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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经验丰富,你有什么问题,不论是生活上还是学习上的都可以和他们说,如果他们解决不了的,你也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再给你想想办法。”
“好,记住了。”
“还有,这种竞赛虽然取消了高考加分,但是只要表现够好,大学那边还是会考虑提前录取的,”科任老师说着笑了笑,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云卷固然是有天份,但想一次登天却是不可能的,于是转了话题:“这些不重要,还是得初赛过了才能说后面的,学校组织了培训班,教室安排在艺术楼那边,3201,到时候你和于颜一起去就行,上课时间呢是周一至周四的晚自习时间,虽然我们学校对走读生不强制要求晚自习,但这段时间你还是尽力都来,毕竟多学一点多一些把握。”
“好的,我会按时去的。”
“行,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好努力,”科任老师道。
“嗯好,谢谢老师。”云卷起身拿着资料对她微微欠身,“那我先回教室了。”
“去吧——哦对了,从今天就开始上课,去的时候带上笔记本草稿纸和笔,别的东西那儿都有,好好学。”
“嗯。”
云卷回教室的路上,手指总忍不住在资料边上划拉,心里觉得很新奇,以前倒不是没做过学霸,但是这次的感觉尤为不一样,特别的……真实。
云卷后领子一紧,整个人后倾进顾席怀里,顾席低头看她:“在想什么?下个楼梯也心不在焉的?”
云卷看看差点踩空的楼梯,抿唇伸手从他手里扯回自己的衣领子,皱眉道:“扯我头发了。”
“……”顾席看了她一会儿,“谢谢呢?”
“和我谈聊斋?”
——都是千年成精了的狐狸,谈什么聊斋。
他们俩谁不知道谁那层皮底下是个什么东西?在外人面前谁都是有身份有排面的少爷小姐,但只有他们两个在的时候——都是扒了皮的恶鬼。
顾席弯唇笑了笑,指指她怀里的资料,“云小姐,挺厉害,竞赛打算拿前几名?”
“比不了顾少爷,”云卷挑着眉尾,“随便参加玩玩,明年有机会再和顾少爷争争第一名。”
“行了,回去吧,快上课了,有不会的就来问我。”顾席揉了揉她的发尾,“别再走神了,下楼梯注意点。”
云卷勾回自己的头发,抱着资料走了。
顾席看她拐下楼梯,自己也回了教室。
*** ***
于颜在某些事上性子特别急,下午上完课塞给云卷一个面包和一盒牛奶催着云卷收拾了东西,拖着她就往艺术楼去。
你要是让她去参加年级大会讨论让活动或者比赛什么的,她能够磨磨蹭蹭踩死一条路上的蚂蚁,掐着最后一秒才到开会地——这就是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区别了。
云卷跟在她后头咬着面包含糊道:“这会儿老师们都去吃饭了,我们去了也没人。”
“你懂什么?”于颜用她那双死鱼眼死亡凝视云卷,“你个才半只脚踩进学霸圈的曾学渣,你根本不知道那群疯子能干出什么事。”
“你大可把那个‘曾’字给我去掉,”云卷喝了口牛奶把面包咽下去,“这玩意是个馕吧?放几天了这馕?噎死我了,咳咳——你说,那群‘疯子’到底能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以前有个学长,嫌晚自习时间太短,家里面看书又没有学校的氛围,干脆拖了个行李箱来学校。他箱子里装了床被子,天天晚上下了晚自习以后躲在教室里等检查的人走了,他就支个电筒看书做作业。做累了就在教室里睡觉,要不是他有次生病睡过头让人逮着了,不知道他还要在教室里睡多久。你说说,这还不叫疯子?”
“疯不疯子的不一定,但是他胆子一定是很大的。”云卷对那位不知名的学长做出了中肯的评价。
于颜:“和你说不到一块去。”
“哎,他最后怎么样了?”云卷好奇。
“考上清华,听说后来出国发展了,不知道怎么样了,”于颜露出一点敬仰神色,“他可是他们那一届的省状元,你现在要是翻翻那时候的洛州报纸,还能找到他当时的采访,‘少年易学老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你听听,多有哲理!”
“得了吧,”云卷咽下最后一口馕,把垃圾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有哲理也是写这诗的人有哲理,和他有什么关系?你这就是粉丝思维,滤镜八百米厚。”
“我真和你说不到一块去。”
“哎哎哎,”云卷揽住她的肩膀,“我也没说他不厉害啊,有这股子执着劲儿,只要他不是个书呆子,以后肯定有大造化。”
“有大造化不假,但人看着却是有点傻。”
两人一路聊到3201,云卷还没进门就觉得还是于颜说得对,这群人也太拼了,这里本来是间舞蹈室,因为竞赛的事情临时从仓库那边搬过来五十套桌椅把这儿改成了个教室,这会儿五十个位置都被坐的七七八八了,还剩最后一两排的几个位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