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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当人选,方是上策。”
他这一番话,说得倒也颇有道理,只是这人人心中自有算盘,又怎会个个愿意听他的说辞,当下便见那先前与江篱斗过嘴的五松阁阁主崔玉胜上前一步,摇头笑道:“庞掌门此言差矣。既是盟主,功夫必得是最高方可,如若不然,他日统将起各派来,又以何服人。若有人那仗着自己身手高明,不服管教,蓄意为难盟主,到得那时,又是如何是好?”
崔玉胜的话说的也算在理,庞啸虎一时也想不到甚话来回他,不禁立在那里,只是沉默。崔玉胜却是不肯罢休,笑里透着几股阴险之气,怪叫道:“莫非是庞掌门想仗着年岁高我等一筹,论资排辈,想将那盟主之位,收于自己囊中?”
庞啸虎见自己一番好意被人屈解,更让人扣上如此的一个恶名,气不打一处来,手里的大刀止不住的颤抖,大叫道:“好,既你不怕死,那老夫就让你尝尝厉害,今日不为盟主,便为我这张脸面,也绝计不能饶你。”
崔玉胜脸无惧色,一副镇定模样,想是料到庞啸虎不是自己的对手,只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抽出一根银丝鞭,便迎向庞啸虎的大刀。
江篱看他们不停争斗,心里不禁有些焦急,庞啸虎刚战完一场,现又来一高手,只怕难以应付。看那崔玉胜耍的银鞭,真真是活灵活现,便如一条银蛇,在那空中来回舞动,收放自如。反观庞啸虎,出刀的力度却不及方才,略显滞后,处处受制于崔玉胜,五十招未到,便已没了攻势,只能奋力防守。
一般来说,如此的切磋,到了此时,崔玉胜也是胜券在握,赢下只是时间问题,那他便该收回几成功力,做做样子便可。可江篱看他,却是越发地狠劲,出手皆为杀招,简直欲取庞啸虎性命。
江篱不禁有些恼怒,心内的火“腾”地一下升了起来,她只觉身体内有一股内力正在慢慢聚集,游走于出身各大要穴间,最后便皆汇聚于手掌之中,让她不自觉地捏紧了双拳。
恰在此时,崔玉胜那银鞭竟将庞啸虎整个人给生生捆了起来,旁边弟子们尽皆叫好。崔玉胜却不愿就此收手,左手凝聚一股气,挥出一掌,便向庞啸虎胸口飞去。
江篱只觉身体内的那股内力冲撞得更为猛烈,似乎要冲破手上的皮肉,崩裂出来一般。她整个人难以自制,见崔玉胜出掌,自己便已飞身而出,右手不自觉地伸出两指,并拢起来,直朝崔玉胜的前胸袭去。
那崔玉胜正在暗自得意,不料江篱竟从天而降,连带一股劲务向自己扑来,逼得他手一松,银鞭掉落下来,整个人则是连连后退,身体撞到了围墙之上。江篱却还未收手的迹象,整个脸露出凶光,便如女阎罗一般,快速地向崔玉胜冲来。
半身裸
江篱见庞啸虎落入困境,自身体力的真气便如不受控制一般,操控着她的手脚,便如箭般射出,一下子将崔玉胜逼入的绝境,眼看自己右手那两根手指,便要点上崔玉胜的身体。
这抽魂指的厉害,江篱自是清楚,只是此刻,她虽有心收回内力,却是为时已晚。那崔玉胜身体撞上围墙,左右看去,已难逃出,又见江篱眉目间尽露凶光,心知难逃一劫,虽摆出架式想要勉力抵挡,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正当他将两手举至面前,双眼紧闭,想要奋力一搏时,却听耳边响起一阵巨大的轰鸣声,脚下的地似乎也晃动了几下。他原本已将整个身体靠在了墙上,此时却觉得后背处的托力,像是一下子被抽了出去,整个人失了支点,几欲跌倒。他赶忙后退几步,右脚用力往地上一踩,总算稳住了身子。待得他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却见面前各路群雄,皆像是受了惊吓一般,立在当场,有如枯木。那脸上,也只得一种表情,便连眼珠,也好似不会转动一般。
崔玉胜不知方才发生何时,他只道自己必定难逃一掌,此时双手摸在身上,却未见疼痛。转头细看,却见江篱立在他右手不远处,呆怔地望着自己的右手,无睱顾他。再转身看向身后,却惊崔玉胜嘴巴微张,说不出话来。原来他身后那面围墙,不知在何时,已是轰然倒塌。约莫十来米长的转墙,此刻竟无一处完好,每声砖都碎成几片,散落成一条十米长的砖石堆。崔玉胜此刻方知,刚才那声巨大的响动,竟是这墙倒塌时所发出。
崔玉胜暗自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又只感心跳得厉害,表面上强装镇定,向江篱一拱手道:“江姑娘好功夫。”心内却对她突然出手偷袭极为不满,只是此刻不便表露出来,径自走回人群中,与自己的手下弟子对看一眼。
江篱也未曾料到自己出手竟是如此之狠,虽她已极力控制,将那抽魂指的内力从崔玉胜身上移开,转而打至了石墙面上,却不料这整面墙,竟被她那两指给硬生生敲碎。一时之间,她心里抱歉与不安之感夹杂,抬头看向贤真大师,见他也是一脸错愕,当下只得上前几步,略带歉意道:“大师,此非江篱本意。我即刻便着人,将寺院墙壁修砌好。”
贤真大师脸色有些尴尬,却也不好发火,只得略行一礼,算是点头答应。
江篱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