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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颈,道:“消气?还是消火?”
曼姬媚笑:“消火亦是消气。”
林国焘近来心烦意乱,新纳的小妾都无心宠幸。他与曼姬亦是老情人,淫兴一起,便不必客气,将她压至榻上。曼姬有备而来,那衫裙一拨便脱了个干净。
林国焘年近不惑,老当益壮,加之积闷已久,摸到她下体濡湿便急急入将进去,肏干得分外粗暴,只为泄欲爽快。
下面还不够润湿便被如此粗暴对待,有些火辣辣的疼。然曼姬经验何等丰富,忙调整步调,迎合林国焘的节奏,同时揉弄阴核,渐使自身淫液丰沛,交合处水声不断。
“贱人!不知廉耻的臭婊子!老子干死你!干死你!骚货!”
林国焘肏红了眼,表情逐渐狰狞,“啪啪”地狠狠抽打曼姬的翘臀,曼姬吃痛却不敢言语,口中叫得像是极享受。
她知他骂的另有其人,自己不过是泄欲玩物罢了。
两人干了近半个时辰,已是林国焘近十年来最久的一次,射了曼姬体内满满一壶浓精,林国焘气顺了不少。之后虽体力不济,但用各色工具、手段也尽兴玩弄了曼姬一晚上,晨曦时分方歇。
结束时,曼姬精疲力竭,已不成人样,还是秦姑带着人将她抬回去的。
***
事已至此,便别无选择了。
林国焘将次女林意芙唤入正房。冯氏心疾未愈,不能起身,但旁听并不妨事。
林国焘道:“你为庶出,但一直养在夫人身边,平日为父也多有教导,如今你这般端庄懂事,温柔娴淑,我与夫人都倍感欣慰。”
“你长姐之事想来你已知晓。宫规森严,非处子之身不可选妃,如此,玥儿便再无入宫为妃之可能。”
冯氏未能忍住,低低抽噎了一声,林国焘皱眉,继续道:“为父思虑再三,决定换你去参选。”
意芙当场愣住。
“怎么,你不愿意?”
意芙忙垂首答:“女儿不敢。”
林国焘长叹一口气,“此等天大喜事,若非你姐姐不争气,也轮不到你头上。”言时斜睨冯氏一眼,似乎林玥儿不争气全是她的缘故。
“你不必担心。虽则庶出的身份低了些,但为父会为你打通门路。从明日起,你亦需加紧勤勉修习诗书、礼仪等课程。明年开春,先帝丧期一过,便是大选。届时你也已经及笄,望你好好表现,万勿辜负为父之厚望。”
“是,女儿谨记父亲教诲。”
“嗯,你去吧。”
“女儿告退。”
……
林玥儿受罚后,搬离了荷园,如今被监禁在宗祠旁的西延堂。荷园现由她独占,她却并未搬入正堂去住。
独自坐在院中,举头望明月,神思飘忽。
碧云送来绿豆银耳羹,道:“二小姐用些吧,可以消热解暑。”
“嗯。”
“二小姐心有不快?”
“倒也没有。”
碧云笑道:“那便是开心了?二小姐明年便要去宫里做娘娘了呢!”
碧云比她大一岁,却远不如她心思深重,倒似还比她小上三岁似的。
“姑且不论能否做娘娘,那皇宫禁地岂是好糊弄的地方?天家威严,不可想象,到时还不知是何光景呢!”
碧云讪讪然闭嘴。
意芙轻笑,“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万事冥冥中自有定数。我先吃了这碗绿豆银耳羹,凡事明日再说吧!”
4.天子
草长莺飞的二月天,林家简单为意芙行了及笄礼。
三月初六便是进宫初选之日,意芙无所图,却莫名其妙紧张万分。
传闻今上十八岁登基,生得俊美无俦,风流潇洒,最好美人。从前是皇子时,便姬妾成群,夜夜笙歌。如今当了皇帝,国丧一过,便迫不及待地大肆选妃。
初选竟比想象的顺利许多。
验过身后,那选秀姑姑看了她一眼,知她是户部林侍郎家的女儿后,不曾多言便让她通过了。想来是林国焘打点妥当才会如此。
初选通过,她便是正式的秀女了。往后三个月,通过初选的四十八名秀女将在淳襄宫同吃同住,由礼仪姑姑教导宫规礼仪,学习《女诫》、《女训》。
秀女中不乏名门闺秀,父兄身居高位者不在少数,意芙的家世便相形见绌,况她是庶出,本没有资格参选,地位更是低下。
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女人扎堆的地方,是非自然多。