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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渐盈(h)

      桌子上没被收走的刀叉丁零当啷地落在地上,精致的骨瓷碗碟落在地上却是啪嚓的声响,明显已经碎了。任唯心头一紧,还没来得及心疼那些看起来就很贵的餐具,就被令夷按在了被揭开了桌布和所有装饰品的桌子上。
    任唯的脑子里还乱七八糟地想着不会有汤汁什么的,胸前一凉,那件抹胸就被令夷掀了起来,她最近的内衣都很薄,也没钢圈什么的,被令夷直接推了上去,然后低头吮吸着殷红的乳尖。任唯微微拱起身体,让自己的胸更加凑近令夷的唇舌的同时,双腿被令夷猛地拉开,那根一直以来蛰伏的肉棒露出了凶悍的本性,使劲捅了进来。
    “啊……令夷……令夷操我……”那些被男人们教会的淫言荡语从她的口中吐出时,只会是更加猛烈的催情药,双腿都快被打开成了180度,柔韧性良好的身体没有任何的痛感,却被更加深重的操干捣得愈加酥软。
    亓衍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起身去收走了还散落在桌子上的餐具,那些玩意很容易在令夷手里变成危险品,他没敢走远,直接用桌布一包,随意丢在了地上。任唯像是一盘菜肴一般躺在桌子上,身上凌乱的衣物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只是让她像是被蹂躏一般可怜。她的身体被令夷的抽插不断向上顶,那些没脱去的衣服似乎让她很难受,但是她却没办法空出手去整理——她的双手已经被令夷强行按在了自己的膝弯让,让下体呈M型打开,小屁股一半悬空,被令夷牢牢握住,配合着他的抽插的动作,在深深插入的同时,用力按向自己的肉茎。
    亓衍和令夷隔着一张桌子相对而立,他低头欣赏任唯脸上醉人的酡红,她的长发已经散乱在桌子上,小巧的朱唇微微开合,从里面溢出来的都是他喜欢的呻吟。亓衍把玩着手里的餐刀,锋利的餐刀在他手里像是玩具一般乖顺,抹胸的肩带和内衣的肩带一起被隔开,再挑开抹胸的侧边,刀背无法避免的接触到她的肌肤的时候,任唯被这样的冰凉刺激得身体稍稍一抖,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身上沾了汗水的抹胸就被拉开,男人的手伸入身体之下,解开了胸衣背部的扣子,终于,那两件早就应该脱去的衣物离开了。
    亓衍把餐刀丢到刚才的那堆东西里,胸衣还在他的手上,黑色的胸衣上有她的味道,对于目前而言不能碰她的他而言始终非常好的抚慰。天空中的月亮渐渐升高,不在最圆满状态的月光映照在她赤裸的莹白色肌肤上,甚至让她有了一种晶莹剔透的、宛若神明一般的感觉,上面被令夷无意中揉捏出来的红痕,在破坏了这种完美的同时,却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普通的人。
    令夷的动作又深又重,像是被从笼中解开的猛兽,在脱离了囚禁和束缚之后,终于能够咆哮着释放自己的天性。他吐出了被他裹得红彤彤的乳珠,看着她的腰肢轻轻摇动着承受他的肏入,目光从白嫩的腹部往下,看到的是被粗壮的阴茎顶出凸起的小腹。他感受到的是被软嫩的穴肉裹紧的热度,被她包裹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却能够释放出那些被压抑得太久的渴望。
    他知道她的身体有多么脆弱,那些不被控制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杀意不断地告诉着他这个事实。但是,这份脆弱到极致的美丽,却是让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才叫情感,让他第一次想要保护这样的脆弱。他无比地迷恋她在身下辗转翻滚,却不得不被他肏得眼泪都出来的样子,她不会觉得他的粗暴,甚至还试图让他更加舒服。
    阴茎深深地顶入到了最深处,撞击着里面的小口,在无比的酸麻之间,却产生了更深的渴望,想要他更深的占有。手臂因为长期维持着一个动作而感觉到了酸痛,任唯祈求一般地看着令夷,嘴里喃喃地吐出几个含糊的字,“……令夷,我的手好酸……”
    令夷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脸颊,保持着插入的动作,伸手握住她的膝弯,让她的双手解放出来,他这时已经完全无法保持笑意,黑色的眼瞳深邃而幽深,像是远海中无法头里的旋涡一般紧紧地看着任唯。他的衣服早已被脱掉,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有力的腰间在前后的移动中,肏得任唯很快就忘记了抱怨,沉迷于身体交缠之间带来的快感。
    穴口被撑得一刻也无法放松,含住男根的穴肉紧致得让男人头皮发麻,似乎快要因为这样的操干而射出,他尽力控制自己的冲动,试图让任唯更加淫荡一些。被激烈的操干捣成白沫的淫水从穴口流下,有一部分甚至进入了因为情欲变得松软的后穴里。任唯向前伸手,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能触摸到令夷,她不满地撅嘴,“令夷,换一下……我要摸你。”
    大胆热情的邀约自然必须要满足,令夷搂抱着她的腰背,让她整个人再次挂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样完完全全的肌肤相贴让任唯像是小猫一样磨蹭着他。令夷的手捏在她的后颈上,收紧的瞬间,他立刻放开,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有些失控,他必须要让自己分心一点。
