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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摸了,没手感

      “就,变大了嘛。”纪筱指向胸口,之前的size已经兜不住那两团绵乳,紧到她连续一周都是真空,慕远压根没发现。
    他径直游了回来,双手抓住船头的绳梯,一个翻身就爬上甲板,还没站稳,嘴里就说着:“你自己看着办,需要就买。”
    说完往船舱后头走,拎起一桶淡水准备冲澡,听到“哗啦”地水声,纪筱托起腮帮,在想买什么价位的胸罩比较合算。
    他们为避人耳目,很少去市里,大概两叁个月一次,主要购买生活用品,距离上次,好像是两个半月,确实该走一趟了。
    “筱筱,给我条短裤。”慕远在后边喊她。
    这人不记事,经常忘拿换洗的衣物,她早就习以为常,掉头去柜子里乱翻一通,半天翻出条褪色的牛仔裤,和一件泛黄的T裇。
    只见领口处还有俩窟窿,倒不是做旧,毕竟常年在渔船上日晒雨淋,人经得住,可衣服经受不起。
    “慕远,你才该给自己买几套新的。”纪筱走到拐角处,伸出一只手,把衣服裤子递过去,隔着大半边墙,心里不太好受。
    对方却回应:“我又不是女的,没那么讲究。”
    就这两句,把她那点“怜悯”悉数还了回去:“啧,爱要不要,反正我自己得买。”
    “走吧?”慕远无视那段话,从墙后绕出来,松垮的上衣配一条破烂裤子,发梢还滴着水,两边刘海衬得他面庞分外消瘦。
    纪筱看不惯:“你说你一个瓜子脸,还留中分,瘦不拉几的。”
    “爷乐意。”他把刘海抓散了,去驾驶舱一转航向,这会是顺风,纪筱一路听着“腾腾腾”的噪声,看他蹲着身在整理渔网。
    她不禁啰嗦一句:“你也不怕中风。”
    慕远晃晃脑袋:“瞎操心。”
    于是纪筱不说话了,她知道不管用,索性自己回船舱梳了条马尾,拿皮筋扎得老高,整个人随着颠簸的渔船一起摇晃,她哼起慕远写的歌,不知道词,就在里边瞎唱。
    舱里空间并不大,只够放下两张床和一组矮柜,她和慕远的床中央安了道布帘,就这样把俩人分隔开。
    有无数次,她都想掀开帘子,爬进他的被窝。
    “记得把钱带上,咱们该走了。”慕远在外头抛锚,听到锁链摩擦铁皮的声音,纪筱从箱子的夹层里拿了五百块钱。
    寻思着不够,又拿了二百才下去。
    慕远和她一前一后,穿过沙滩来到国道,她看他戴着黑色口罩,脚踩人字拖,走起路来仿佛自带出场音乐,挺酷。
    俩人蹲在路边等到了大巴车,车里只有一位年老的司机,他们付过钱,依旧坐最后一排。
    纪筱调整坐姿,靠在慕远肩膀上,看窗外倒退的椰子树,直到被冒出云层的落日照亮,突然说:“我想吃酒酿圆子了。”
    “去超市买些甜酒,回家给你做。”慕远躺着,他闭起双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仔细看他,长相还挺清秀,特别是侧脸,阴柔却不显女气,纪筱瞧了好久,她不是花痴,只是稍微的,有点儿痴迷。
    大约过去半个小时,大巴才抵达市中心,纪筱以为他睡着了,刚伸手,想把人叫醒,他就睁开眼,头也不抬地说:“下车。”
    他俩每次来市里,都去的小超市,这回慕远先找了内衣店,他站门口东张西望,没打算进去,还把口罩拉高了些:“喜欢什么自己挑,我在外头等你。”
    “哦。”跟个做贼似的,纪筱进去后随意试了几款,价格也便宜,就叁分钟的样子,她边付款,边往门外看,生怕慕远不见了。
    按照计划,原是打算去完超市就回家的,结果在去的路上,碰到一支乐队,那群人正在过斑马线,背着电吉他和键盘朝最近的一家酒吧走,擦肩而过的瞬间,慕远把头埋得更低了。
    纪筱眯起眼,隐约听到点什么,突然拉住他的胳膊:“喂,他们缺个鼓手。”
    他点点头:“听见了。”
    “你去试试呗。”她知道他手痒。
    “好久没摸了,没手感。”慕远嘴上这样说,却偏过头,看向那支渐行渐远的乐队。
    “天天在船上敲那堆破铜烂铁,还说没手感。”她知道慕远想去玩一把,果断扯着他胳膊,把人连拖带拽地拉过去,“你放宽心,酒吧里灯光花里胡哨的,人越多我们越安全,说不准还能挣点零用。”
    恰巧,乐队里有叁人停在酒吧的后门,像是在商讨什么,不等慕远决定,她率先打声招呼:“听说你们缺鼓手?”
    “缺啊。”其中一名扎着脏辫的男人看过来。
    “我叔会打鼓,让他试试呗?”她笑起来。
    那人打量一会,才问:“你会什么鼓?”
    慕远这会面无表情,以克制内心的躁动,他说:“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