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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小麦种被偷可是件天大的事情,他们农民就是靠地里庄稼过活,如今竟然有人偷他们的命,这怎么忍。
马上群情激愤,村里上了年纪的人痛心道:“这是要天打雷劈啊,绝了咱们的命啊。”
“就是,丧天良的。”他们种过水稻,今年九月就该种小麦了,每个县指标是有定数的,这不是让他们活不下去吗。
这粮食就是他们的命,他们怎么能忍:“村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啥时候丢的”
苏来富道:“昨天晚上,粮仓破了个大洞。”
粮仓平时有人看,但是也就换班那一会儿,那人多了个懒,这没注意粮食就叫偷跑了。
那人苏来富已经扣工分惩罚了,可如今要紧的是粮食,县里发了种子,这每年还会来检查,以免发现有弄虚作假的,一般都会提前个把月,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马淑珍在底下跟苏晚晚呆着,听见村长说的也骂了一声:“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咋连种子都偷啊。”
苏来富急的嘴里都起了火泡,他瞅了眼众人,面色严肃极了,道:“要是现在认了,我看在同村份上不过多追究,要是不认,那我们就直接报警了。”
嚯!村长这意思是苏家村人自己做的,确实,一般还真是自家人偷得可能性大。
苏来富看了看众人,皱眉道:“没人?那我直接通知公安了。”
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晚上被偷的?那沈凤辞不就是晚上在看地吗?”
他这话几乎就是指着沈凤辞脑门说是他干的了。
这么一说,也有那本来就心思坏的人道:“这也是啊,他最有时间了。”
顿时沈凤辞身边人就有人以复杂目光看他了。
沈凤辞漆黑的眼眸闪过一道冷意。
这时候突然一个异常响亮的声音传来,直直对着最开始说这话的人:“放你娘的屁,黑驴子,老娘还怀疑是你偷的呢?”
马淑珍这一话一出,人群中鸦雀无声。
这话怼的黑驴子结巴了,他道:“马婆子,你有啥证据?你可不能冤枉我。”
马淑珍呸了一声,道:“你还有脸说冤枉你?那你现在不是在冤枉小辞,老娘还就冤枉你了。”
那人急赤白脸地道:“我可没作案条件,我晚上又不看地。”
马淑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你咋没了?你瞅瞅你长得黑的,最适合夜里偷东西,你有先天作案条件。”
这话一出,苏家村的人先是大笑。
这黑驴子不是名字就叫黑驴子,而是长得黑,脸跟个驴一样。
村里人朝他看去,还真是,于是也不在意沈辞了。
“就是你这么黑,夜里有月亮大家都瞅不见你,你最方便偷东西了。”
大家哄堂大笑。
有那壮壮的汉子道:“照你这么说老子半夜出去上个厕所就是老子偷的了。”
见越来越多的人为沈凤辞说话,黑驴子也不敢说话了,他也搞不懂哪里不对了,明明以前他也这样利用大家孤立过沈凤辞,欺负他,咋这回就有那多人帮他了?
对,一切都是马淑珍那个婆子,要不是她帮沈凤辞说话,哪里会这样?
他颇为嫉恨看了眼沈凤辞,即使在夜色下,劳累了一天,少年的英俊也不可忽视,夜色没有掩盖那人俊美的面容,反而为他增加了独特的魅力。
他心里嫉妒生根了似的。
苏来富瞅了眼底下越来越乱,自己这个弟妹一开口就不一样,他当然知道不是沈凤辞了,因为这事还是他报的,粮仓虽然有人看管,但是并不是每天都会有人检查里面,加上那个洞周围都是草,根本发现不了。
要不是沈凤辞,他们也反应不了那么快。
这时候苏晚晚拉着自己奶奶走到了沈凤辞身边,声音脆脆地道:“小辞,我相信你。”
沈凤辞瞥了眼乖乖巧巧的小丫头,顿了下,伸出手摸出了她的头。
被人误会的滋味他尝过,也不懈去解释,可第一次有人正面维护他,那种感觉,沈凤辞沉默了下,突然微微笑了。
某个小丫头大惊小怪:“小辞哥哥,你笑了。”
沈凤辞匆匆抿紧了唇,一道声音顺着月色传来:“……没有,你看错了。”
只是耳根的热意怎么也消不掉。
苏晚晚偷偷地笑:“明明就有。”
沈凤辞背过身不理她了。
苏晚晚突然拉了拉沈凤辞衣服,道:“小辞哥哥,我有办法找找那个人,你低下头。”
沈凤辞看着古灵精怪的丫头,顿了下,还是微微低下头,于是小姑娘在她耳边巴拉巴拉一堆。
沈凤辞听完抿了抿唇,难得迟疑道:“这行吗?”
苏晚晚眼睛亮晶晶的点点头。
她告诉沈凤辞而没有告诉她奶的原因是第一这方法不像她个小姑娘想出来的,也不想自己奶奶担心,还有一个就是为了自己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