    “亓。”令夷手上的动作改成了抚摸,他看了一眼手里还捏着任唯的胸衣的亓衍,声音中也带着一些颤抖,“过来。”他的语气中带着命令,被他紧紧按在胸前的任唯没听到这句话。
    背部被触摸的时候,任唯还在迷糊,知道那双手往下分开了臀瓣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亓衍的体温紧紧贴在了背上,她像是一块煎好的鸡肉,被夹在了叁明治中央。
    亓衍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用手指撑开她的后穴的同时,沾着那些淫水做起润滑。后穴被手指插入时,任唯绷紧了脚背,知道接下来,是她最受不了的双龙。兴奋过头的阴茎狠狠插入后穴,任唯只觉得胸腔像是被堵住了一口气,被令夷抱得太紧,让她有些难以呼吸。
    令夷察觉到了她的挣扎,很快放开了一点,任唯顺势向后靠在了亓衍的胸膛上,一双被挤压的乳儿放松时稍稍弹了弹,令夷着迷一般地看着那对乳儿,伸手包裹住那对乳儿,用拇指磨蹭着乳尖,细嫩的乳肉触感像是最上等的丝绸,充盈了他的整个掌心,不仅是掌心,心脏也被填满。
    阴茎一边吐出前精一边在甬道里进出,肠道里也被亓衍填得满满的。两个饥渴的小穴被一次性填满,他们还在不断地操控着阴茎碾压过所有的敏感点,让她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慰刺激得每一块肌肉都快要被融化。无边的火焰同时包裹住了激情中的叁人,他们早已无暇去分辨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又是应该在意的。
    亓衍的手指拥有魔力一般按压着她酸软的手臂,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着指尖。十指连心,微微的刺痛直抵心口,任唯仰头时只看到他收紧的下颌,强行把他的手拉到了自己嘴边,一口咬下。
    手腕上传来的微微刺痛让亓衍在肏她的动作中挑起眉,没想到为什么任唯会咬他。他空出的另一只手还帮着任唯稳住身体,看到她脸上得意的表情时,才意识到这是她的小小警告。
    “偏心。”亓衍收回手,托着她的小屁股,语带笑意地说了一句,他早就明白她的偏心。可以纵容令夷的胡作非为,但是却不会对他有任何的让步。这是自作自受,也是无法避免的情况。
    “……你,你乖一点。”任唯雾蒙蒙地双眼横了他一眼,却被忽视的令夷加快了动作,肏得尖叫着喷水,再也无暇顾及和亓衍的较劲。
    高潮来临得猝不及防,像是山洪泄下一般,摧毁了整个人的思考能力,精液也在同时喷射而出,两个小穴被填得满满的,叁人同时有了一瞬间的安静,只有喘息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外空间里回响。
    任唯被亓衍稍微清洗了一下下身,然后被放入了充满了热水的户外浴缸里,两个男人也冲洗了身体之后,一左一右地坐在了她的身边,足够大的浴缸容纳叁人绰绰有余。任唯被热水按摩地有些昏昏欲睡,她睁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天空,才回忆起来自己之前想到的东西。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任唯目光还留在未圆的皎白月亮上,说出了一段古文。
    令夷看着她,掬起热水淋在她的肩上,恢复了笑容,“这是什么意思?”
    “道德经里描述道的一句话。”任唯靠着他解释道,“这叁句的意思总结起来就是,人的感官无法把握道,道是幽而不显的。夷在这里的意思是,无色。”
    从未在意的事情被任唯解释清楚,令夷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些叹息,“母亲说,我和父亲的血,比起blue  blood更为可怕,是不会有任何的颜色的东西。”所以母亲其实是想说,他和父亲从来都不懂人性,血管里流淌的也是不可能是温暖的血液吧。
    任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但是他的语气很奇怪,并没有悲伤或者难过,而是一种早知如此的了然,她忍不住抬头看向令夷,他背对着月光,脸上笼罩着阴影,任唯抬手触摸着他的脸颊,“会难过吗?”
    令夷亲吻着她的手指,摇了摇头,“只要有你在。”
    幼时的记忆早已淡去,母亲给他留下的更多的是无声的叹息,那些阴影……不会影响他。能够影响他的,或许始终只有她而已。
    任唯再次看着他的脸,他的面容俊雅而温柔,整个人的气质都带着似乎一种矜持和高贵,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瞳让他看起来有些冷漠和孤独,但是明明面对她的时候,唇边的微笑那么温柔。她却有些难过,为什么他的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呢?这并不是祝愿,而更像是一种责罚。他的过去……又是怎么样的呢?任唯的目光落在了浴池上边上的金色的镯子上,上面的赤红色宝石像是火光一般,在深夜也有着勇气和温暖的光芒。她转头抱住了令夷,心里的迷茫渐渐散去,终于做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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