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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挥不去的愁云,柔声说道:“我说过,你到哪里,我便去哪里,忘了么?”

    “宛儿……”上官逸眼神顿地一变,连同口气都变得奇怪至极,“昨夜观星,我还看到……”

    “爹……娘……”司空亦然地声音突地在院中响起,打断了上官逸欲言又止的话。宛君对儿子的呼喊充耳不闻,追问道:“看到什么?”

    上官逸神色复杂地盯着爱妻,半晌才挤出一句:“还是我先行一步,待羽儿无恙,你再随涧一同来寻我。”

    宛君不解,正欲多问,却被司空亦然又一次打断:“娘,小羽回来了么?她伤得怎样?我要进去瞧瞧!”

    宛君与上官逸对视一眼,二人侧身让开一条路:“你妹妹已经睡了,别惊着她。”说完这句,宛君眼角的余光瞥到拦在儿子眼前的冷昔,自讽地笑了起来。

    “逸,临走前,叫欣儿来吃顿饭吧。”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屋,宛君突然这么说,倒是让上官逸有些意外,宛君回头瞧夫君愣在原地,促黠地笑道:“我是她师娘,不是么?”一听此言,上官逸惊得哑口无言。

    第三十五章 山雨欲来

    山雨欲来

    当日午后,上官逸独自离开了虎跳峡。原因无它,龙欣儿宁肯先行离去,也不愿面对宛君。或许该说,那些人,她谁都不愿见。

    宛君虽没弄清上官逸要其留下是何用意,但她相信,她那夫君如此坚持,定有苦衷。不过,让宛君更为意外的,却是白亦墨的态度。

    入谷这些天,他白亦墨万事不理,整日厮守在宛君身侧,除了拉撒睡,真可谓是寸步不舍;而她夫君上官逸,每日早出晚归,似乎刻意避让着什么。这倒也罢了,只是,本以为她若离去,白亦墨不至于会阻拦,也必定不悦,哪晓得,时才上官逸刚言明出谷一事,白亦墨想也不想就要宛君同去。白亦墨如此绝决,于己毫无眷念之意,让宛君心头又酸又涩,颇不是滋味。然而,当白亦墨刻意躲开她,盯向上官逸的眸光透着说不清的笃定,反倒让宛君疑窦顿生。要知道,当年武峰关口,宛君随上官逸离开时,尚是平南王的他那近乎崩溃的、凄凉绝望的眼神,二十年来她一直铭记在心,从未忘记。重逢后的这些日子,谁都瞧得出他对她的情意丝毫未减,而用情之深更是远胜当年。今日,白亦墨竟主动要她离去,而且神情极为刚毅和迫切,怎不令人心疑?

    不管怎样,宛君留了下来。

    这应当是上官夫妇成亲后的首次分别,上官逸不愿面对,宛君同样亦是。最终,还是司空涧同司空亦然将上官逸送至了谷口,与守候多时的龙欣儿会合。

    临行前,上官逸把司空涧拉至一旁低语半晌,言谈间,二人表情甚为凝重。之后,他与爱子仅叮嘱了几句,便决然地踏上犬拉雪撬。只见上官逸的手鞭迎风一挥,“啪”地一响带着呼哨划破了长空。雪犬一得号令,双耳登地一并,如离弦之箭冲向雪林深处。

    直至那身影在皑雪青松间消失了许久,司空涧仍旧杵立原地,久久不能移目。

    在上官逸转身的刹那,司空涧清楚的看到:在他那微颤的眼睫下,紫眸黯淡、满目凄然,晶莹的凝珠顺着眼角缓缓滑过,留下一条炫目的粼痕……

    按说,上官逸下手并不重,墨羽的穴道点得并不深,然而,直到上官离开,小羽都未曾醒来。昏睡中的小羽肤灰唇白,面部不时痉挛扯动,显然,她是真被早间之事刺激过度了。冷昔瞧在眼里,心就如同有双糙手在不停的揉搓,时间一长,肤表的疼痛渐而麻木无觉,但心中莫明的情愫膨胀翻滚却寻不到半点出路。

    宛君站在屋口,默默瞧着冷昔的背影,百感交集、唏吁不已。依照商定的办法,宛君原本打算在比武时,让小羽寻个理由,当着冷昔的面儿自平阳坡跳下去。当然,计划中的牛筋网费了宛君足足一下午,已编结固定妥当了。哪晓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偏又出了这档子事。这倒好,冷昔明白了自己心意,小羽倒真搭了进去。

    按司空涧所说,若想延缓‘夜魂’发作,需在每日的午时贯入阴寒之气,自七经八脉顺走全身,用寒气来抑止住它。可眼下,小羽脉象虚浮,气亏体弱,需得阳刚之气强身提命。然这阳刚之气一旦进入小羽体内,必会诱发‘夜魂’;如若不然,则会因寒气过重而耗尽真元毙命致死,二者如此矛盾,让行医多年的宛君也束手无策。

    白亦墨打上官逸独自走后便闭门不出,其二子白齐霄心神不宁地守在屋前,来回踱步。正在这时,宛君愁云满面地穿过小院,他急忙追上前细问小羽近况。宛君望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正欲离开,白齐霄当即一脸懊恼的自责起来。他话音虽不高,但宛君恰能听得清楚。“唉,可恨小侄未曾习武,此地离尚云山又有百里之遥,来去得半月之久,否则,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