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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砸场还要震撼吃惊。
一直以来,傅斯晨都是坚决拥护科学的无神论者,他从不相信托梦或者梦境会变成现实的事情,梦就是梦,现实就是现实,两者无法混为一谈。
但现在,似乎确实发生了一些他现有的认知无法解释的事情,就像他只要一梦到白小米,第二天就会在现实中见到她。
他还发现,每次他梦到白小米之后,醒来都会流些鼻血,梦中的镜头和细节越清晰详细,他流的鼻血也就越多越严重。昨晚的梦让他在今早上班之前,用冰块把鼻子整整冷敷了半个小时才出门,没想到一到公司,就遇到了白小米。可以这么说,这次他受到的惊吓比第一次更甚,如果说第一次还可以用巧合来解释,但这第二次,这个说法连他自己都无法信服。
傅斯晨又给自己冲了杯特浓咖啡,一饮而尽,情绪才稍稍平和了些。
当初在学校选拔实习生的时候,他就跟张德亮明确表达过不让白小米入选的意思,如今她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原因,张德亮是真看好她了。在古德这些年,傅斯晨做过的决定,张德亮极少反对,这次却为白小米的事不顾他的提议特例让她进来,这让傅斯晨对梦中的荒唐事越发觉得担心。
白小米的出现,让傅斯晨有种说不出的对未知事情的担心以及对以前自己所笃信的东西的怀疑。这种反复纠结,对梦中事和人的排斥,让他生出无法言语的怪异和不舒服。如果这只是一般的噩梦,又为什么重复两次一样的内容和情况?
心烦意乱中,傅斯晨对梦因已经不想深究,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绝对不能让这事发生,无论白小米为什么来到这里,他都要把这个名叫白小米的女人,彻底从他的工作生活以及视线范围内清除出去!
心情复杂地揉着太阳穴刚喝了一口咖啡,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傅斯晨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沉了沉声音:“进来。”
门把手被轻轻扭开,一头长发、青春可人的苏梦拿着药包站在门口。
傅斯晨抬头看了眼来人,问:“什么事?”
苏梦看着换了一身黑色衬衣的傅斯晨,竟不由自主地脸色微红,挺了挺胸,迈着方步走近:“傅老师,刘经理让我上来问问您的情况,您刚才……有没有受伤?”
傅斯晨摆摆手:“我没事,您去看看别人吧。”
话还没说完,就见苏梦大惊失色地指着他的手臂说:“傅老师,您流血了。”
傅斯晨扭过手一看,上面的确划了一道三四厘米的口子,估计是刚才把白小米拎出门后时,被大门飞出的玻璃碎片划到了。
他淡然收回目光:“不碍事,一会儿我自己处理。”
“那怎么行,这么长的伤口,一定要好好看看。”苏梦不由分说,打开手上的药包,拿出消毒药水、棉签和止血的药膏,就要上前给傅斯晨清理伤口。
傅斯晨隐隐皱眉,古德的员工都知道,傅男神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谈话的时候,他基本都会自动与别人保持半米以上的距离,大家也都是识时务的人,极少有人主动去讨嫌。公司的同事都知道,傅斯晨看起来温文尔雅,但相处久了才知道,他长得有多帅,心肠就有多硬,无论是对心仪他的女同事还是女客户。
傅斯晨面对新来的实习生苏梦,不动声色地把椅子下面的滑轮往后推了推,跟她保持着大半米远的距离。
苏梦又往前靠了靠,发现距离依旧还是那么远,心里正纳闷,就看到傅斯晨语气加重了几分,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大门,说:“这点小伤我会处理的,我一会还有点事,你先下去吧。”
大概这是美女苏梦第一次被人拒绝得如此直接,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直到走出门听到身后毫不客气的关门声,这才垮下脸来。
自打早上见过白小米之后,苏梦就自动把自己定位成了傅斯晨的准徒弟,现在自己的师父受了伤,她当然要争取机会亲自上来表现了。可没承想,对方并不领她的情,让她之前在白小米面前的优越感顿时荡然无存,这位拍卖界的精英傅斯晨,果然如传言中一样,冷得让人捉摸不透。
古德大堂陆续清完场,苏梦拿着药包,无精打采地从楼上下来,一不留神,撞上正沿着台阶收拾玻璃碴的白小米。
苏梦条件反射般刚想行礼道歉,一看对方是白小米,话语和表情瞬间就随意了许多,问道:“刚才好险,你没受伤吧?”
长得漂亮的好处就是即便知道是竞争对手,即使知道她在关键时刻脚底抹油,白小米依旧对漂亮的苏梦板不起脸:“我没事,多亏了傅老师及时相救,不然这么一扇大门砸下来,不死也残了。”
苏梦看了眼正在新装的大门,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