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卫南倒是没有换衣服，依旧是来时的那一套。
    “咱们今天去国营商场看看吧？”林菲菲拉着沈卫南的胳膊问。
    “那就去看看。”实际上，他完全没有逛街的兴趣，也不觉得家里缺什么，买不买东西也无所谓，不过看自己婆娘一脸兴奋向往的样子，他才一同前来。
    国营商场的人还是比较多的，毕竟是市里，有钱的人也多，买东西的人也多，也更舍得买贵的。
    有的摊位，买东西的还排着队呢！
    女人天生就对买东西，逛街比较感兴趣，一进来，林菲菲就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感觉很是新鲜。
    看到卖糖果的，林菲菲眼睛一亮，然后“噔噔噔”跑了过去。
    “你们这里有卖大白兔的吗？”林菲菲盯着摊位上的糖果一样样看过去，没有看到，眼里有点儿失望。
    跟在后面的沈卫南则是一脸宠溺和无奈，嘴里说着慢点儿，脚步却也跟了上去。
    “没有，没有！”卖糖的柜台那里是一个女的，拿着瓜子一个劲地嗑着，边磕还边跟旁边卖糕点的女的聊天。见人来了连个正眼都没有，听到林菲菲的话，更是不耐烦的否定。
    林菲菲心里生气，但是也知道大环境如此，现在的柜台人员架子都大，眼睛长在头顶上，哪家要是有个在柜台上班的，那一定是大家羡慕的体面工作。
    想让她们招待你跟招待上帝一样，那是别想了！
    第68章 67极品柜员
    “那这种糖果怎么卖？”林菲菲指着一种水果硬糖问。
    卖糖的女的不理睬，依旧和旁边卖糕点的女的聊的正欢。
    “请问这种糖果怎么卖？”林菲菲火大，忍着火气再次开口。
    “喊什么呢？闹什么闹？”嗑瓜子的女的“啪”的一下把瓜子放下，然后一脸怒气地蹬着林菲菲。
    “菲菲，怎么了？”远远的，沈卫南就听到了女货员那刺耳的声音，而柜台那里只有林菲菲一个人，她在训谁，不言而喻！
    沈卫南凤眸微眯，脸色微凉，看着女货员的眼光满是寒意。
    林菲菲拉住沈卫南的胳膊，把刚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是么？”沈卫南眯着眼，神色明灭，可是任谁都能看出来他不高兴了。
    “怎么？来个人我就怕你们啊！今个糖我还就不卖给你们了！”女柜员见林菲菲还敢说她，心中恼火，表情也更加高傲了。
    “卖不卖，可不是你说了算。我要见你们经理。”沈卫南冷笑，一个帮柜员还想摆老板的谱。
    “哟呵，口气还不小，我们经理可是大忙人，哪像你们一样无所事事。”女柜员一点也不怕，她姐夫可是在采购呢！她可是有后门的。
    “我们怎么就无所事事？那么多买东西的，难道人家都无所事事，就你一个上班嗑瓜子的还脸大啦？大家都评评，是这个理吗？”林菲菲也生气了，不就是个柜员嘛，拽啥拽啊！
    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不过没有人敢大声指责。
    “闺女，别说了，不止是你，我以前来给孙女卖糖也受过着白眼。”一个大娘拉了林菲菲的袖子轻声道。
    “算了吧，她们都是有关系的。”另一个人也偷偷说，她侄女上年也参加过柜员的考试，不还是被有关系的顶替了。
    “没事，谢谢大娘提醒。”林菲菲朝两人笑了笑安抚。
    “怎么，你能什么呢？我林菲菲不是个杠人！但是也不是怂包！后面的墙上明明白白写着“为人民服务”，你做不到不说，竟然还做农民的公敌？”林菲菲不卑不亢，指着后面墙上的蓝色字体说。
    “你……你说什么呢？胖猪！”女柜员被说中了，看着林菲菲胖胖的身子骂道。
    她以前一直这样，没有人说什么啊？
    “怎么，还人身攻击啊？今天你们经理不来，我还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背景。”谁被骂胖猪，都不会高兴，再说，她已经瘦了很多了号码？
    “这位女同志，说话要想清楚后果。”在林菲菲被骂“胖猪”的一霎那，他的脸更是一下阴了下来。
    看着嚣张的女柜员满是警告和愤怒。
    “哼，随便你，有本事你就一直等啊，我们经理哪里是你们说见就见的？”女柜员丝毫不怕，他们经理一向是一三五过来巡视，现在是周二，他们经理压根不在。
    她也有恃无恐！
    第69章 女柜员发怒
    “我去找她们的领导。”经理不在又怎样，他迟早也会知道，公然不卖给农民东西，要是传出去，不是他能承受的。
    “我在这儿等你。”林菲菲点了点头，沈卫南没有觉得她无理取闹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