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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齐珩便将她放在床上,下床找了找东西,没多久就拿来一个白玉小罐子,“张开腿”
    “不要了,承弈,求你了”她可怜兮兮地求饶,更是撩得他心火大动,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连呼吸都重了,“不是说那里疼么?寡人给你涂药,你想到哪里了?”
    明明是他!阿措不想跟他掰扯,“我自己来,不能劳烦陛下”
    这时候又跟他客气了?
    齐珩轻笑,“既然是寡人弄伤的,寡人就要负责到底”说完不顾她的反对,分开了她双腿。
    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白皙光洁的阴阜上,几乎没有毛发,原本白嫩花瓣被撞了许久,变得红艳迷人,更令人着迷的是小穴口还往外淌着水,浓白的精液被淫水稀释后,两者混合着往外流,像是馋了小嘴在流口水。
    他觉得身下又硬了。
    大张双腿,露着玉户给皇弟看,这样太羞人了,她脸红得发烫,“快涂药”。
    涂药
    齐珩闭目定了定神,又低着头靠近一些,拿来一方细绢帕子,轻轻擦拭她阴户上的水渍。
    “唔!疼”
    她的小穴太过娇嫩,就是用最柔软的布料擦拭,也刺激得她身子一抖。
    齐珩回味着在她穴里冲撞的快乐,又后悔太过孟浪弄伤了她,低头朝玉户上吹着气,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敏感脆弱的小穴上。
    阿措以为他又要做那事,身体止不住得向往后退,“不要了”
    他开口道,“皇姊不是疼吗?吹吹就不疼了。”
    可是这种止疼的方式也太羞耻了,阿措小声道,“好了,涂药吧。”她怕他再弄一会儿,那里又出水了。
    齐珩拿起帕子,刚碰到她私处,阿措又疼得蹙眉。齐珩没法,只好让人送来热水,为她洗干净身子。
    他抠挖了一指药膏,涂在花瓣上,然后又轻轻分开穴口,想要将药膏推进去。
    阿措缩着屁股往后推,“疼,真的疼……”即便是在咬牙坚持,她也觉得疼痛难忍,甚至眼眶都湿润了。
    齐珩悔不当初,“皇姊忍忍,不涂药膏那里会很难受”
    等他最终将药膏推进去花径,又怕药膏涂抹不开,便伸出一指想将药膏涂在内壁上,只是刚塞进一个指头,她便哭着喊疼,这样娇气的小嘴,以后怎么弄她。
    等涂完药,两个人都是一身汗。他将阿措搂在怀里,耐心安慰着,“好了好了,皇姊睡吧。”
    阿措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时,已经是快到晌午,她喊个宫女问道,“怎么不喊我?我都忘记给母后请安……”
    那宫女战战兢兢地回答,“是、是陛下不让婢子打扰公主休息……”
    昨天皇上居然在长公主的寝殿里过夜,她们都吓傻了。深夜陛下居然让人送水,谁敢去送啊,要是看到不该看的,可能不是送水,而是送命。
    最后两个宫女抬着水进去,一直不敢抬头,直到退下时,抬头快速扫了一眼,只见到陛下抱着长公主从床上下来。这俩宫女吓得半死,出去之后,什么话都不敢说。
    阿措见她浑身发抖的样子,猜测她肯定看到了,故作镇静道,“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宫女立刻伏地跪拜,“婢子知道!婢子知道!”
    阿措下床后,只觉得浑身 酸软难耐,像是被车轮碾压过后一样。尤其是腿间,只要一走路,两瓣花瓣相互摩擦,就十分不适,她心中不知道又将齐珩骂了几千次。
    吃了午饭,阿措无事可做,又不想去凤仪宫,她巴不得避着赵后。于是便找来一本画册,开始临摹花鸟画。
    做事一旦用心,便觉得时间过得飞快,等到她抬起头,窗外快天黑了。
    御膳房已经准备好了晚膳,夜阿措体力消耗很大,一没留神多吃半碗饭,撑得有些腹胀,便出门散步消食。
    避子药
    此时已是冬月,夜色宁静,月色朦胧,夜幕中只有几颗稀疏的星子,光芒暗淡。一阵寒风吹来,她觉得身心清醒,不禁拢了拢身上的白鹤外氅。
    万籁俱寂,灯火昏暗,万般烦恼和忧愁涌上心头,阿措突然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
    想来想去,她以后大概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是再次嫁人;二是搬到宫外,终身不嫁;三是一辈子留在宫里,或者说留在齐珩身边。
    她知道自己再嫁的可能性最大,本朝哪有不出嫁的公主,别说是和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