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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在一起(h)

      马车上装了衣包,华月昭身上衣服皱皱巴巴的,浑身湿漉漉怎么也不舒服。一上车就扒开斗篷,打算换衣服。
    她防备地看了一眼卫炽,卫炽双手抱头,靠在车壁上假寐,“你换,我不看你。”
    待华月昭战战兢兢先脱下上衫,正抬手打算穿小衣,卫炽在车内昏黄的日光下,睁开了眼,目光所及她露出纤细单薄的脊背,一尺杨柳素腰不堪一握,跣足而坐,他像个懵懂少年被书中女妖勾了心智,不自觉地就靠了过去。
    胸膛与她的脊背严丝缝合,华月昭如受惊的鸟在他怀里一抖,感受到一双干燥温暖大手摩挲着自己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她瘪瘪嘴,“怎么了嘛今天?”
    卫炽也不说话,下巴埋在她锁骨里,两只手不自觉的上下游走,带着电流一寸一寸地灼烧着她的肌肤,就这么别扭着抱着一动不动。
    华月昭拿起小衣想要遮掩,又被卫炽扯下,她转过头瞪他,却被他攫取住了嘴唇。
    卫炽吻得深,灵巧的舌头在她樱桃小口里不断攻城掠地,想要汲取她身体里所有的空气,想要她依附着他而活。华月昭小手推了他一下,反手被他捉住束在胸前。
    狂风暴雨般的侵入,华月昭仰仗着他嘴里度来的气才能活,如胶似漆的二人分开,口中银丝勾缠着,她后仰在他怀里,脑袋被他亲得昏昏沉沉。
    卫炽手往她裙子里探,褥裙已被潺潺春水打湿,手指在层层嫩肉里寻觅,毫不费力地找到一处高高凸起,他手指一摁,水花飞溅。
    卫炽在她耳边蹭着,“昭儿又想要了?”
    她下咬嘴唇,小屁股无力地扭着,慢慢把他身下欲望又点燃,硬梆梆的抵着她的腿心,“在车上不行,让别人听见去,我名声还要不要…”
    华月昭委屈又不敢动,只拿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觑着他,卫炽板起脸故意使坏,“既然如此那我们换一个。”
    她胆颤,手被他握在掌心,慢慢向他下身靠,卫炽哄着她,“乖乖,摸摸看,他可是很喜欢你的。”
    华月昭吓得闭上眼,长翘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手一碰就缩回,“怎么这么烫…”她两股坐于脚跟上,用自己柔弱无骨的小手包裹着他灼人的欲望来回揉搓着,卫炽声音中有难耐的痒,见她懵懵懂懂生嫩的很,眼中雾气未散,忍不住发泄般的揉她奶儿,声音沙哑,耐着性子教她,“乖乖,你亲亲他。”
    华月昭被他揉得舒服,乖乖听话,樱桃小嘴含住他那紫红色骇人物件,含住了顶端两腮都被塞得满满,卫炽只觉得浑身舒爽如临仙境,揉着她的脖子迫着她一点一点含进去,他忍不住往前一顶,华月昭喉头禁不住,猛烈的咳嗽起来,眼泪也被逼出来,跪伏在地上头发挡住一半,看着好不可怜。
    水汪汪的大眼睛又带着好奇,复又靠过来张开嘴慢慢吸裹着,卫炽觉得爽得由尾椎窜上了天灵盖,无不动情地说,“乖乖,我梦里都是像这样在干你,来把奶子送过来让夫君揉揉…对…吸大龟头…“边说边轮番爱抚着她的两只乳儿,因为埋着头,更显得丰满,单手握不住,只好蹂躏红红乳尖。
    马车早就到了地,主人不吩咐,没有敢上前打扰。
    两人在马车里交欢,早忘了时间。卫炽最后冲刺时,握着她的手自顾自地在她面前自渎。华月昭只感觉手中肉棒爆胀一圈,就愣愣看见股股白浆射了她一身,奶头都被泡胀,湿答答的挂了满身。
    借着窗暗红色的灯笼,卫炽看她无意识的张开小口,小舌扫过唇上溅起的精液,红的红,白的白,活脱脱一个以精血为生的妖精。
    马车里净是雄麝的味道不得散,卫炽拿起散落的衣服囫囵擦拭了下二人身体,华月昭身下两片裙湿得滴水,早穿不下。
    他索性把她整个人裹在披风里,径直抱下车。车外仆妇随从站了一排,月见见夫人埋在老爷身前,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刚想起身前去伺候,被身旁藜芦一把拽住,低声说,“低着头,别过去。”
    卫炽没做停留,大步前去,“没我的令,任何人不得进内院。”
    一进屋,卫炽就把她扔进软榻上,正想回身把门关上,灯光昏黄暧昧,她身子泛着淋漓水光,纤细长腿伸过来,脚趾绷直勾着他的腰带不愿他走。
    卫炽暗啐了一声,见她摸摸索索伸手过来欲解除他外衣,卫炽也管不了那么多,伸手拽过她玉雕般的小脚,亲了一口,手解开绸裤,猛地将自己又复苏的欲望送进她体内。
    如开天辟地的利刃将她劈开,她又痛又有快慰,身体不自觉往后缩,卫炽杀红了眼且能让她临阵脱逃,压着她的膝盖,不抽送只是轻拢慢捻戳着她的花心,她得了好处,身下那张小嘴被他喂得直抽抽。
    华月昭奶儿被膝盖压得变形,被卫炽牢牢按住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泄身时两只手将他后背挠出丝丝血痕,再无力气眼睛都昏蒙蒙的没了神。
    卫炽盯着她的媚态,舍不得眨眼,手抚着她光滑羸弱的脊背,忍不住逗她,“夫君干得你舒服吗?”
    华月昭已瘫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不顾身子都是粘腻腻的汗,就这样昏昏睡去,连晚饭都是被卫炽一口一口喂着吃下去。
    夜晚卫炽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都是她。有时候觉得是梦,非要探探她鼻息,闻得她脉搏起伏平静又沉稳才肯放心。
    他无奈起身,在院外踱步,天空挂着如玉盘般的月亮,从前在军营里总是一轮孤月与他作伴,他看着月亮总觉得如此亲切。复又回身朝着屋内走,层层迭迭帐纱内,华月昭安然睡着,卫炽下巴贴在她额头低喃道,“昭儿,你看外面好大一个月亮。”
    华月昭眼睛眨了眨,声音带着浓浓鼻音,“是吗?我要看。”
    卫炽像抱小孩一样,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两人合披着一件大氅,远远望去像是一个人。还没走进庭院里,华月昭又在他怀里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卫炽知道今天他一时失控累坏了她,一边心疼一边心里又泛着酸,他们中间隔了那么多年,她脑中有太多与他无关的记忆,他不甘又忿恨。将她抱在怀里,双手越缩越紧,直至二人间再无罅隙,最后又暗笑自己与这些无关紧要之事争个什么短长,落得一声轻叹,“为什么不能早点遇见你?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华月昭似乎感受到他汹涌起伏的感情,眼睛轻轻望向他,眼中散着雾,双手回应着他的拥抱,“如果我们注定在一起,那这些年我们经历的所有事走过的所有路,都是为了通向彼此,不也挺好的?”
    卫炽听完,不愿自己就这样被轻轻说服,捏了捏她滚圆的屁股,不忿道,“小滑头。”
    华月昭也不理说完又轻轻闭上眼,浑身都倚在他胸膛,卫炽异常享受这样的相依,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月光下,一切都令他那么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