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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
    她回身就看到许辜荣站着,她发觉,许辜荣真的无论近看远看长相都挑不出错处。
    “许是酒喝的多了些,有些晕罢了。”
    “裴大人可要看着点。”说罢扶着侍女的手走了,她还想再看看苏祁和胡明月的婢女,发觉没了人影。
    “潮落,我们走走吧。”
    御花园是许久未来了,趁着这个机会,转转也好。
    走了一段时间,前头出现了一座桥,她往前走,便看到后头的牌匾上隐隐写着中庭二字。
    “中庭。”
    这不是裴清越落水的地方吗,或许,她可以进去看看,会想起什么也不一定。
    潮落有些担心的喊了一声:“公子!”
    “无碍,我进去一会就出来。”
    她刚进去,四周都安静下来,潮落就发觉,周围不止他一个人,他仔细听了听,拔出剑,直指一个地方。剑风带着旁边的花草也跟着摇动起来。
    “叮。”剑被重重的弹开,那人很快就躲开了,潮落接着侧身再重重的挥剑过去,见到是何人,一下便收住了手。
    “怎么又是你!”潮落嫌弃的说到。
    江平方才看裴清越进去本就有些着急,又被潮落偷袭,心里有些烦闷道:“怎地就不能是我了,中庭又不是将军府,只许你家公子进!”
    “你……”潮落被噎的无话可说,一时气结,把剑收回到剑鞘,离江平远远的站着。
    她走到镜明湖旁边,便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觉得有些阴森森的,怪吓人,便想着下回再来。
    刚想着离开,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像是胡明月的声音,她屏住呼吸,往声音的方向靠近了两步。
    看到两个人在假山后头,因为镜明湖旁种的草木茂盛,夜里暗,所以看不大清。
    “就像本郡姑母说的,本郡主,相貌,家世,包括学识哪样与你苏祁不合,你要这样当众羞辱我!”声音颇有悲愤,像是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
    “明月郡主说的这些,都与苏某相合。”她能想像苏祁说这话的样子,一脸淡然,仿佛与己无关。
    中间突然停顿了好一会没有声音,她这个偷听的人,心扑通扑通跳的极快,她慢慢地伸手,把手覆在心口,企图能掩盖住一点。
    “那你为何……?”胡明月接着问。
    “可唯独……不合苏某心意。”
    说这话的时候,苏祁没有看胡明月一眼,而是干站着。
    她一个偷听的,听了这话,尚且觉得伤人无比,更何况胡明月。怪不得苏祁娶不到姑娘,是有原因的。
    胡明月恼羞成怒,语无伦次道:“苏祁,你也不过就是个丞相,你别忘了,前丞相安槐现在还不人不鬼的在云阳国狱呆着。你以为你能有几日风光?”
    他们俩,该不会要打起来了吧。
    “我能有几日风光,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与郡主无关。”
    “还有,郡主可别忘了,安槐是由本官亲自送进云阳国狱,亲自监刑,个中细节,本官比郡主清楚,不必郡主提点。”
    苏祁慢慢的说,声音慵懒,好像在说的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苏祁这个男人,让人发怵的本事,真真是一顶一的厉害。
    该听的都听完了,也要准备溜了。
    中庭里,有一湖,一楼,湖曰镜明湖,楼曰清溪楼,清溪楼就在镜明湖畔。
    她蹑手蹑脚的轻轻从镜明湖旁的廊道绕过去,走到清溪楼门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等到苏祁走出来。
    她才侧头看去,遥遥的叫了一声:“苏大人!”然后走向他。
    “裴大人,你怎么在这?”他似乎并不惊讶,或者说,没有表现出来。
    苏祁不会武功,这件事人尽皆知,随侍不得入中庭,江平肯定也不在,所以她才敢明目张胆的偷听。
    额,其实也算不上偷听,只不过凑巧听到了而已。
    “在宴上酒喝多了些,恰巧路过中庭,便想着来镜明湖醒醒酒。”
    “苏大人这是?”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回问道。
    “同裴大人一样。”
    这理由……
    说完话,苏祁像是要走,她也以为苏祁要走了,想着他赶紧走,得趁着胡明月出来之前离开。
    没想到,苏祁接着来了一句:“裴大人不走么?”
    她反应了一会,苏祁这是……要跟她一块走的意思?
    “走,要走了。”
    说完苏祁还没有走的意思,她硬着头皮起身,跟着苏祁一块走。
    潮落和江平两个人分别站在两侧,已经用眼神交流了大概不下三百个回合了,直到两个人看到苏祁出来身后跟着裴清越的时候,两个人才停止。并且用眼神表示着不可思议。
    潮落和江平跟在后头,时不时还会互相瞪一眼。
    而他们的主子就更安静了,两个人并肩走着,别说说话,就连眼神交流也没有。
    前面有两个人影,模糊的紧,有些看不清。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心里的那股熟悉之感便愈发的强烈,确实是个熟人。
    “我道是谁,原是苏大人和裴大人。”阮暮言声音隔着一段距离传过来。
    他们俩齐齐的给他行礼:“见过驸马爷。”
    阮暮言摆了摆手:“如今思贤公主薨逝,也就是个虚名,论官职,我还得给你们行礼呢。”
    做了裴清越才知道,原来在另外一个角度看到的人,全然不同。
    “驸马爷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