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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以前遭受了什么挫折,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她想象着司空旭悲惨的身世,继续道歉,可司空旭仍然无声无息,后来她也闭嘴了。难耐的寂静笼罩
着房间,刚才因吵架不知不觉抛诸脑后的麻痒,又开始肆虐。她竭力忍耐,过了一会儿,小腹处却传来一
阵悸动。
她忍,忍,忍……
忍不下去,况且,报纸上说,据说,忍小便会造成肾炎等数十种疾病的。
“司空旭。”
“司空旭!”
“司空旭!”
“司——空——旭!!!!!”
“小娘子,你怎么了?”司空旭懒洋洋地走了过来,还打了个哈欠,“声音这么大,我睡得正香呢。
”
“你睡着了?”
“是啊,你看现在都丑时了,我刚刚一坐下就睡着了。”司空旭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见她不语,又
坏笑道:“小娘子,想师父我了?所以吵醒我?”
亏她刚才见他不理睬自己的道歉,还内疚了那么久,原来这人是睡着了!司空旭这种人,根本就不会
被谁伤心!他的神经,是钢丝做的,他的脸皮,比铁板还厚!杨乐仪恨恨道:“谁想你!你也不是我师父
!把我放了,我要更衣!”
“啊,既然不是我徒弟,那跟我没关系,我继续睡了。”说罢,司空旭又打了哈欠,起身准备离开。
“师父。”她已快到极限,算了,好汉,不,好女不吃眼前亏。
“奇怪,这里是密室,怎么还有蚊子嗡嗡?”这个司空旭,果然不放过一切机会整她。
“师—父!”
“乖徒弟,什么事?”
“请你放了我,告诉我地方,我要更衣。”
“早说啊,这有何不好意思的,你看你额头都冒汗了,你对师父也太见外了,师父马上放了你,不过
,你先要答应我,不能用手挠脸,否则就毁容了。师父也没办法的。你可知,给你敷脸的灵药来之不易,
是万金难求,是……”
杨乐仪心如火烧,急切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我不挠不挠!麻烦你快点放了我!我不行了!!!”
杨乐仪“解决”后,还没想好怎么“报仇”,又被司空旭制住,原样绑在榻上。
“我都说了不挠,你干嘛还绑我!”一想到自己若要方便,就得叫他,杨乐仪窘困之极。
“小娘子,我也是以防万一。”司空旭嘿嘿直笑,眼睛一眨一眨,一看就没打什么好主意。
的确,若不是手已被绑住,此时她真想使劲抓那不停发痒的脸,实在是痒得专心,她都快忍不住叫出
来了。快点转移注意力,想点别的。“你把韦泽弄到哪里去了?”
“唉呀呀,小娘子,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一开口就问他,不问我呢?”司空旭故作幽怨道:“再怎
么说,我也是你师父,你都不关心一下你师父,真不乖。亏你在梦中对我那么亲热,难道是占了我身子就
不稀罕我了?真是花心呐。”
孔雀!她明明是梦到跟师父任明昭燕好,他还真能瞎扯到自己身上,比燕烈翔还要自恋!一想到那些
羞人的梦话被司空旭听见,杨乐仪就恼怒不已,想发作可又怕司空旭设计自己,只得道:“我对你问题太
多,不知从何问起。”
“那就一个一个问,为师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你先要告诉我,这段时间你的经历。”
杨乐仪欲知韦泽下落,只得一一道来。中途本有所隐瞒,可司空旭是何等样人,绕着弯子将隐瞒之处
打探个一清二楚,还不断将她前后矛盾处指出,取笑于她,更威胁若不说实话,就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
身。杨乐仪苦无他法,后来只乖乖作答。轮到问司空旭时,她心中不忿,恨不得将他所有事情都问个一清
二楚,遂一古脑儿地向他发问,司空旭倒也有问必答,解了她心头之惑,连带那麻痒之感也轻了不少。
原来卜黍是司空旭的师叔,又是其远亲。卜黍乃秦国王室出身,二十余年前任小宗伯时就已死去,因
着身为为大宗伯,可以看到王家收藏的种种五行易数秘书,而秦国保存下来的秘书尤多,所以司空旭的师
父就假扮成卜黍之貌,倾心研究。到司空旭之时,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