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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其事,把那大狗子给提溜起来将项圈套好。狗子见主人冷着脸,仿若知道自己闯祸了,恹恹地缩着脖子,很不情愿地被太监抓着。
杨生极有眼力见儿地让殿内的一众人退下。
韩靖风向韩玺和卓云思行了一个礼,“微臣有罪,没看好自家犬,令其闯进千禧宫,差点伤了龙体和凤体。”
接着跪下,“微臣罪该万死。”韩靖风很聪明,他先避重就轻承认错误。
当下卓云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韩靖风的外袍藏在她宫中如何也说不清楚,她之前也想过偷偷还给他。
但他的外袍太过显眼,无论她是以太后的名义还是虚乌有的名义都很难逃过宫中人的视线。如果销毁,也会让身边的白信发现,无奈只好藏在她的房里,毕竟也没人敢去搜太后娘娘的卧房。
谁能料到会被一个狗子给发现?
韩玺良久不吭声,只是抿着嘴,表情淡淡得。卓云思见状忙言:“擅自在宫中放养恶犬真是胆大妄为,将军不知宫内禁犬吗?!”
“微臣知罪,请太后降罪。”
“哀家看来,将军……”
“韩将军的衣物怎么会在母后的寝殿内?”韩玺突然打断。
韩靖风面不改色,“大宴后微臣无意将自己的外袍遗落宫中,并不知如何出现在太后娘娘宫中。”
“哦?是这样吗母后?”韩玺笑得人畜无害。
“大宴当日我并未前去,将军衣物遗失我自然是不知道。”卓云思冒了冷汗,韩玺是想乍她。
若是她说是,可是她深处后宫又如何得知将军丢失衣物这样私密的事情?
根据她的了解,明日里韩玺跟个小白兔一样又乖顺又无害,但他总是在温和中不失冷静,一旦他露出这表情,就说明他心中必有怀疑。
“既然如此,那遗落的衣物难道自己长了腿跑到母后寝殿的床下吗?”
他清透的声音一凛,语气中分明带了怒意。
“微臣不知。”韩靖风回道。
“将军不知,朕倒是听闻一个说法。这个说法可真是让朕大吃一惊,韩将军可否愿意一听?”卓云思听着韩玺话中的阴阳怪气难受的很,也不知他平日里的风度到底喂了狗还是怎得,怎么今天这么咄咄逼人。
“流言惑众,三人成虎,皇上明察秋毫,昭昭之明,必是不会听信那些故意中伤他人的流言蜚语。”
“你倒是很会给人戴高帽子。”
卓云思看着韩玺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就想挥着拳头上去揍他。
皇帝儿砸是吃错药了吧?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怎么变了一个人。
“陛下清明在躬,无须高帽。”
韩靖风尚在跪地,硬朗的面容刚正不阿,韩玺盯着他看了很久才说:“爱卿起身罢。”
他原是就想找韩靖风的茬泄火,恰好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这件事又不好大行发作,毕竟还牵扯到他的母后。
韩靖风站地笔直,他微微颔首,等着韩玺发话。
“母后宫中的太监虚乌有在哪里?”
卓云思问:“他一个执笔的小太监,皇上找他作甚?”
“若不是韩将军的衣物长了腿,那必定是有人故意将这衣袍藏在此处。先前儿臣告知母后那些话,母后当作故事听听便罢,既然是谣言,那就不值得深究。只是这衣物藏在母后的寝殿内甚是奇怪,很有可能是那虚乌有早先臆想将军就偷偷把将军的外袍拿来。正如俗语所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虚乌有趁着母后无意,就将外袍藏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
“这么一个奴才,不仅胆敢臆想将军还扰乱母后的安宁,真是罪该万死。不如趁早收拾干净的好。母后意下如何?”
卓云思哭笑不得,虚乌有臆想韩靖风?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又不是饥渴难耐的人没事臆想韩靖风干什么。
韩靖风听了韩玺的话,嘴角一抽,视线朝地面,并未移开,但卓云思总有一种被他看透的感觉。
而且总觉得他会笑场。
“区区一个奴才,不牢皇上费心,我自会解决。”
明明韩玺就是睁着眼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但辱骂了她还想要了她的命,但目前她也只能忍着。
“那母后尽快解决,儿臣不想再从宫中听到半分不利于母后的言论。”
韩玺语罢起身,看向比他高半头的韩靖风,带着春风得意的笑容,与他擦肩而过时用只能让他听到的声音说:“将军以后少管朕的事。”接着再大声说,“将军还没替朕的皇后寻到丢失的护身符,韩将军可不要忘记了。”
“微臣遵命,恭送皇上。”
韩玺走后,韩靖风也拿着他的外袍出了千禧宫。
两人走后,卓云思绕着柱子急的踱步,韩靖风的外袍出现在她宫里,那他是不是就知道之前宴会上的那个舞女就是她?
当时两人那么亲近,怎么想怎么都别扭,韩靖风不会认为她很轻浮吧?
还有,到底哪个混蛋敢造她与韩靖风的谣?还说什么韩靖风喜男色,还与她苟且,简直造谣也不打个草稿。
她停下踱步,扶额思索。
就这个谣言来说,重伤的两个人,一是韩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