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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什么姘头的相好报复了。”
玄子苓站在走廊下,皱着眉。
“都去干自己的活吧,天黑前收拾好。”
舒云宜心中大惊,忍不住悄咪咪地扭头看向叶离情。
只见叶离情百无聊赖地拿着一根柳叶条,有一下没一下地逗着鱼缸里的鱼。
十分镇定自若。
“昨夜大雨呢。”她嘟囔着,“我好像也一直抱着睡的。”
她想起那个平坦坦的触感,忍不住点点头。
原本打算去前院的脚,拐去了厨房。
☆、开业大吉遇喜事
玄明堂重新挂牌后玄子苓特意点了六挂鞭炮庆祝,也算招了点动静来。
舒云宜则是奢侈地从富贵楼点了一桌宴席送过来。
“这两堵墙这奇怪,好像要把我们院子围起来一样。”
“若是能敲了就好了。”
玄子苓放完鞭炮时,再一次打量着夹着小院的两堵墙,异想天开地说着。
舒云宜没好气地把人推进院子。
“叶娘子呢?怎么不出来一起吃。”玄子苓是个闲不住的人,转眼又问起其他事情。
“她昨日搬东西搬累了,在屋里歇息呢。我等会打点菜给她。”
舒云宜向着东边的屋子心虚地张望了一下。
昨夜给叶离情送了药,不曾想她一张脸沉得怪吓人的,到今天早上都没和她说话。
“你说今天会有生意吗?”他又问。
“老顾客不会找不到门吧。”
“哈哈哈,又想敲墙了。”
“闭嘴,去吃饭。”
“哦。”
正被人惦记的叶离情脸色极差,任谁两天没睡都没法保持好心情。
“什么时候来。”他坐在桌子前,手边是一碗冷掉的药,神情冷漠。
“这几日处理好世子的烂摊子就来。”黑衣人站在角落里,冷静说道。
叶离情抬眉,打量着看向他。
从头到尾,认认真真。
黑衣人沉默片刻,立马插手抱胸,警惕问道:“不女装,不夫君。”
“你,”他摇了摇手指,“没得选。”
黑衣人大惊失色。
“叶娘子。”门口传来舒云宜的敲门声。
黑衣人顺着窗户直接翻了出去。
叶离情起身,视线突然落在那碗药上,眉心一皱。
沉默片刻,他鬼使神差地把药碗端起,倒在窗户边上的花盆里,这才起身开门。
一开门,就看到舒云宜仰着头,笑眯眯的眼,眉目弯弯。
一早上果然一点生意都没有。
玄子苓站在药柜前直叹气。
到了正午时分,麻生街的人流也逐渐少下来。
玄明堂面前百里巷越发清冷,大中午的,堂中只留了舒云宜一人候着。
叶离情坐在院中的大树下,靠着树干,一抬头就能透过窗户看到舒云宜正在认认真真地拨着算盘。
正午的日光热的人昏昏越睡,蝉鸣尖叫,树叶打焉,空气都弥漫着炙热的安静。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马的嘶吼声,舒云宜抬起头来。
就见一辆青布马车停在门口,舒云宜定睛一看,惊讶喊道:“老师。”
马车堪堪停下,车帘就被人愤怒地一把掀开,从里面跳出一个人。
叶离情靠在树下,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匆匆而来,满头大汗的人,意味深长。
来人正是舒云宜的老师,明真先生王来招。
“我不过是几天不在,怎么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我就说永宁侯是个腹为饭坑,肠为酒囊的酒囊饭袋。”
“什么心思都敢往台面上弄,一庸人还指望青天白日见鬼吗。”
“叫什么舒务琢,我看分明是眼浊、口浊、耳浊、身浊、腹浊、心浊的不雕朽木,不粪圬墙。”
“我看他也别拿着笏板去上朝了,城东有家买斧头的店,专做小儿斧头,够他这个小胳膊小腿耍的。”
王来招一下车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不给人留插嘴的余地,张嘴就是一顿骂。
舒云宜尴尬地站在马车边,低眉顺眼。
“还有你,别人打你你就受着,别人骂你你就听着,被人辱你你就退着。”
“你是面团吗,别人家的面团隔了一夜还会变的硬邦邦,砸人脑袋还疼的。”
“谁欺负你,你给我打回去,骂回去,灰溜溜地跑什么,你老师还护不了你吗?”
他一扭头就见她沉默寡言的模样,那股火气又对着她喷过去。
舒云宜抬头无辜地看着他。
“看着我做什么,不是说了半个月就回吗?死皮赖脸住一下怎么了,还被人赶到这个角落的地方,找得我累死了。”
王来招骂完就瞪着舒云宜,不甚体面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