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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吸一口,呛出满眼泪花。
长笑,长笑,这事情为何到了这般地步呢?你告诉我,为何到了这般地步。
冷眼看着人来人往,他终是掐灭了烟蒂不顾一切的大步走了出去。
可是,晚了。
一切都晚了!某天,长醉找到他,告诉他自己怀孕时就都晚了。
她的错,他的错,都无可弥补,一切,都回不到原点,回不到最初相爱的原点。
长笑死了。
居然死了。
她竟敢死?
他温柔地看着躺椅上熟睡般的女子,霸道地说。“李长笑,你给我醒来,你欠我那么多,都还没还呢,怎么想就这样一睡不醒。”狠狠地摇晃着她,他的泪大滴大滴的划落。
晚了。
一切都晚了!或许,从他明知道她有病却迟疑着不敢去求证时,就已经晚了。
他在害怕,害怕她亲口告诉她,她无法跟他欢好,无法跟他生儿育女,他在害怕,所以,他一天拖过一天的想粉饰太平。总是有个卑微的希望,或许她是可以的。
所以那天,那个醉酒的夜晚,他以为美梦终是成真的!
谁知道,成真的,却不是美梦。
长笑,她,终于走了。
墓碑上,那个浅笑着的女子,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追着他问。“阿斐,你为什么喜欢我,我不美又不聪明,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用不耐烦的语气掩饰微窘地脸。“爱就爱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你有时间来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多看看书,将来好跟我一个学校,不然,毕业就嫁我。”
袅袅青烟在半空着盘旋着离去,他坐在她的墓前,左手夹着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右手,缓缓地划过那碑上那三个大字。
李长笑。
李长笑……
李长笑——
他划的很认真,一笔一划,指尖被磨破,红艳艳的血爬满了微凹的字槽,他倾身,吻住照片上浅笑着的唇,辗转反侧。
长笑,我爱你。他微笑着呢喃,静静的抚着沾满了血和泪的照片,清晰地说。只是,有多爱便有多恨。
作者有话要说:偶要把番外中大家理解错的领出来解释下:
长笑没有伙同妹妹去骗阿斐,她只是知道那事没阻止而已,长醉很有心机,她知道如果没有长笑阿斐不会跟她去喝酒,更别说喝醉,于是拉长笑一起,之后发生的事,长笑是见长醉没回来睡觉出去找听到的,但她该制止时却想起长醉的话,以致迟疑地没有冲出去制止。就这样而已。
个人觉得一个妞再傻再伟大也不会真让自己喜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上床。
55555.......偶写的太隐讳了,怎么都米人看出来,倒塌
(以下是特别拎出来证明长笑绝对没有伙同作案,若伙同她有心理准备,神经病啊去听墙角,这不说,还写什么冲出去啊。。若是她安排的,下面两句偶就不写了)
如果不是那些话搅的她心乱如麻,她一定会冲出去打断他们,直接拎壶开水浇上去,最不济也要噙着泪抽那两人几个耳光然后失望而悲愤的离去,接着负心人追出来一声长过一声悲切的呼喊着。
不是这样的,她摇摇,张口却说不出话来。——不是这样,又是哪样呢?
三个人一起喝酒,没道理他跟长醉在一起她却不知道,是的,她知道却不阻止,那便是默许,那便是生生把他当东西一样送了人!
下卷
二九
风翌九年,春,二月二十五花神节。
这是一个雅阁,他坐在窗边很久了,从浅绿的纱帘向外眺望,正好能看到对面的房间里,一个秀雅的少女正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向门口眺望。
偶尔,她起身晃到门口,左顾右盼一番,又失望地坐回来。
光线一寸寸变亮,又一寸寸变暗,对面的房间点上了晕黄的烛台。
终于,她坐定,不再到门口探望,只是默默地垂着头若有所思,邦邦邦,更声敲响子时,她忽然趴在桌上奋笔疾书。
模糊的灯光下,依稀可见小脸上闪烁着剔透的泪渍。
他静静看着,那双漂亮异常的凤眼一眨不眨,看着她飞快写完,折叠好,然后上床休息,一直到翌日清晨,安安静静地离开。
耳际响起惶恐而破碎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划过。
虽然我讨厌乱七八糟的事,可是我愿意跟喜欢的人一起面对这……
如果我想跟你在一起,师父能不能不要……不要自以为是的为我安排生活……
他猛地站起身,刚走两步,又颓然停下。
心里忽然开始有些钝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