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最终也只是伸手抱住瑠衣的肩膀，哑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无法戒除

    醒过来的时候，瑠衣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然后望着天花板发呆。身体里还有残留的疼痛感，不过不去注意的话，好像也就没那么疼。

    她和赤司说了那些话后忍着疼痛，换回衣服又坐车回到了赤司家，好不容易倒在床上，就彻底累得昏睡过去，身体和内心的双重打击实在是让人身心俱疲。

    瑠衣比着手指算了算，黄濑、库洛洛、秋濑、云雀……加上赤司就有五个了，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他们的问题？赤司说还不确定是不是喜欢，但是确实存在肉体上的欲望，那个时候她真的很想问，她和其他女孩子有什么不同？只是这种想法，又未免会显得不识好歹，于是她最终沉默下来，说出了那样的话。

    很讨人厌吧？对赤司来说更是侮辱。

    瑠衣呼了口气，把赤司的过去影响到这种程度，真的好吗？等回到正常的时间后，又会变成什么样？算了，不过是和其他人一样，再多一个斩断缘分的名额。

    这么一想，瑠衣都要觉得自己残忍了。不等她再想下去，房门就忽然开了，她下意识朝着门口看过去，正对上赤司的脸，后者愣了下，便勉强地笑了笑：“你醒了？”他手上拎着一袋东西，说着提了提，说得有些含糊，“我买了药，用药会好得快点。”

    用在哪里的药？她受伤的地方也就那里了。瑠衣垂下视线：“谢谢。”

    赤司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道：“是口服的消炎药，还有专门的溶剂，用于清洗和坐浴。”事实上阴道内出现破皮，也就是这么做，用不着涂药膏，现代世界也就是这样了，如果换成库洛洛的世界，瑠衣倒觉得有可能存在涂抹后好得快的药膏，毕竟连那种念能力催生的植物都有。

    瑠衣从赤司手上接过袋子，准备对照着说明书去清洗，注意到袋子里的小票，购买时间就是今天，心情有点复杂，到底是抬头看着赤司说道：“麻烦你了。”

    以赤司的身份，去买这种东西，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被别人知道搞不好还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她的声音软了些：“接下来我自己会处理的，赤司你可以不用再管我了。只是今天的晚餐我就不想做了，还有明天我想请假休息一天。”

    “晚餐我在外面吃过了，并且在中餐馆订了一份养生粥，厨房里温着，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拿过来。”赤司说得井井有条，只是声音低低的，透着歉意，“让你感到这么痛苦，非常抱歉。”

    “我其实习惯了。”瑠衣也不愿意多谈，“请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会做好。至于你要怎么做，等到我好了之后再说。”

    “我现在可以亲你吗？”赤司忽然说道。

    瑠衣看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慢慢闭上眼睛。温热柔软的唇瓣，最后也没有落到她的唇上，只是脸颊一暖，又飞快地撤了回去，等瑠衣睁开眼睛时，赤司已经离开了。

    说到底还是个国中生，瑠衣想着，那一个赤司和真正的赤司，兽性和理性的区别，如此明显。

    药的效果很好，况且她里面的损伤也不是特别严重，隔了一天再起来的时候已经好多了，正常行走没有问题。等瑠衣出现在篮球部的时候，桃井立刻扑了上来：“佐井！”

    瑠衣哭笑不得地把人拉开：“桃井你在做什么啊？”

    “我在担心你啊，那天赤司君把你带出去时很生气的样子，回来后表现得也很冷淡，你又隔了一天才出现，我以为你们吵架了嘛！”桃井的眼神里透着担忧。瑠衣顿了顿，吐了吐舌头故意抱怨道：“不是吵架啦，就是吃醋，我为别人出头他不高兴了。”

    “诶，赤司君居然也会这样吗？”桃井捂住嘴，惊讶过后又兴致勃勃和瑠衣说起了女生间的悄悄话，瑠衣也就很配合地和她聊了起来。

    黄濑扫了眼瑠衣，拍了拍胸口，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

    “你在做什么？”冷不防的一句问话，吓了黄濑一跳，抬头就看到站在他面前的赤司。黄濑有点尴尬：“那个……看到佐井过来，稍微放心了。”这话说得好像他对佐井有意思，他又慌忙解释道，“我不是对小赤司你的女朋友有什么想法，只是她帮我说话，我很感谢，如果她因此和你产生矛盾，我会很愧疚的！”

    赤司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才开口道：“没事。”说完就继续训练去了，黄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赤司的意思，不过，他都这么说了，就是真的没事了吧？他又看了眼瑠衣，后者依旧是那副温软的模样，看得他的心里都生出暖意来。

    他其实没那么在乎那个被灰崎抢走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