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8

      赵则白睨了她一眼,也知道沈描渲不想多说。
    “苏祁办的事,自然滴水不漏。”赵则深说了一句,像是别有深意。
    她清楚的看到,赵则白斜看了赵则深一眼,赵则白是在提醒赵则深,二皇兄其实算是依附于三皇兄,在这京都,没有强大的帮手和靠山,连活着,都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二位皇子,若是没别的事,下官就先告辞了。”
    走到廷尉狱,她抬头看了一眼红木匾额上黑色的字,然后慢慢的走进去。
    朱红的大门开着,看着很是温暖喜庆,跟这地儿,很不相衬。
    一股阴冷之气迎面而来,廊道旁边围着高高的铁栅栏,有阳光穿过铁栅栏照进来,她看了眼地上,往阳光那边挪了挪。
    牢狱里头更加阴冷,刚踏过门槛,全身的寒毛便一下都竖起来,两边站着面无表情的狱卒。
    她一路穿过许多牢房,牢房里频频穿出时而凄厉时而诡异的怪叫,有男的亦有女的。
    她抓着衣边的手,拽的越来越紧。
    绕了几个拐角,走到里头,渐渐看到一个烧着火盆的比较大的地方,中间有一张大方凳,还有一个十字架,上面还留着干涸的血迹,十字架上还残留着粗绳,两边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转过头,便看到苏祁安稳的坐在前面的椅子上,穿着玄色官服,颜色深沉,桌子上放着的茶盏还冒着热气。
    看来应该也是刚到不久。
    苏祁这样,便让她想到了上回她到他府上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在上头坐着,平静的喝茶。
    火盆里放着几个铁棍,头深深埋在火盆里,火烧的旺,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沈描渲向着苏祁躬身道:“下官告退。”
    随之,那些押她来的人,一瞬间都走的干净。
    只剩苏祁。
    苏祁坐着,脚下踩着木板。
    “是你指使?”
    “不是。”
    裴清越的背后有一扇小窗,阳光透过来,苏祁清楚的看得到尘埃上下浮动,她的眼神坚定清亮,仿佛也能透出光。
    苏祁把手里的茶盖子随意的放回到茶盏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来人。”
    随即便出来两个狱卒:“大人。”
    “把她押下去,没我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
    她只觉得有些可笑,明明不信她,为何还要多此一举问她。
    这件事,皇上全权让苏祁一个人查,所有人他都可以随意动,她被关押这件事,根本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
    没想到,刚重生不久,便进了牢狱这腌臜地方。
    刚进去,一股浓浓的异味扑面而来,地上很脏,干草上还有些血迹,墙壁上有爬着的虫子。
    几乎,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落脚。
    她忍着难受,挑了一把稍稍干净些的干草,放在中间,坐下。
    就这样坐到中午,她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周围满是异味,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有两个人拎着两个木桶过来,在门口捯饬,老头瞥了一眼她语气轻蔑的道:“听说来了个大官,看来还真是!”
    有一个模样稍年轻些的问道:“这大官不是都送到云阳国狱吗?怎么送这来了?”
    他们把两个破碗从栏杆里递进来,放在地上,一个人舀了一勺水到碗里,另一个人放了两个馒头。
    年轻的那个看了她一眼。
    被深深的惊到了,他虽坐在脏乱的牢狱之中,但那清冷的气质,他从未想过,高官是这样子的,在他的印象里,当官的都是长着胡子,肚子大大的,因为油水太多了。
    但他,面庞清秀精致,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他还是偷偷的趁着老头不注意,在碗里放了小半个烧饼。
    裴清越注意到了,看了他一眼。
    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冲着她回了一个腼腆的笑,黝黑的皮肤,衬得牙齿格外的白。
    “李二,你磨磨蹭蹭的干嘛呢!”老头吼了一声。
    “来了。”他连忙拎起木桶赶过去。
    她看着那半个烧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犹豫着过去拿起,还不知道要关多久,咬了一口,感觉有些油腻。
    她接着又吃了小半个馒头,馒头有些酸味。
    傍晚的时候,天将黑的时候,有两个蒙着脸只露出眼睛的士兵过来,其中一个手上拿着烧的烙铁,她警惕的看着他们打开了门上的锁链。
    他们进来了以后,便看向坐着的她,其中一个拿出粗粗的绳子。
    她一下就凌厉的看着他们,他们是想……用私刑?
    “你们想干什么!”她厉声问道。
    第17章 私刑
    那个人拿着绳子,眼神却是透着一丝害怕。
    另外一个拿着烙铁的,眼神倒是凶厉的很。
    “我告诉你们,现在还未定罪,我还是御史丞,对朝廷命官用私刑,你们有想过什么下场吗!”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言语恐吓。虽然她也知道,可能没什么用。
    拿着烙铁的,见拿着绳子的走着犹豫,凶狠的说:“快上啊。”
    “你敢!”
    拿着绳子的哆哆嗦嗦的靠近她,她拼命的想要挣脱,反抗了一会,拿着烙铁也把烙铁放下,两个人一起把她绑住,还把她的外裳脱了。
    她心里越来越急,额上的汗细细密密的布满,她的嘴里,被塞了布条,挣扎也挣扎不动。
    若是他们把衣服解开,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