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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这里也开了苞吧

      韩廷说完,把金喜的腰背向下按,直接把她按成趴伏在床上的姿态。他双腿打开跪坐在她小而有肉的屁股上,伏下去开始从她的后背向下吻,一边轻吻一边不规律地舔舐。很快,金喜的后背上就一路蜿蜒纵横密布了他留下的水痕。
    韩廷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小狐狸一直躲着他,他没有这样的机会。今天正好可以借题发挥,好好调理一下倔强的小狐狸,同时也满足了他的心瘾。
    金喜一开始强忍住痒意,咬住了枕套,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她也隐约明白,她叫得越狠,韩廷这个变态就越会玩命折磨她。
    可韩廷的唇舌凌虐范围并不会仅止于后背,相反,后背只是他的一碟前菜。眼看着金喜背部颤抖着,强忍着呻吟,他笑笑继续向下挪动,先是向她的后腰正中呼了一口热气,嘴唇就开始鸡啄碎米一样地在她腰窝一带轻轻亲吻,时不时还伸出滑腻腻的舌头随机舔舐。
    “啊...啊...哈啊~不要,不要!”金喜的后腰是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没有之一。她涨红了脸,从枕头上用力仰起头,浑身剧烈颤抖,几次叁番要抬起腰臀,夹紧双腿,却被韩廷残忍地按住腰身,又把大腿岔开跪在她两腿之间。
    “又出水了。金喜,接着忍啊,你不是很能忍吗?干嘛叫得这么淫荡?”韩廷吃吃地笑着,热热的气息喷在金喜腰间,引得她又是一阵战栗。
    他一边继续亲吻舔舐着她的后腰,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刚刚喷出水的小穴,轻轻地、慢慢地,在穴口处抚弄,弄出暧昧色情的水声。
    金喜叫得几近凄厉,疯狂地扭动身体,主动把下身向下压,想借着他的手指稍解无以复加的痒意。
    韩廷狡猾地撤走了手指,让她的期待变成彻底的虚空。“老公变态吗?金喜?”他把水淋淋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把她的淫水细细地涂抹在她的口腔和小舌头上。
    金喜张着嘴说不出话,认命地任他亵玩她的口舌,任自己甜得发腻的味道弥漫在自己的口中。韩廷看她几近虚脱的样子,凑近她的耳朵笑着说:“这才哪到哪,老公还有更变态的呢。”
    “不!不!我不要,韩廷,你不是变态,你不是!我再也不说了!”金喜回过神来,铐在腰后的一双手徒劳地到处乱抓,却只抓到一手空气。
    她已经无法相信韩廷还有什么下限了,尤其是他的手指此刻从她的穴口沾了大量的淫水,撑开她的臀缝往她最隐秘的那个后穴上慢慢涂抹着,按压着,甚至有几次指尖已经陷入了后穴。
    “不!韩廷,不行,那边不行!我求求你了,你想怎么着都可以,就那里别碰!你要敢!我就杀了你!”金喜哭着扭着屁股,想甩掉他意欲更深入侵犯的手指。
    恐惧到了极点真地会变成愤怒。金喜一时忘了韩廷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开始口不择言说出最没有威慑力的威胁。
    “金喜...老公把你这里也开了苞吧,省得总惦记...我确实是变态,但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变态....别动不动跟老公喊打喊杀的,我也不怕你杀。就算你要杀,也得等我操完你再说....”韩廷热烫的凶器已经开始在金喜的后穴穴口来回滑动,话里满含着已经尽量在克制的欲味。
    韩廷当然不止是在吓唬她,也许一开始确实有吓唬的意思。但他之前在浴室就很想一股脑儿插进去算了,索性把金喜所有的第一次都占全占满,让她再没有别的念想,也看看她后面这个小洞是否还有什么神奇之处。
    现在,他硕大的龟头抵着她小小的洞口,那种体量之间的巨大差异,插入后必将迸发的另一种非常规的快意,看上去和想起来都分外刺激。韩廷的眼睛又泛红了,挣扎在放她一马和一气呵成之间。
    “老公...呵....老公,我错了,我以后听话,你不是变态,我再也不敢说了。老公...放过我,除了那里,你想怎么样都行。”金喜被他龟头的动作吓得一动都不敢再动,极尽乖巧地放低姿态哀求着他。
    “是你说的...老公脏啊....以后只能操你这里了。”韩廷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后穴口,一次比一次重一点,仿佛下一次撞击,就会整个没入。
    “不是!我没有!我胡说的!老公不脏...啊啊啊,别,你停下啊…”金喜察觉到他的龟头似乎再多用一分力就要全部冲进去了,后穴已经有了隐约的刺痛感,像极了破处那种疼痛。
    韩廷咬着牙暂停下来,龟头已经塞进去了小半个。这种肉感相搏的诱惑力太大,他真是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要冲进去的生理和心理欲望。
    “哈....”他喘着粗气,面部表情已经紧绷到近乎狰狞。“金喜,我说了,这些事情我只和你做过,以后还敢哔哔吗?今天老公要是不操你这,你是怎么都行吗?嗯?”
