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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突然收到世子的视线,讪讪地住了嘴。
“那药呢?”舒云宜环顾一周,只看到一个空碗。
“叶夜笨手笨脚倒了。”
舒云宜扭头看着叶夜。
“是,是我,都是我的错,我太笨了。”
叶夜不亏是最会看眼色的人,立马打了一下自己的说,头也不回地走了。
随着大门咣当一声关上。
屋内只剩下她们两人。
舒云宜端过药碗,细声说道:“喝了吧。”
叶景行盯着药,不说话。
“这药不苦。”
“右手没事。”
“自力更生。”
三句话把叶景行所有的话都堵在嘴边,他认命地端起药一饮而尽。
舒云宜顺手把药碗放在一旁。
“伤口还疼吗?”她伸手把着脉。
“有点疼。”他可怜兮兮地说着。
“哪里疼,怎么疼?”舒云宜皱眉,严肃地问着。
“那里都疼。”
舒云宜动作一顿,抬眉,面无表情:“那就是骨头接坏了,我让孙大夫给你敲断了,再接一遍。”
叶景行想起接骨时的疼,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那也不用。”
“那就好好说话。”舒云宜不解风情,冷冷说着。
“不是很疼,还可以,就是阴天的时候会不舒服。”叶景行无奈说着。
舒云宜沉思片刻:“这几日湿气重,怕会受寒。”
“是啊,这个屋子潮气很重啊。”叶景行漫不经心地说着。
舒云宜看了他好几眼。
叶景行无辜地回视着她。
“你怎么不回太傅府养伤。”舒云宜含糊地问着。
“哎。”叶景行叹气又不说话。
“怎么了?”舒云宜下意识皱眉。
“这样只怕养病都不安心了。”他幽幽说着,颇为惆怅。
舒云宜不说话。
世子在京都受伤不是小事。
他如今一口咬定是摔伤的,坚持不和玄明堂扯上关系。
若是回了太傅府只要每时每刻都要被人叨扰。
舒云宜嘟囔着几句。
叶景行依旧是一脸哀愁之色。
“算了,等会让叶夜带你回之前住的地方吧,我让张婶收拾一下。”舒云宜板着小脸说着。
“我监督你养伤。”
叶景行露出为难之色。
“这样不好吧。”
舒云宜冷笑:“少来,我又不是傻子。”
她从被褥中抽中一张薄纸。
“还日理万机处理政务呢?”她把那张薄纸拍在他胸前,“脖子上的药新鲜的很。”
她伸出食指摸了下脖颈处的草药。
“色泽鲜艳,水润浓稠。”
“又骗我!”她伸手把粘在手指上的药,顺手摸到他脸上。
“伤好了,找你算账。”
她气得端起空碗转身就走。
叶景行摸摸鼻子,尴尬地把那张纸随手放在桌子上。
“三娘子。”
舒云宜端着空碗回前院的时候,拐弯处突然闯出邱娘子。
“邱娘子。”舒云宜惊讶地看着她,“怎么没在学堂?”
“我听说老师绣花很厉害,想请教一下。”她笑脸盈盈地说着。
舒云宜眨眨眼。
“世子喜欢兰花,我们绣个兰花好不好。”
舒云宜歪着头,细声说道:“可我最近忙得很,张婶也很厉害。”
她眼尖,看到门口的张婶:“张婶,邱娘子想要绣荷包,你教她一下吧。”
张婶探出脑袋,直点头。
邱娘子看着忙不迭跑远的人,一张含笑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张婶,这个银簪是不是老师的啊,我无意间捡到的呢。”邱娘子一扭头看着张婶,娇滴滴地问着。
张婶细细打量着:“对啊,是三娘子的呢。”
邱娘子握着银簪的手一紧,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内部危机先生归
玄明堂失火的事情成了一桩疑案, 那个脚印一直查不出是谁的,官府来了几趟也是无济于事。
玄子苓只好加强西厢房的防守,叶夜把剑南道来的人都编了巡逻的队伍中。
玄明堂都是老弱妇孺, 真要出事, 也顶不上用。
“之前南下买的草药有损失吗?”叶夜抱剑问着。
玄子苓仔细检查了屋内,这次退到门口, 一边锁门一边解释着。
“还好前几日云宜见天气好晒草药晒得勤快, 哑叔怕麻烦,直接挪到东厢房去了,这里的都是之前陈旧还未销制好的草药。”
“就是有些可惜。”他关上门叹气着。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