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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家门口,还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还没完,可她却觉得累得很了。
人的心理尤其是中国人可能是最善变的民族,他会爱你,会恨你,会沸腾,会冷却,会对你失望,会感激你,会埋怨你,还会理解你,其他等等,各种微妙难以言诉。
方文秀私自拜访魏家一事,从魏恒的角度上来说,实际上是冒犯了他,毕竟方文秀到底还是他的下属,那天的前后总总,方文秀没有提前对魏恒打招呼,这一点还是没有做到光明磊落。
几日以后的一次在高层会议上,魏恒满身找打火机点烟,方文秀都习惯性的把打火机掏出来抵到他嘴边了,他却又把烟从嘴上拿下来了,硬是忍着一个会议都没抽烟,他这就是再给方文秀脸色看了,如今的魏恒再也不是当初了,他学会了深藏不露,造势逼人,点到即止。
方文秀依然忍着他,她的骨子里是个极为清高的人,但却又是一个极为守中的人,在自尊和忠义之间她选择了后者,魏恒还差一些,离她功成身退的时候还没到,所以她没有离开。
如此时间过了半年有余,两人从去年的中秋一直僵到来年开春的时候,这半年里方文秀成了魏家的常客,每逢周末家庭聚会魏母必给她打电话,方文秀不好不去,但每次去必是和魏恒一前一后,各自开着自己的车。
魏家从始至终没有人提过一句两人关于婚约的事,方文秀虽然在魏家经常出入,但都是以晚辈的身份,这样一来魏恒一直觉得自己有理的地方反而显得没理了,而方文秀似乎也跟他越走越远,他心里开始不舒服了,但是却找不到台阶下就是了。
二零一零年的春天,由于国家政策的调整,整个房地产行业的在业界刮起了一阵寒风,业界的所有巨头几乎都选择了蛰伏,魏恒的脚步也放慢了,在开始收缩他的产业,因为他得到的消息比较早,这种调整早就开始了,所以冲击并不是很大,而这一年魏律清即将退位,魏恒从过年以后就越加的透露出一股沉稳的气质,以方文秀对他的了解,他是在酝酿着一次突变,但他现在不再找她商量了,从魏恒的成长来说这是一种好事,一个真正胸中有城府的人是合该秘而不宣的,她也预感到这一年将是所有事情的转折点,她要么功成身退,要么得偿所愿也就是在这一年。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春日最好的日光洒满魏恒那间采光极好的办公室,魏恒上午有访客,似乎很重要,特意嘱咐外面不让打扰,来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两人似乎关系不一般,不时从办公室里爆出男人之间豪爽的大笑。
魏恒不让别人打扰,却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找了个原由让方文秀来了他办公室一趟,方文秀拿着魏恒要的文件敲门进去,里面烟雾缭绕,两个大人相对坐在会客的沙发里,茶几上一个烟灰缸里挤满了烟头,看样子两人都是个老烟枪。
☆、31
方文秀进去的时候,两人脸上都还有没有收干净的笑意,她走过去把文件递给魏恒:“魏总,你要的资料。”来客从她进门眼神就放在她身上,他盯的太明显,让人想忽视都相当难。
魏恒接过来起身随手往办公桌上一放,对方文秀说:“给你介绍个人,王震。”说这人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跟方文秀界定这个人的身份,最后只说了这个人的名字。
然后他又对坐着男人说:“这就是方文秀,你不是要见见吗?我给你叫来了。”
王震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西装,穿着打扮都很正规,他应该和魏恒的年纪很接近,但打扮的比他严谨看着要比他大了几岁,是个很挺拔,英俊的男人,其实不用魏恒说,只一眼方文秀大概也能定出这人的身份来,人们常说三代才能养出一个贵族来,其实养的不是别的就是那种融入骨血里面的真正的骄傲,这人和魏恒的气质很像,应该是出生自同样的一个阶层。
魏恒介绍完其实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今天叫方文秀来其实有两三分和解的意思,人的心理很复杂,你要是上杆子追着他,他还不一定理你,你要是远着他了,他又不自在了,可是真把人叫来了,他说的又冲了起来。
方文秀倒是没有什么反应,王震倒是先说话了,他没先跟方文秀说话,倒是先指着魏恒忽然说了一句:“魏恒,我敢保证,就你这态度,以后你的日子好过了我跟你姓。”魏恒站在那里,脸上倒是没有一点被人说破了的反应,只是把眼睛垂了下去,拿着方文秀拿进来的文件翻了翻。
王震说完站起来走到方文秀跟前对她说:“你别听他瞎说,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他的,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刚从国外回来,前两天刚刚拜访了伯父伯母,今天纯粹是好奇,想见见你,你别介意。”然后他朝她一伸手说:“你好,方文秀,我叫王震。”
王震向方文秀递出一只宽大的手掌,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