听闻巴蜀多诡异的见闻,他也想去讨教一番,而我正好带些个药品回来。
清目却是不舍,其实我也不舍啊,两人执手相望泪眼。
我紧紧地抱了抱清目,说:“等我回来啊。”
清目也说:“如果秋鱼有空就让她过来啊。”
我笑着说:“那是自然的。”
苏秦却是瞪大了双眼,道:“一个花隐还不够???还要给我整多一个秋天的鱼???”
我们听后也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阿濂和苏秦也好好道了个别。阿濂说:“多谢苏公子盛情款待!今此一去,日后相见!”
苏秦摆了摆手:“必须的,兄弟!”
我们道了别后,阿濂牵着我的手就走了。春日情感融融,多好!
“我们去哪里?”
“哪里有芳草我们就去哪里。”
“嗯?”
“兔子不都爱吃草的吗?”
☆、和光秋水1
巴蜀,是一个谜一般的地方,传闻在巴蜀的皇杉道上水与月交融的地方,是仙女曾经居住过的地方。那谜一般的地方之所以谜,是因为它比较幽静深远,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蜀地的歌女也常常在高危嶙峋之地赤足唱歌,她们的歌声带着一种来自大地的力量,可以穿透人的灵魂。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