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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笠淡然一笑,一拍膝盖,当即决定,“李蟾,明日替我去送拜帖,这样的学府盛会,本王岂有不参加之理?”
    第109章 嘶鸣喑哑
    好像,无意中听见了一两声白头鹰的嘶鸣,正坐在卧榻上发懵的阿箬便陡然转醒。
    要知道,这个声音在一年以前几乎就是她的噩梦,燕翎庄山洞中那只表面温顺的白头鹰,总是趁她不备之际,啄破她的书稿。
    阿箬苦不堪言,曾数次向离忧抱怨,可那厮,不仅不体恤她的无奈,甚至还嘲笑她的无能,按离忧的话——这是对她的训练,只有对白头鹰的嘶鸣有了足够深刻的印象,才会养成一种下意识的习惯性反应,如此,才不会疏漏每一次重要的信息。
    阿箬掀开被子,甚至来不及穿戴整齐,便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门外,雪停了,但太阳并没有出来,天地白茫茫一片,积雪压梅枝,森森寒意不言而喻。
    阿箬只着单薄的睡袍,便在庭院中四处张望,她边望边模仿着养鹰人那粗野的呼号,这是当初在山洞中学会的必备技能。
    可是,她呼了半天,却连栖风的影子也没瞧见,而且,那嘶鸣声也消失了。
    “难道是我听错了?”阿箬摇摇头,难以置信地说。
    久寻不得,她心下稍稍有些失落,于是便垂着头,打算原路返回。
    可是,没走出两步,她才意识到,此刻朔风呼啸,那寒风透过衣襟,几乎是刺骨的痛。
    阿箬不禁苦笑,觉得自己大概真是脑子有毛病。于是,她双手环绕胸前,将自己紧紧抱住,然后加紧步伐就要往回跑去。
    她一路闷头而奔,却在穿过一条回廊后,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个胸膛之上。
    阿箬重心不稳,就要向后仰去,忽然,对面那人一伸手,揽过她的腰际,将她牢牢固定在了怀中。
    “对不起……”阿箬慌忙抬头,却见到了容隐之那张清淡俊逸的脸庞。
    “箬儿,怎么如此不小心?”容隐之柔声问道。
    “我……早起惫懒,想出来吹吹凉风醒醒神!”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容隐之眼神游离,疑惑道:“穿成这样,吹凉风?”
    “我……出门之时,未觉得这样寒冷!”她顿了顿,道:“我这就回去将衣服加上!”
    然而,容隐之却没有半分放手的意思,他伸手捋了捋阿箬的额发,然后竟曲身将阿箬打横抱起。
    “你,你干什么?”阿箬惊诧地问。
    “小心哦,这会儿大家都醒了,你一吵,周围的人都过来了!”
    为了不引人注目,阿箬只得噤声,任由容隐之将她带走。
    容隐之在回廊之中,左转右绕,他脚法很快,即便阿箬有过目不忘只能,可是单单凭此她也难以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副详细的地图。
    终于,容隐之在一个紧闭的木门前听了下来,他一抬脚,将木门轻轻踹开,而后迈进了屋中。
    这间屋子位置虽偏,但屋内却是出奇地暖和。至于陈设用度,更是超出一般地精美。
    “这是谁的房间?”阿箬不禁好奇道。
    容隐之将阿箬轻轻放在卧榻之上,阿箬原本想暖和一阵便自行离开,孰料,那人竟从身后轻轻环住她,将她包裹在了自己的大氅之中。
    阿箬全身僵直,因为,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情势的不同。
    “箬儿——”只听容隐之声音喑哑地在她耳畔轻轻唤道。
    第110章 此生无解
    “容兄﹍﹍你,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阿箬故作镇静道。
    容隐之的胸口抵着她的脊背,虽然隔着衣衫,但那温热的气息,却还是让阿箬十分的不自在,而那容隐之,似乎半点松手的意思也没有,“我确实有许多话想对你说,只是,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
    阿箬叹了口气,也没接话,心里只琢磨着要如何逃开此处。
    过了一会儿,容隐之稍稍回过了神,只听他又在阿箬耳畔幽幽开口道:“箬儿,在我府中住得可习惯?”
    主人对阿箬如此周到,她又怎敢当面拂了别人的好意,便说:“容兄对我无微不至,我在容府住得甚好,简直乐不思蜀。”
    “乐不思蜀?”容隐之喃喃道。
    “是呀!”阿箬语调轻松地答道。
    “既如此开心,那便不要走了。”容隐之忽然道。
    阿箬一怔,觉得他这个玩笑似乎开大了,“容兄说什么呢,我在此终究是个过客,就这般赖着不走,会影响容兄的生活的。”
    闻言,容隐之的手臂竟猛然收紧,他将嘴唇贴在了阿箬的左耳之上,然后低低道:“我是说,你就留在容府,长长久久地住下去。”
    “容兄别说笑了!”
    “我没有说笑,我想让你留下来,永远留在我身边!”他顿了顿,情绪却很是激动地道:“箬儿,容府还缺一个女主人!”
    容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