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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笠,而后威胁道:“司马笠,你敢不敢出来与我单挑?”
    第397章 杀伐决断
    “殿下!”已有副将忍不住,出声想要阻止司马笠。
    而司马笠没有理会他,竟是直接跳下马背,拔出佩剑,道:“既然贺将军有此要求,本王又怎好拂了你的意!”他站在原地,脊背挺得笔直,“正好,我师父今日便在此附近,我正好赢了你,让他看看这些年我的武功有没有进益!”
    贺景源哼了一句,便径直冲出队伍与司马笠扭打起来,他是摆出了破釜沉舟般不要命的架势,招招阴狠,似要将司马笠置于死地。可是,这点小伎俩又岂是司马笠的对手,他单手握剑,只寥寥数招,便将剑架在了贺景源的脖颈之上。
    贺景源的武器应声落地,他更是露出了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而司马笠身后,数万大兴将士却已是齐声叫好。
    “贺将军,你太着急了!”司马笠沉声道。
    谁知,那贺景源竟冷笑一声,而后不明所以地道:“司马笠,你别高兴得太早,风水轮流转,总有你倒霉的时候!”
    说罢,还未等司马笠弄明白他话中之意,那人便已脖子一拧,硬生生划开一道口子,而后鲜血满地,贺景源应声而倒!
    司马笠收回佩剑,伸手去探,那人却早已没了气。
    司马笠叹了口气,这时早有副将冲到了身旁,“殿下,这……”
    “抬回去吧!”司马笠闷声闷气地吩咐道。
    那副将应了句是,一转头,却又看见了那不知所措的数百将士,“那些人怎们办?”
    司马笠深呼吸一口,也没转过去看,便道:“派人去会稽查,凡身上有命案的,皆按律处置,其余参与过会稽之事的,都酌情判刑,剩下的,分区杂役队,让他们戴罪立功吧!”
    那副将领了命,便带着人立马去办了。
    司马笠板着脸走回了阿箬身侧,神情甚是不悦。阿箬望了一眼他,终还是没有压住内心的疑问:“殿下,方才您不是说要放了贺景源的部下吗?”
    司马笠一个翻身,便跨上了银鞍,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阿箬,“这是他们罪有应得,更何况,本王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
    阿箬抿嘴不语,司马笠却忽然调整语气,柔声对她说:“上马吧!”
    阿箬翻身上马,心情却有些莫名的低落,她看着前方那个高大的背影,更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不会轻易放过——这一点,贺景源确实说得不错!”
    然而,只转瞬的功夫,她便不禁自嘲起来,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司马笠这样做,是最合乎情理也最为妥帖的,有罪之人,又岂能因为主谋已死而逃脱罪责?可不知为何,她只要一想起司马笠那副冷峻理智、杀伐决断的面容,她的心里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阿箬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不喜欢的,只是司马笠的权衡利弊。
    也许,阿箬和司马笠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山坡上,那山止道人正盘腿而坐,他调节内息使耳通目明,如此,已将方才发生的一切看了个明白。
    第398章 颇为郁闷
    由于天色渐晚,所以司马笠并没有率队返回原先驻地,他观察周围形势,只选了一片山川开阔之地作为临时的营区。
    整个下午,阿箬心绪都颇为不宁,所以,当营区一切都处置完善过后,阿箬则独自溜出了营区,往营后山坡而去。
    月色很好,春夜的风已是温柔和软,阿箬伸了个懒腰,原本打算独自甘享此刻的静谧,孰料,她刚一走到山顶,便发觉有人正在那里盘腿而坐。
    阿箬隐约判断出了那人是谁,她下意识地想要躲藏,岂料,那人竟道:“来都来了,又何苦躲躲藏藏?”
    闻声,她只得打直脊背,而后走到那人身边,行了个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司马笠没有答话,却长臂一伸,径直将阿箬拉入了怀中。司马笠的手臂紧紧环绕着阿箬的肩膀,她挣脱不得,只得放弃抵抗,语气中颇带了几分无奈问道:“殿下,您方缴了贺景源,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却为何一人躲在这里喝闷酒?”
    司马笠轻哼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喝了酒?”
    阿箬瘪了瘪嘴,“你这浑身的酒气,我一闻便知。”
    司马笠嗯了一声,仰起脖颈,又独自饮了一口。这厮,方才在全体将士面前下过命令,不准任何人饮酒,这会儿竟躲到这背静处,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来,这情状,分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废话少说,陪我喝一盅!”司马笠建议道。
    阿箬苦笑两声,却是浑身都在拒绝,“殿下,您还是饶了我吧,你乃当朝太子,即便有所食言,也无人敢开罪于你,可我一个小小属官,万一被人察觉,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司马笠一把抓住阿箬的肩膀,语带戾气道:“你这幅样子委实叫人恨得牙痒痒!”
    说罢,他猛灌一口气,而后用尽全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