    “不敢了...知道了...老公只和我做过....嗯...老公,只要不弄那里,怎么都行,呜....”金喜赶忙回答着,不自觉地又收紧了后穴,防御他的进攻,却不知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冲击。
    “操!”韩廷咬牙扯出了龟头,她抗拒得这么厉害,就算他再想进去也好,也知道这不是时候。“早晚....老子给你插进去。”他泄愤似的,大手狠狠揉捏着她的屁股,臀肉马上红了一大片。
    金喜吓得口涎和眼泪齐发,沾湿了大片枕套。知道他终于放过了她,连屁股上发散的痛都可以被忽略不计,整个身体才敢放松下来。可肌肉一放松,整个人反而更有一种无力感。
    韩廷架着浑身无力的金喜跪伏在床上,头和肩倚靠着床头,挺了挺他胀得发紫吐出涎液的凶器说道:“自己爬上来,坐进去,快!”
    他本想着趁机操她的小嘴,但又明白他刚刚碰过她那里,以她的洁癖是不会允许的,他又实在忍不了再去洗澡的周折,所以退而求其次,再解锁一个新体位。
    金喜不敢犹豫,怯怯地跪直了,努力挺起胸脯,寻找着身体的重心,叉开腿坐下去想吞下他的凶器,却怎么也找不准地方。她的手又被铐在腰后借不上力,只能含羞带怯地看着他说着“老公...我不会。”
    “操”,韩廷面对这样的金喜毫无办法,只好自己劈开大腿,把她跨坐在他腰间的腿撑得更开。伸手在她身下分开那两片挡住了穴口的肥嫩的小阴唇,扶着她的胸和腰,自己主动向上一挺,再压着她的小肩膀重重地坐下去。
    “啊啊啊~”金喜哆嗦着,想要夹紧腿,却被韩廷的腿用力分得更开。他们没用这样的姿势做过,金喜不知道这种姿势会插得这么彻底,阴核相抵的快感又让她这样心慌。
    “我操——”韩廷每次跟金喜做爱都能深切体会到语言表达的贫乏无力。所有渗入毛孔钻进头皮的巨大快感,语言无法表达万一,最终也只能转化为虚弱无力的“我操”。
    她这样坐下来,全身的重心都压在腿心上。穴里那些起伏不平的嫩肉,会更加紧密地簇拥在一起。即使她坐在他身上一点都不动,只是用那邪恶的阴道握紧他,里面的湿腻嫩肉都会争着贴上他的肉棒,一起上来舔弄吮吸,像是要把那棒子活活吃下去一样。何况她那两片花瓣还要分一杯羹,堆在穴口处肉乎乎地缠住肉棒的根部,生怕它不会秒射似的。
    他仰着头皱着眉,眉骨上的旧疤都泛了粉冒了汗,鼻梁上都挤出了性感的细褶,从嗓子眼里呵出一声喟叹。一双大手扶着金喜的腰和肚子,阻止她再有任何动作。
    “别他妈动,呵啊...啊....欸....操,”这次他明确地在叫床,声音充满了强行压抑的性感,冲击了金喜的耳膜,继而又引发着小穴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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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廷真不算变态,只不过在金喜的视角里他必须是。毕竟人家金喜还是新人嘛。而且从她的心理去分析,她必须有意识地疏远甚至丑化和黑化韩廷,才能防止她真地爱他,才能狠心离开他,也是可以谅解的。心理创伤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儿,谁伤谁知道。
    而且韩廷最终没做下去,这对他而言就算是禁欲了呵呵。说明他是真地挺喜欢金喜的,怕她接受不了会真地翻脸。
    ps:看到韩廷终于明着叫床的时候,我是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