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55

      打。”
    “皇上这是在暗中提点他,别生了不该生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苏祁回到。
    “这三皇子的母妃是贤昭仪,位同副后,外公又是前朝国尉,有这背景,丝毫不输嫡子,谁不想争。”沈描渲接着苏祁的话说到。
    “话都扯远了,你知道裴将军回府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女子吗?那女的还带了一个两岁的孩子回来,啧啧啧。”
    苏祁抬头看了一眼沈描渲:“裴将军的家事,你会不会管的太宽了?”
    “这话也就随意说说嘛,我还听说,裴将军一回府,便提起了裴大人的亲事……”沈描渲突然接收到苏祁不想再听下去的眼神,吓的噤了声。
    苏祁被他这么一说,没了看书的心情,刚起身,准备走过去,不小心撞掉了书桌上放着的一个精致木盒子。
    沈描渲刚俯身准备捡起,瞧见一支上乘的紫毫,便随口问了一句:“你不是向来用的是狼毫,怎么突然?”
    苏祁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小心,苏祁从他手里接过,眼神闪躲的说:“送人的。”
    沈描渲听到苏祁说这话,倒是很想知道苏祁是要送给谁,跟着苏祁这么久了,也不见苏祁专门送东西给别人。
    但是这架势,问苏祁肯定不会说。
    苏祁坐到正厅里,沈描渲跟着过去,苏祁开口:“你来不会就想说这些事吧?”
    沈描渲正色道:“对了,许辜荣的身份有眉目了,她曾跟阮暮言见过一面,这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查出来的。”
    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道:“知道了。”
    “如今阮暮言摆明了是站在三殿下赵则白那边,他这样做,不会是为了赵则白铺路吧,可近段时日,赵则白一直被皇上敲打,你说……”
    “他会不会另择他主?”苏祁接着沈描渲的话道。
    沈描渲点了点头。
    苏祁摇了摇头:“不会,他的目标,本就不是扶持新主,而是……”说到这,苏祁没再说下去,眼神看向沈描渲,表达出了一切。
    沈描渲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深怕谋朝篡位这几个字从嘴里蹦出来。
    “所以,支持谁,对他,都不重要。”
    苏祁接着把未说完的话说完。
    手里拿着茶盏,思绪有些飘远了。
    那是在冬季,他在御花园湖边醒酒,瞧见裴清越在前头,有些奇怪,因着假山遮挡,又离得略微有些远,所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本想准备走,略微一错身,便看到更远处阮暮言同一个小太监在说些什么。
    于是顿住了脚步,阮暮言同小太监说完之后,裴清越便猫着腰,悄悄的离开了。
    他见阮暮言过来,连忙躲到假山后,大抵是因为夜色深,所以阮暮言也没瞧见。
    他原本就觉得赵阴曼病的奇怪,来的又急又重,随后听说裴清越的佩玉掉了,而且找遍了能找的地儿都没找着。
    今年开春,便听到裴清越落水的消息,这一切,若说同阮暮言没一点关系,苏祁还真不信。
    信武侯本就是个有野心的人,阮暮言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此人心思深沉,野心勃勃,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
    除了谋朝篡位,他也想不出他做这些的目的,况且,阮暮言虽站在赵则白那派,但是否真心,还真有待商榷。
    ——
    将军府。
    裴清越刚下完朝,回到西宅,就瞧见了一个小包子在自己的床上闹腾,双颊肥嘟嘟的,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虽然可爱,但是裴清越有些想哭。
    蒋尔岚已经好几天把这个小包子送过来了,美其名曰,自己未曾读过书,让裴清越下朝得了空,多教教庶弟。
    她真想说自己不得空,但无奈蒋尔岚深受裴陌宠爱,随便吹吹枕边风,给她盖一个不喜庶弟的帽子,她的日子更不好过。
    裴清安瞧见裴清越回来,连忙爬起来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越哥…哥。”
    许是站在被子上太滑的缘故,竟然一屁股蹲,跌了下床。
    随即嘴巴一撇,“哇”的一声,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连忙过去,检查一下是否有磕碰,手上还有脚上一下就青了大片,心下一沉,脑子里就两个字,完了。
    阿辞听到小少爷的哭声,连忙拿着点心,赶进来,看见公子抱着小少爷,哄着他,一脸愁色。
    她上前询问到:“公子,怎么了?”
    她把裴清安身上的淤青给阿辞看,阿辞瞬间吓的冷汗都出来了。
    什么也顾不得,连忙跪下:“公子,是奴婢,奴婢照看小少爷不周,方才小少爷说有些饿了,奴婢便把小少爷放在床上,想着快去快回,也没在意……”
    阿辞说着说着,声音都有哭腔出来了。
    此事本来没什么,小孩子嘛,磕了碰了,都是常有的事,但是,坏就坏在裴清安的身份。
    他是庶弟,这都不用蒋尔岚吹什么枕边风,这裴陌要是见着裴清安这样,肯定要重重的惩罚他。
    “无事,你先起来吧。”
    裴清安眼泪还吸在睫毛上,大滴大滴的。现在送回去,肯定免不了一顿责问,可过会送回去,又要说她一点也不上心。
    叹了一口气,连官服都不想换了,直接抱着包子走出门。
    阿辞跟在后头,止不住的啜泣,让她头疼,转身道:“你就别跟着去了,在西宅等着吧。”
    她这么一说,阿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