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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熟了的白色。
    “等等!”许闲香拦住仝修齐的东西,问他,“小葱、蒜末、折耳根您有不吃的吗?”
    “都吃。”
    许闲香拿过他面前的油碟,分别加了桌子上摆着的小葱、蒜末和折耳根,搅拌均匀后,澄澈鲜亮的清油里夹杂着绿的葱花、淡黄的蒜末和浅白的折耳根,清清淡淡的却泛着油光,一点不违和。
    仝修齐接过许闲香拌好的油碟,煮熟的麻辣牛肉在里面蘸了蘸便沾着闪着油亮亮的光。
    一口咬下去,葱的清香、蒜的辛辣、折耳根的清冽一齐而来,牛肉又嫩又滑又香,配着特有的麻辣,所有味道达到了一种奇特的平衡,舌根偶尔尝着辣,而后鸡汤的鲜裹在里面使牛肉的风味更足。
    他吃了串清汤的,又没忍住吃了串辣锅里的。这是与清汤截然不同的口感,浓郁的麻辣醇香浓厚,几乎盖住了所有的味道,舌尖触碰微麻微震,却像是能忍这辣意似的,慢慢地属于辣椒的纯粹香辣盈满口腔。
    但这辣是活了一般,覆着多种口感层次,一点不叫人乏味烦腻。蘸了清油的牛肉带着诸多佐料的味儿,虽是一开始被辣盖住了,而后渐渐显了后味,令辣不是单纯无趣的辣。
    还有最奇特的,那裹了层的清油竟像是一层保护膜似的,刀枪不入,既能圆了你品辣吃辣的心愿,舌尖在油层中划过感受各种滋味,又不厌不腻,实属奇特。
    倘若这之前有人跟仝修齐说“你直接蘸了油吃一口”,他定能拿着扫把将这人扫地出门。
    然而,此时此刻他享受着清油带给他爽感,毕竟他从未这般自在地吃辣。
    在他对面的蔡富贵也不再矜持,选了第三种蘸料——麻酱,他随手拿了块海带结吃。深绿的海带结沾上浅黄褐色的麻酱如同蒙了一层薄雾般,轻放入口中,麻酱纯正浓厚的香气瞬间袭来,不动声色间占满嘴里各个角落,唇齿之间感受着麻酱的浓稠与醇厚,回味无穷。
    海带结厚厚的富有嚼劲,带着点海水淡淡的咸味,吃起来腮帮子跟着动,隐隐听着咀嚼声格外地有韵律感。
    他们不再等着许闲香招呼,自行动手,大快朵颐,竹签桶多了一根又一根竹签。许闲香见着他们已吃得习惯就准备去看看别的客人,却听见仝修齐问她:“这叫什么?”
    许闲香答:“冷锅串串。待会串串吃完,给您备了特色小吃——狼牙土豆和锅巴土豆,还有您先前尝过的冰粉,这回是三鲜口味,解腻消暑。”
    蔡富贵一听小吃,眉毛一挑,唇角不自觉上扬,期待不已。他可是对狼牙土豆和锅巴土豆垂涎已久,奈何他没赶上好时候,之前也去尝过别家的,总归是不对味,不如街坊里传言的那样好吃。是以,他后来知道许闲香是第一个做这吃食的人后愈发期待了,却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要,没成想今日等到了。
    仝修齐就显得淡然了许多,轻点了个头,埋头对付着锅内的各种串,豆皮、土豆片、牛肉、翅尖、面筋等无一不让他喜上眉梢。
    等串吃得差不多了,他居然翻到锅底下面居然有面!面已被泡得久了,辣锅里的浸透了香辣咸香,哧溜一口,绵软中藏着几分劲道,并非全无了面的骨气,但又十分入味,辣中有香,香而不黏。
    蛮好吃。
    *
    除了一开始的不适应,大家抱着将信将疑地态度吃了串串,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再也住不了嘴了。不太能吃辣的人没留意点了个辣锅,嘴唇被辣得红肿冒热气,恰好跑堂推荐了酸梅汤,一口下去又是一条好汉,还能再战三百串。
    门里吃得热热闹闹,门外盼着的人可就望眼欲穿咯。
    有直接甩袖离开的,他们黑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即便很想与人吐槽两句,却不想他人也被这副模样吓退了,不敢上去触了眉头。
    于是,外面的人等啊等,一直等到最先进去的工人们两两搭着肩膀,扶着肚子,慢悠悠出来了。等得望眼欲穿的人也不管他们与许闲香相熟的,欲是想跟他们打听打听里头的情况。
    其中一个小厮打扮的清秀小生走快了两步,赶在他人前头,拦着工人们问:“怎么样怎么样?我看有人没吃,臭着脸就出来了!”
    工人们只是吃得撑了又不是喝醉了,一听有人没吃就走了,哈哈大笑起来,问的那人看得心急,急急问着:“到底怎么样?说说呗,别光顾着笑啊,那人为什么走了啊?”
    工人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大汉笑呵呵道:“还能为什么,只能说他傻呗!”
    又有人接道:“对,就是傻!傻透了!”
    问的人不死心,又问:“味道究竟怎么样?”
    工人们径自砸砸嘴,回味着留在齿间的香气,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而后皆是一脸深意地看向那人,异口同声道:“不可说不可说,尝尝就知道了。”
    说罢,继续勾着肩搭着背扶着肚子晃晃悠悠地往家去了,留那人干瞪眼,捏着袖角站在原地犹犹豫豫,明明很好奇又不敢进去。
    终于,又等到吃好的人三三两两的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