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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

      甚至,不能给她家人抚慰。
    她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很清楚的明白。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好了!”宫女急切的小跑着进来,难掩语气中的慌乱。
    “怎么了?”林微正在誊抄一首诗,当年赵政写给她的。
    说这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宫女跪下:“皇上下旨,要将您……贬入冷宫。”
    手上的动作一顿,一大滴墨晕开,纸上出现了细细丝丝的墨迹。
    继而转笔,继续写剩下的字。
    宫女接着焦急地道:“应公公已经拿着圣旨在来未央宫的路上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林微回到。
    此刻,廷尉狱。
    裴清越望着廷尉狱朱红的大门,攥紧了手,然后,进去。
    一路往前走。
    有侍卫见了,连忙上前问道:“裴大人?”
    “我要见沈大人!”声音暗暗压着急切,细听,还有一丝颤抖。
    侍卫抬首,看到裴清越眼睛红红的,垂下头,拱手:“大人稍候,小的这就去请沈大人。”
    沈描渲听到裴清越来廷尉狱来找他,顿了顿,又听侍卫说像是来者不善,心下更加疑惑了。
    走出去,看见裴清越站在廊道上。
    换了个笑脸,上前打招呼:“裴大人!”
    她抬头,看见沈描渲,也不墨迹,开门见山:“沈大人,我有事来找大人。”
    沈描渲看她正经:“大人请随我来。”
    进到房里,她躬身:“还请沈大人请求重新彻查皇后的案子!”
    沈描渲一听这事,刚想去扶她的手一顿:“裴大人,此事已经结案了,皇上亲自结的案,此时,废后的圣旨怕是已经到未央宫了。”
    应知踏进未央宫,便感觉到一股冷清之意,堂堂未央宫,如今,竟然如此冷清。
    进去殿内,皇后竟然已经在正殿上座坐着了,茶还冒着一丝热气。
    旁边整整齐齐放着的显然是皇后的绶印。
    皇后面色沉静温淡,看了他一眼,眼里没有波澜。
    甚至笑了笑。
    应知愣了愣。
    应知从未见过这样的皇后,穿着一身素白的罗裙,一头青丝,只用一根玉簪子轻轻挽起。
    脱了那一身凤袍,摘了头上的凤冠。
    笑得温婉舒意。
    “皇后娘娘。”应知照常给她行礼。
    林微淡淡地应了:“应公公,劳烦替本宫把这个交于皇上,这是本宫最后以皇后身份交代你的事情,应公公,会应下吧?”
    应知看这皇后从桌案上拿起一一方折得规规整整的帕子,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合欢。
    然后一步一步端庄的向他走来。
    他躬身接过,原以为只是个帕子,未曾想里面还有东西,不动声色的把帕子放进袖子里。
    回到:“老奴明白!”
    林微把帕子交到他手里,接着收回手,环视了未央宫一圈,然后双手慢慢举过头顶,缓缓跪下:“臣妾听旨。”
    应知跟在皇帝身边久了,这种旨意传的不少,那些妃子,什么样的都有,哭闹的,不信的,要去找皇上问清楚的,总之就是没一个好好接旨的。
    林微这样不哭不闹,自己接旨的,还真是头一个。
    微微有些愣神。
    旁边有个小太监见应知没反应,轻声提醒了一句:“师傅。”
    应知回过神来,打开手中的圣旨。
    “皇后怀执怨怼,数违教令……宫闱之内,谋害皇嗣……岂可母仪天下,恭承明祀,于南锦十五年废后,收回皇后绶印,打入冷宫,无诏不得出。上谕,钦此。”
    念完,看向林微,依旧面无表情:“妾领旨。”
    应知不觉心中动容:“娘娘,冷宫阴寒,不如让奴才送您过去吧。”
    林微笑道:“是去冷宫,不劳烦公公了,本……”
    说到这,笑里透出苦涩,然后沉静道:“我自己去就行。”
    应知看见她把圣旨拿在手上,小心地放进旁边宫女拿着的包袱里。
    跟着两个小太监出去了。
    应知回身,看到的,便是一个素白的背影,孤傲清冷。
    廷尉狱。
    她有些激动的同沈描渲道:“此案破漏百出,怎可如此草草结案!”
    沈描渲不知道裴清越为何突然如此,一听也有些恼怒:“裴大人!此案已了了。”
    她红着眼睛,她极力忍住眼睛里的泪,声音不禁露出悲愤之意:“皇后为何要这么做,所有证据都指向皇后,是否过于巧合?此案牵涉皇后又为何短短几日便草草结案!”
    “沈大人!外人仔细想想就知道,此事另有蹊跷,还请沈大人请求彻查!”
    沈描渲看着她,一脸无言,真不知道裴清越平时看上去温润尔雅的样子,如今怎地如此激动。
    况且,皇后的案子干他何事,也没听说他跟林家有什么牵扯啊!
    她就这样躬身站着,沈描渲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恰巧门口有人来报。
    “大人!”
    “何事?”
    “魏大人来了!”
    “哪个魏大人?”
    “奉常小魏大人。”
    “快快请他进来。”沈描渲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魏容同裴清越关系向来好,如今过来,向来应该是来劝裴清越的。
    魏容进来,看见裴清越躬身站着,沈描渲一脸头疼的站着,就明白了。
    自从皇后出事,裴清越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