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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时我瞪大眼睛极其捧场,他骄傲得好像自己发明的,“这叫悬乳效应。来,喝喝看。”
“有点清香。”
“茴芹味,苦艾酒还有杯中杯之类的喝法,下次一起啊。”他眯起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再次与我碰杯,我咬唇应下,手指无意识地捞起耳侧一绺头发打圈,歪头看他的模样春|情满满。
春|情满满这个词是韩彻形容给我的。
就在我们相谈甚欢,掏出手机交换微信时,一只湿漉漉的手擒住我后颈,力道不重,满是酒渍。韩彻含怒附至我耳畔磨牙:“你这叫哪门子wingman?他妈坑队友啊!”
你能想象上一秒正在与人眉来眼去调情,下一秒像被原配抓包出轨一样被扼住咽喉吗?我大脑当机,慌张地撑上桌沿。
张铎反应迅速,“你干什么!”他伸出手欲拉开韩彻,保护我。
酒吧热闹非凡,四下躁动,只有周围几个人往这处投来注目。
我手臂拧了一下,却被韩彻抓得更牢,我低吼:“你干嘛!”
他没理我,宣誓主权般把我揽进怀里,直勾勾盯着张铎,在我太阳穴边印了个尤带酒意的湿吻,“不好意思,处理点家务事。”
第18章
我怒道:“韩彻你坏了我好事!”
韩彻冷笑:“你好意思提这茬?”
十一月的冷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环绕。
我双手抱臂冷到发抖,单薄的裙摆被风吹得狂拍大|腿,他两手抄兜完全无视,潇洒站在风里:“你跟人说什么了?”
“我说什么了?”我心虚地避开眼,“说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三十不到事业有成,全身各个零部件堪称完美!”
“哦?”他靠近我,假作疑惑,“那人家为什么一直防备我?话语夹枪带棒,关键是......还护着胸?”
“可能人家美女是个老行家,一眼勘破你的本质了。”我冻得唇都颤了,说完欲溜,被他一把拉住。他问:“急着要跟那男的解释?”
“才没有呢。”我拼命跺脚取暖,“冻死了,我们进去说。”
他恍然才发现我冷似的,不紧不慢道:“这样啊,早说嘛。”
我们去了对街的711,我抱着杯热可可找到人间的温度,“然后糖糖就泼你酒了?”
韩彻咬牙嘀咕了句还糖糖,反问我:“你觉得呢?”
我自知理亏,扶了扶晕乎乎的脑袋,“对不起呀,我搞砸了。”
没想到我这么快认错,他吊起一口气没撒得出来,只得长叹出口:“你呢,和那男的聊得如何?”
我捧起脸蛋朝他醉笑:“嘿嘿,聊得挺好的。”要是没有你打扰那就更完美了。
他不屑:“看你高兴的,遇到个玩咖而已。”
“谁说是玩咖的!”我白他一眼,“人家是证券分析师,一所我听过的985毕业,三十三岁,而且很懂酒。”
韩彻冷嘲:“哟,被人一杯杯酒地灌还给人挽尊,你傻不傻啊。”
他说就说,还戳我脑袋,给我戳得气越发足了,没好气地冲他:“别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
“你信不信,你们换完微信,他会从你的朋友圈发掘出新的话题,然后再灌你几杯酒,今晚你就交待在他怀里了。”
我语塞,那人酒确实喝得挺嗨的。但,我绝不嘴软,“你猜的也不定准。”
他冷哼一声,“当然,你要是有那意思就当我没说。”
我垂眸努力回忆方才与张铎的对话,是否他给过暗示只是被我忽略了,结果想到自己胡说八道说爱夜跑,噗嗤笑了出来。我又何尝不是个骗子呢。
韩彻见状,表情像看少女为买爱疯失|足一样失望,“你还真想过夜了?算了算了,当我看错你了。”说完严肃问:“套儿有吗?”
“什么?”我一脸呆滞。
他打开我搁桌上的包,一样样数:“粉底,口红,这什么?”
我歪头辨认了一下,“哦,吸油纸。”
他盯着我,无语地将我的小包倒扣抖了抖,肉眼可见的东西再没有了,“你就带了这么点东西?”
“不然呢?”来酒吧还要拖行李箱吗?
“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随身带套吗?”
我活到二十二岁,竟然需要一个非亲眷的男人提醒我如此私密的事,而我只能像小学生忘带作业一样,委屈道:“忘了......”
韩彻看智障一样看我,低头掏兜,“算了,把我的先给你。”
我见他这副小人度君子的样子,损他:“不是每个人都是来酒吧约|炮的!”
“来酒吧不约|炮的人是不会跟你搭讪的。”纯嗨,与老友聚会,多少也安了艳遇的心思。
“那你呢,你又不是来约的,你不也搭讪吗?”
“你想碰上个我这样的,人照样带你去开房,男人这种事不行一堆借口,而且,”他眯起眼睛,鄙视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