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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就像是面对要征服的敌人,你生气起来也会弄伤他,你毕竟是个有着皇族血脉的魔族,即使摆脱不了他的压制,在他
胸膛和背上弄出几道长长的伤口还是可以的。马萨克尔报复的方式却不是他在战斗中习惯的以牙还牙,在你身上施虐的弄出更多更深的伤口,而是对你的身躯更深的啃吻和
占有。
你予他伤痛,他回报你亲吻。原罪是杀戮嗜虐的马萨克尔,居然懂得不去弄伤你。
也许是在那时,你意识到,他不是将你视作势均力敌的敌人,而是将你视作.爱人,或者是别的近似的什么。
于是你顿时觉得特别讨厌,在那之后,你就老躲着他,却还是被抓到好几次。
你后来反应过来,魔族向来胆大妄为,极其的自我,对弱者傲慢无视,视若草芥,对同族的强者则要么服从,要么挑战,地位
平等的恶魔之间根本不会去试图相互理解,那时,马萨克尔会蹙眉问你,“你在做什么?”
这本来就很奇怪啊。
某天的莱扎(蜥蜴人)
你做了个梦,噩梦。
在梦里你一会是普通的高中少女,在满是虎视眈眈的魔兽的异世森林里醒来,一会又是魔族的王女,被马萨克尔压在床上,折
腾来折腾去,看着幔帘激烈的颤动。
你呆呆的看了一会寝宫的天花板,面无表情的下了床,随便换上一件纱裙,一边打着裙上的蝴蝶结,一边想着时间。
你想起来,你忠诚的护卫队长现在应该还在刑讯室里挨蛇怪的鞭子。
你从寝宫的窗外看出去,在不见天日的魔域里用以代替太阳的魔界灯火还未点燃,现在还是深夜,几小时前,莱扎刚刚被你戏
弄得厉害,而你转头就在寝宫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醒来,你决定去看看他。
没有你的命令,莱扎应该还被吊在刑讯架上,虽然他身体很结实,但总不能罚的太过,真的弄死就不好了。
又在寝宫里磨磨蹭蹭的挑了会珍稀的宝石首饰,你才终于提着黑色的裙角,顺着旋转的石阶,像跳舞似的轻盈的快速走下来,
推开了地牢里刑讯室的门。
“莱扎~”你娇娇软软的唤他的名字,黑曜石的耳坠轻晃,你的脚步和声音一同回响在地牢阴冷的石壁里,“希望你有在好好
反省哦~”
王女殿下的到来,使得地牢里日夜嘶嘶鸣叫的蛇群,在你的脚步回响在石梯上时,便温顺的收起毒牙,墙壁上垂下的恐吓来者
的蛇头,纷纷攀上刑讯室的天花板,阖上深红的蛇眼,缓缓的开始石化。
而紧咬在莱扎肩膀上,时刻注入保持清醒和疼痛感的毒液的蛇也松开了毒牙,两个深深的洞立即流下不曾凝固的蜥蜴血液。
莱扎咬了咬牙关,意识浑浊了一瞬,又迅速的强忍着,不让自己堕入疼痛过度带来的黑暗中,蜥蜴的金瞳正印着王女活泼柔媚
的影子。
莱扎已经下意识的抽了抽鼻子,将王女身上的气味纳入呼吸,在掀鳞拨肉的疼痛下,艰难的辨别着幻觉和现实。
[殿下......]他似乎沙哑的想要唤一声,却因为被折磨的太过,并未能发出声音。
你看了眼胸腹上血肉黏腻的火蜥蜴,又瞥了一眼那布满倒刺,满是斑斑血迹的鞭子,不甚满意的开口责怪,“谁让你用这条鞭
子打了?”
[我不知道,殿下。]你的审讯官回答。
这个如同美杜莎的清秀少年,只要阖上蛇瞳,头上张扬跋扈的细蛇们随之垂下,性格便会变得异常温顺。
似乎是蛇类的本性,每次见你,在已经昏暗的不行的地牢里,都还要往刑讯室的深深阴影里躲藏,皮肤苍白无血的蛇怪少年低
垂着眼皮,眼珠在下面不安似的轻柔的滑动,一呼一吸间有着仿佛蛇信般的簌簌窸窣声,呢喃般的声音又有着仿佛女性的湿滑
乖巧。
[我以为,莱扎阁下得罪了殿下,因此也不敢手下留情。] 完全没有了几刻钟前还举起鞭子往莱扎身上抽时,那种加上抬起蛇身的蛇发,有十几双猩红蛇瞳一同瞪视着刑犯,清秀的脸上
满是嗜血笑意的狰狞可怖。
你不想搭理这个一闭眼睛就自动卖乖扮温顺的蛇怪少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觉得托尔曼特根本不是不能猜测你的心意,而
是故作不知,这个蛇怪心细如丝,最擅长的就是感受对方的情绪和心思了,但他却屡次故意将你吩咐的惩罚执行的过重,好几
次都弄死弄残了你只是想要稍加调教的侍从。
不过你也知道,这才是低等魔族的本性,表面上恭敬的应承着,却会故作聪明的瞒着上头,凭着自己的喜好行事。
邪恶阵营里的小喽啰们总是这样的,譬如红蜘蛛就不知道背叛了多少次威震天,你以前就觉得要管这么一大帮不省心的手下,
Boss肯定也很累。现在果然发现很累,所以只要不是太过火的,你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托尔曼特的才能又非常珍贵,能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就让犯人生不如死,一点谎言也不敢掺,一股脑的把所有的情报都吐出
来,只求一死的审讯官可不常见。
于是,就算他有什么不好的,你闭闭眼睛,也就几次容忍过去了。
但他这么打你的莱扎,你倒是感到少有的有些生气,托尔曼特难道和莱扎有什么私仇不成?这种往下刮鳞片的打法,又吃力又
不够干净,如果只是为了取乐,应该也不会这样打呀?有点洁癖的蛇怪到时候又要收拾半天刑讯室。
你想了一会,觉得想不通,都是冷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