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晾着，没多长时间就干了。
    余筱想着朔里来没有睡衣什么的，就在网上看看东西。
    把想到的东西都给买一遍，余笙一趟一趟的路过。
    “姐，快过年了是吧。”余笙抿唇，蹲在她旁边。
    “怎么了？”余筱看了他一眼。
    “你能送我新年礼物吗？”余笙扁嘴，忽然觉得自己好悲伤。
    “想要什么？”
    “那么好说话？”余笙微怔。
    余筱点点手机“你看看等会儿把链接发给我，到时间借个车一起拿。”
    感觉买不少，骑电瓶车不一定能拿完。
    余笙跟小鸡吃米一样的点头，喜滋滋的回房把前几天一直惦记着的东西链接发给余筱。
    余筱在外面喊了一声“要不要我帮你给cc买东西？”
    “不要。”他露出个脑袋。
    余筱又给奶奶和余母余父买了几件衣服，配着新年。
    奶奶前两天还念叨着怎么不下雪，结果次日早上醒来就是到处白茫茫的样子。
    余筱挣扎着不想起来，暖水袋里的水凉了，余筱披着衣服把水倒在门外，又灌了一袋子热水。
    两只猫怕冷，余筱擦擦它们的脚塞被窝里。
    继续睡回笼觉。
    迷迷糊糊再醒的时候是中午吃午饭，外面还在下雪。
    余笙敲敲门，趴门缝喊“姐，起来吃饭。”
    然后从底下塞进来一个鸡蛋“奶奶说给猫吃的。”
    听见余筱应他，搓搓手跑回正屋吃饭。
    余筱把鸡蛋掰成几块放碗里，推推猫后穿衣服去洗漱。
    洗漱进屋，饭在锅里温着。余笙在奶奶旁边唧唧歪歪的“奶奶你给我织条围巾。”
    奶奶瞥他一眼“我上年给你织两条，你跟我说说弄哪儿去了？”
    余笙摸摸鼻子“一条被w拆了一条在家里。你再给我织一条好不好？”
    奶奶推推他的脑袋“去去去……我给你姐姐做的鞋还没做好，还有毛衣呢。”
    “一条围巾要不了几天……”余笙嘀咕。
    “行行行，我给你织一条织一条。”奶奶妥协，看着余笙喜笑颜开的样子，自己也开心。
    余筱咬着馒头说了一声“奶奶我跟你学织毛衣围巾吧。”
    “以前让你学都不学，这怎么又要学了？”奶奶抬眼看看她。
    “给她男朋友呗。”余笙嘟囔，以前买东西衣服什么的余筱都会主动给他买。
    有了男朋友什么事都得开口要。
    奶奶笑着招手“谈了男朋友就是不一样。”
    余筱吃饱把碗筷收了，然后围着炉子跟奶奶一步步学。
    手上不停，奶奶跟余筱打听朔里家庭背景什么的。
    余筱垂眼，声音温柔细说着“我和他是在上年认识的。当时他战队着火然后搬到我租的房子附近，因为战队里突然多出来一个辅助，他就租了我对门……”
    外面下着雪，屋里放着炉子，暖烘烘的。
    余母沉默着坐在旁边，在纸上写年货。
    猫吃饱后，踩着雪从余筱屋里来正屋。
    随后窝在炉子旁。
    ……
    余筱学会后，拿着毛线和工具回床上坐着。
    绳上挂着的鸡鱼落了雪，余笙想拎到厨房。
    奶奶隔着窗户喊“挂着，碰了雪的鱼才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